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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真看得开。”
“我并不是想炫耀,但我即使丢了这里的工作,也有很多地方可以去,”林孟商说,“不过我还是希望少一些风波,毕竟频繁调动岗位不方便。”
季行砚又开始用那种像是要破开脑壳窥探思想的目光看人了,好在林孟商发现自己正逐渐产生免疫力。最后这位天之骄子只是轻轻说了句:“如果你们缺钱的话……”
“还是别送钱了,”林孟商说,“他好不容易才放弃啃老思想开始自立了。”
“他自立不是因为缺钱,”季行砚说,“我给他开过很多次支票,都被拒绝了,虽然他拒绝的表情挺悲壮的。”
林孟商略微震惊了一下,随即一边微笑一边叹气:“富家子弟还是好,什么时候都有退路。”
“你从积极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吧。”
“我很积极的,”林孟商看了眼手机,“所以我现在要回去听他汇报自立成果了。”
今天是季青临国职初级考试的日子,因为考前焦虑,林孟商一大早就看见小伙子穿着老头衫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晃得他眼晕。林孟商从未有过安抚紧张情绪的经验,想了半天最后只憋出来一句“要是不合格了就再考一次”,惹得季青临像受惊的鸵鸟一样呸了好久。
林孟商把钥匙插在门里时犹豫了几秒,试图在心里打一个安慰落榜学子的腹稿,并不是他不相信对方或是有意乌鸦嘴,他只是习惯了未雨绸缪而已。
然而这个机会稍纵即逝,因为下一秒,门就自动打开,一个过于热情的健壮躯体跳了出来,双臂搂在他腰间,抱着他绕了个圈,直接让他脚不沾地地进了玄关。
从这个反应来看,应该是通过了,林孟商莫名有种把后进生送上985的激动感:“恭喜啊。”
这一声似乎把季青临从冲昏头脑的喜悦中叫醒了。他眨巴着眼睛看了林孟商一会儿,突然像碰到融化的岩浆一样缩回了手。
“其实国职初级证书是最简单的,”放在林孟商腰上的手脱离了接触,有些无所适从,“不过现在总算有点找工作的底气了。”
林孟商因为那个缩手的动作耿耿于怀,但面上并没有表现出来:“这么急着挣钱?”
“那当然了,软饭不能吃太久,久了我就习惯了。”季青临伸了个懒腰在沙发上坐下,两条长腿憋屈地挤在茶几前面的那一点小空间里。春花似乎是听到有人进门,像将军出巡一样出来溜了一圈,发现只不过是这座房子的主人,又威武地踏步走了回去。不过这次它至少靠近林孟商的裤腿,长毛在某一瞬间似乎和纤维布有了近距离接触,这已经是大进展了。
“对了,刚在门口有个你的快递,我帮你拿进来了。”季青临单手捧了个盒子递给他,避嫌似的把目光移到对面墙上。
好家伙,现在已经开始拒绝眼神交流了,事态真是每况愈下。林孟商不动声色地接过快递,不咸不淡地说了声“谢谢”。
他回到主卧,欲盖弥彰地把门关紧,然后开始反思这一举动是不是带有赌气的成分。这个想法实在太幼稚了,所以他在脑子里否决了这个可能性,把注意力集中到拆快递这一人生乐事上。
黑色包装盒上的“魅影”两个字已经显得事情很不妙了,但林孟商经验尚浅,没有防备地打开了包装盒,以至于被眼前的事物冲击到堪比超级计算机的大脑都停转了半分钟。
然后,甚至没有经过思考,他就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号码。
“喂?”对面的声音依然欢快。
“你给我寄了什么东西?”林孟商“砰”地合上了盒子。
“生日礼物啊,”冯诺一身边似乎是有其他人,声音压低了一些,“是不是很漂亮?”
林孟商又打开盒子看了一眼,包装精美的手铐泛着靓丽的金属光泽,然后他又猛地合上了。
“颜色还是玫瑰金的呢,”冯诺一还在滔滔不绝,“加厚款的,相当结实,没有钥匙绝对解不开,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
“我没想问。”
“我还是考虑到你的接受程度,所以选了个比较保守的小道具。”
“保守??”
“唉,我这还有事,”对面响起了一阵嘀嘀咕咕的私语,林孟商把手机离耳朵放远了一些,他是一点都不想知道具体内容,然后冯诺一的声音猛地变大了,“那就祝你玩得愉快!我先挂了!”
愉快个头啊!!
林孟商皱着眉头看向那个用缎带打着蝴蝶结的盒子,按掉手机坐在床上。他觉得自己似乎用不到这个助兴的小东西,毕竟自己的男朋友是打定主意要保持柏拉图关系的圣人。
像是思考人生哲理一样静默了五分钟,他把礼物放在了床头柜的最下方,并用冬日的贴身衣裤盖住了这个潘多拉魔盒。
季青临
婚礼和做贼没有什么联系,但季青临却以新郎弟弟的身份享受着梁上君子的待遇。从他父亲的角度来说,这一境况的罪魁祸首是他离经叛道的人生选择。从他的角度来说,是该死的家族荣誉和僵硬的世俗观念。
“那么多亲朋好友到场,你不在会很奇怪的。”季行砚在电话里告诫他。
“不能说我很忙吗?”
“他们都知道你是在放暑假的大三学生,”季行砚说,“你能忙到哪去,连亲哥的婚礼都参加不了吗?”
季青临差点把口腔内部咬出了溃疡,最后还是认命地接受了亲哥的安排。为了避免父子之间产生冲突以至于血溅圣坛——虽然季青临私下里觉得新娘会很乐见这个局面——他的座位被安排到了离季老爷子不远但处于对方视线死角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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