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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串好啊,”季青临被不健康肉类勾了魂,瞬间把方便面抛到了九霄云外,“但是让你请客多不好意思,都这么麻烦你了。”
“是挺麻烦的,”冯诺一歪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挑选烤串的种类,“但谁让我是社会人呢,虽然也穷得账户赤字,但好歹比你有钱。没事,回头我找商哥报销。”
“包吃包住,还给我请家教,”季青临说,“我感觉很过意不去。”
“包吃包住,还给你请家教,”冯诺一说,“我感觉他顶替了你爸的位置。”
季青临露出震惊同时又痛苦的表情:“别别别,别说这种毁灭关系的词,以后我都不敢直视他了。”
冯诺一露出一个满含深意的微笑,悠远地好像藏了上下五千年的故事。季青临狐疑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问:“你不会好这口吧?”
冯诺一瞪圆的眼睛表示他大为震惊:“什么?不是!我才不喜欢管男朋友叫爹,但是我喜欢爹系男友。”
季青临露出复杂的表情,每一丝肌肉的纹路都在大吼:“really???”
“我一直觉得爹系是个褒义词,”冯诺一说,“父亲是一个慈爱、坚强、具有引导性的角色,虽然我自己的父亲不符合这个形象,但我朋友的爹都挺不错的。如果爱人对自己能像父亲对子女那么好,我觉得是非常幸福的事情。”
季青临突然沉默起来,一个平时开朗欢脱的人猛地一文静,莫名让人感觉大祸临头。冯诺一反刍了一下自己刚才的话,以高超的理解力和过人的智商领悟了其中关联:“你是不是想起你爸了?”
季青临的沉默又突然变得忧伤起来,这就更恐怖了,冯诺一不禁想起站在门廊边上被雨淋湿的狗狗。
“虽然之前见到他每次都挨骂,但现在还怪想他的。”季青临最后说。
“你喜欢挨骂?”
“怎么可能,”季青临说,“我爸虽然说话不留情面,但心里还是关心我的。我没考上重点中学,没出成国,没学会钢琴,做生意也一团糟,他每次把我骂的狗血喷头,最后还是会给我想办法找后路。我说要不我还是什么都别干了,留在家里养老,他也没说什么。”
冯诺一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这家伙其实根本不像表面上那样对断绝父子关系这件事无动于衷。
“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冯诺一非常狠毒地说,“你可能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
季青临周身的空气肉眼可见地凝结起来,无助得像是冬天里被西伯利亚寒流吹得瑟瑟发抖的一片枯叶,冯诺一看着他凄惨的神情,脑内突然响起了童稚歌声:“没妈的孩子像棵草……”
“那……”季青临悲伤地说,“那我就只能把他的照片打印出来,没事的时候翻出来看看……”
冯诺一颤抖了两下,衷心地感叹:“你还挺看得开。”
“那怎么办呢?”季青临说,“这是他决定的事情,他不想见我,我只能尊重他的决定。”
“这不是破坏了你的啃老大计吗?”
“我找工作又不是因为他。”
“说得好,”冯诺一点了点头,“人要自食其力。”
“是为了林孟商,”季青临说,“他不喜欢一把年纪还要靠别人养活的人。”
“……好吧。”
季青临突然好奇起来:“你向家里出柜的时候,你爸妈是什么反应?”
“他们吗?”冯诺一回忆了一下,骤然发现当时的场景只是一片模糊的虚影。人脑大概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对于不愉快的记忆会贴心地打包封存,甚至篡改销毁。最后他只是断断续续地想起几个足以连成一条故事线的片段:“他们好像都挺冷静的,就是说他们不能接受,然后让我自己收拾行李离开他们的房子,以后别回来了。”
“然后呢?”
“然后我就拿着行李走了,”冯诺一说,“到现在已经四年了,我没有再见过他们。”
季青临
“四年都没有见过?”
“有时候就是这样,”冯诺一的语气很淡定,“你没办法得到所有想要的东西,我想要自由,那和我父母相处的那部分人生就必须舍弃。不过我跟你情况不一样,我们家的感情比较官方,主要建立在个人成就的基础上,所以我被赶出家门的时候,和失落相比,更多的是解脱吧。”
在这种时候他突然又像个28岁的成年人了,季青临有种听老前辈传授人生经验的惶恐。
烤串送到了,季青临一边啃鸡翅一边想象和父亲四年不见是什么感觉。自己不会知道父亲眼角会多添几条皱纹,身体会出现什么病痛,生活里会有什么烦扰——不过没了自己的话,烦扰至少减掉了一半。父子的相处会定格在他拎着行李箱出门的那一刻,而往后的日子就只剩下回忆。
这个念头忽然击中了他,微微烤焦的肉类都变得没有吸引力了。
冯诺一本来欢快地嚼着馒头片,忽然发现身边的人吃相文雅得不正常。他狠狠地在竹签上咬了个豁口,然后叹了口气:陪读还要负责精神安慰,真是能者多劳。
“人生路还很长呢,”冯诺一给他递了一串羊肉,“你爸说不定会改变主意的。”
也许吧,季青临咬着羊肉点了点头,不管怎么样,自己先得把眼前的事情做好。
抛开内心浅浅的忧郁,陪读的效果还是非常显著的。肌肉神经和骨骼系统的相关知识,当初季青临的私教给他上课的时候跟他解释过一些。家里也一直有运动营养学的专家来安排食谱,所以虽然他没有学过这门学科,但上课的时候经常能把理论和自己的经历联系起来,很方便理解。踩在十几年健身学习的基础上,考前压题的卷子做出来的结果竟然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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