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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概是要孤独终老了。”
“诶诶诶,”季青临瞪着他,“还有一个潜在对象坐在这儿呢,别这么寒我心啊。”
“你能接受一个没办法有任何亲密接触的人吗?”
“事情不要说得那么绝对嘛,”季青临说,“咱们可以慢慢来,刚刚牵手不是挺顺利的吗?退一万步说,世界上有那么多老夫老妻都没性生活了,不是照样过得很幸福吗?”
林孟商提醒他:“你才22岁。”
“对啊,”季青临说,“时间还很长呢,我有耐心等。”
林孟商长久地注视着他,好像他是超绝质量黑洞这样高深莫测的疑难问题。季青临在这样的目光中成功数到了第三个六秒,然后对方开口问他,语气里充满疑惑:“为什么?”
季青临这辈子在课堂上无数次回答不出问题,但这一个是他认为最难以解释的。最后,他只能说:“我不知道你们圈子里是不是这样,但对我身边的人来说,相比于事业,爱情才是奢侈品。在成年之后,能遇到一个动心的人实在太难了。我只是觉得,这么小的概率,一定要好好珍惜。”
林孟商顿了顿,点头说:“也对。”
“所以,”季青临突然眨着眼凑近,像狗狗探头,“你在晕倒之前说你对我有一点感觉。”
物理学家向来不赖账:“是说过。”
“那你就是有一点喜欢我了?”
对方沉默的每一秒都像是地狱的丧钟打在他心上,大概过了一个三叠纪的时间,对方终于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地承认:“嗯。”
季青临瞪大的眼睛捕捉着对方脸上每一丝纹路的变动:“那你就是答应跟我在一起了?”
林孟商看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地把占据大半视野的脑袋推开:“等等,这一步的思维有点跳跃。”
季青临毫不气馁地追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答应我啊?”
林孟商说了句超出他理解范围的话:“在天平倾斜角缩小到一定范围之内吧。”
季青临又露出了那种傻愣愣的表情,当然这不是他的错:“啊?”
林孟商再度开口时,他以为是要解释刚才的话,但对方说出来的却是一个完全不相干的话题:“轮到你转了。”
林孟商
林孟商的病情好转得很快,大概跟某个人的悉心照料有关,当事人也承认确实是这样。恢复健康的那个周末的晚上,林孟商坐在家里,面前摆着熟悉的棋盘,对面是一边漫不经心地对弈一边嗑瓜子的发小。如果不是林孟商和他相识已久,这种下一步棋就要看一眼手机的行为会直接被他逐出家门。
“其实他在感情方面还挺成熟的。”林孟商一边挪动自己的炮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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