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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用讲具体内容,光听名字季青临已经开始昏昏欲睡了。他为难地说:“其实你刚才说的那几句我就没听懂,什么是牛顿流体?”
“牛顿流体就是,在任一点上,剪应力都同剪切变形速率呈线性函数关系。”
季青临无奈地看着他:“这解释还不如没有,至少我还知道牛顿是谁。”
林孟商想了想,站起来问他:“能借用一下你的厨房吗?”
季青临虽然对话题的突变感到茫然无措,但仍然爽快地答应了,并且装模作样地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进厨房,怀着激动的心情看林孟商在橱柜里翻找着什么。
林孟商拿出一包淀粉倒进碗里,然后按照四比一的比例放了点清水,用手把面糊搅匀,然后把碗递给季青临:“抓起来揉揉看。”
季青临满脸问号地把手伸进碗里,捞起一把面糊,用力捏了捏。奇怪的是,它握在手里的时候感觉像是面团,但是一松开就慢慢散成了一滩浆糊。他捏着捏着起了兴致,不亦乐乎地玩了起来。
林孟商站在一边,像是游乐场看小孩子蹦床的监护人,无奈地跟他解释:“牛顿流体捏在手里是固体,但是松开手放一会儿又会变成液体。”
“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懂了吗?”季青临还在捏面团,这永不能成型的特征让人感觉很解压,“为什么会这样呢?”
林孟商简单讲了一下粘性定律,这次季青临竟然勉强听懂了。
“你看,”季青临很有成就感地戳着碗里的牛顿流体,看它们像果冻一样颤巍巍地摇晃,“我还不算无药可救嘛。”
林孟商看了看表:“这都过了一节课的时间了,我还什么都没讲,怎么可能这么上课。”
“急什么,你的学生总不可能跟我一个水平,”季青临乐呵呵地说,“第一次觉得物理还挺有意思。”
“物理本来就很有意思。”
“你要能学会才觉得有意思,”季青临终于停止了和面糊的较量,在水龙头下冲了冲手,“物理对我来说就是无尽的痛苦。当然了,给我痛苦的还包括语数外政史地生。”
“其他主课也就算了,英语为什么学不会呢?”林孟商靠在流理台上,很认真地问他,“一般情况下,只要单词记得足够牢,大部分题目都不会有问题。”
季青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然后发现这人居然是在很真诚地表达困惑。他愣在原地,在浓重的悲哀里沉浸了一会儿,认识到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人是真不明白凡夫俗子的痛苦。
“我来给你科普一个常识,”季青临说,“有些人记不住单词。”
林孟商眨了眨眼,很明显还是满怀不解:“记不住的话,那就多背几遍啊。”
“多背几遍也没用,”季青临说,“我就是背了忘,忘了背,翻来覆去折腾了十遍八遍,最后词汇量还停留在初中阶段……”
林孟商脸上惊愕的神色非常冒犯人,不过季青临非常友善地忽略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教授又开始发出令人心痛的灵魂拷问了。
“因为我就是记忆力差啊。”季青临相当无奈地说。
林孟商还是保持着茫然的神情,像是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记不住单词的人。季青临可算明白为什么宋阑说上他的课想死了,这人简直不食人间烟火。
“我不相信没有解决的办法,”林孟商最后说,“我有个教育学家朋友,他一定能改善这种情况。”
这话说的,好像医生满怀歉疚地向绝症患者介绍治疗方案一样——“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但其实没必要。
“我已经跟自己和解了,”季青临说,“我就是没有学习上的天赋,那也没关系啊,人总有自己不擅长的地方。”
然后林孟商来了一句绝杀:“那你擅长什么?”
季青临沉默良久,最后只能说:“要不还是继续上课吧。”
林孟商点击了一下屏幕——过了45分钟,他们终于来到了ppt的第二页。
季青临一时的头脑发热,换来的是将近两周的流体力学课程。事实证明,如果是喜欢的人一对一,并且进度放得极其缓慢,力学知识也不是完全记不住。虽然他根本没搞懂什么是流体的连续介质模型,但他现在能拽“连续介质模型”这个词了。他第一次跟宋阑讲起牛顿流体时,对方晴天霹雳的表情让他整整快乐了三天。
在两周的最后一天,林孟商莫名其妙地问起了他的生日。
“怎么了,”季青临刚刚结束流体力学的折磨,打哈欠打得泪流满面,“你要送我礼物吗?”
“是啊。”林孟商说。
季青临的哈欠打到一半硬生生地停住,表情像是漫画人物一样夸张:“什么?!”
“谢谢你这么多天听我讲课,”林孟商说,“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多不容易,如果让我去做那么讨厌的事,我半个小时都坚持不下来的。”
受到夸奖的季青临矜持地微笑着,好像接受媒体采访的明星。“倒也没那么痛苦,”其实就是那么痛苦,但季青临觉得没必要让对方欠自己太大人情,“你声音那么好听,我就当免费听电台了。而且我也没帮什么忙啊,你总不能像给我上课一样去给那帮学霸上课。”
“话不是这么说,”林孟商很坦诚地告诉他,“我觉得我得给以前的学生道个歉,我好像没有理解过他们听课的感受。至少从现在开始,我知道引导有多么必要了,有些东西真的不能默认学生能学会。”
原来这种事还需要自己献祭才能明白吗?!季青临无语地挠了挠头,然后看着对方收起电脑的动作,突然开始怀念过去上课的日子。要搁在以前,打死他也不敢相信自己还有对物理恋恋不舍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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