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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可能会这样吧,”林孟商说,“但我一直和朋友住在一起,他会做饭,所以产生了依赖性。”
冯诺一突然有了强烈的竞争意识:“他做的有我好吃吗?”
“没有,”林孟商说,“不过在国外你也不会计较这么多。”
林孟商从来不说客套话,所以今日的厨师确认自己更胜一筹之后,乐呵呵地继续享受午餐了。饭后两人针对谁洗碗这个问题进行了一番很有逻辑的争论,甚至把“谁欠谁人情”这个问题追溯到了童年时代,最后还是林孟商打扫了厨房。冯诺一本来还想争取一下,后来目睹林孟商最后还要拿90酒精清洁灶台之后,十分识相地放弃了,他这种懒人是不计较灶台上的细菌的。
林孟商把酒精喷雾的瓶子也用酒精消了一遍毒之后,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清洁用具。他转身望向沙发,看到冯诺一已经毫无愧疚之心地窝在一堆靠垫里,搂着猫爪抱枕睡着了。他看着对方呼气时脸颊上发丝的飘动,感觉心里毛茸茸的。他现在有点理解郑总裁的心情了——这就相当于养了一只成精的猫,平常会主动黏人而且还能给你做饭。
至于另一只真正的猫,那就没有这么好亲近了。
林孟商按照约定的时间到达季青临门前,抬手按了按门铃,然后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带着一声巨响,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碰倒了,由此产生的反应就是“嗷”的一声以及之后长久的寂静。当他有点担心季青临是不是摔死在屋里时,门终于打开,熟悉的脸出现在眼前。从那不怎么能体现智商的阳光笑容来看,对方的身体应该没受到什么重大损害。
“你没事吧?”林孟商出于人道主义原则关怀了一句,“我听着感觉挺疼的。”
“没事,”季青临毫无掩饰意味地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那个椅子自己不稳,我没碰着。”
林孟商配合地点点头,然后走进了门。对方替他放好了拖鞋,他穿好后环顾四周,震惊地发现一个事实:这屋子竟然符合他的清洁标准。对于一个二十出头衣着随意的小年轻来说,这也太罕见了点。
“你经常打扫?”他转过头问正在厨房搜刮饮品的房主。
“还行吧,原来是看到脏的地方就扫扫,猫来了就得每天扫了。”季青临把咖啡红茶牛奶橙汁可乐一字排开放在桌上,搞得茶几像是他们体育馆门口那个小卖铺。
“不用这么麻烦……”林孟商想想觉得却之不恭,于是拿起了一杯红茶,“谢谢。”
他端着杯子,并没有多少品茶的意思,只是小幅度地观察着角落里的猫砂盆和猫爬架。季青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咦”了一声,站起来四处搜寻:“刚才还在那的。”
林孟商跟着他找了一圈,柜子顶上沙发底下都不见踪影。鉴于现在正是适合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午后,林孟商也到阳台上看了一圈,但猫似乎并不觉得这是块宝地,连根毛发都没有落下。
他还在阳台上徘徊,突然听到浴室里季青临叫了一声。他走过去时,正赶上对方义正言辞地对猫猫训话,大意是这是用来放衣服的珍贵篮子,不可以在里面随意排泄。
猫看上去毫无反省意图,半眯着眼睛窝在季青临的怀里,在主人健硕的身躯里显得很娇弱。虽然表情满溢着嫌弃,倒也没有挣脱的意思。
林孟商着迷地看着这个吐毛球的生物,眼神之深情堪比他第一次看到脉冲星。季青临伸出一只手挠了挠它的下巴,对方只挣扎了一秒就立刻沦陷,眯起眼睛享受起来。
“一般猫都这么亲近你吗?”林孟商首次对他人起了嫉妒之心。
“可能是我比较有亲和力吧。”季青临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按照宋阑的说法,他之所以讨动物喜欢,是因为两者脑容量比较接近,当时他狠狠地给了对方一胳膊肘。
林孟商伸手顺了顺猫脑袋上的毛,对方用冷漠的眼神看了看他,然后毅然决然地转过头,把脸埋在季青临怀里,给他留下一个冷酷的后脑勺。
林孟商罕见地感到挫败,难道他和猫的缘分注定是一场有来无回的单相思?
“它大概是被你的美貌震慑到了。”季青临相当热情地替他找补。
林孟商长叹了一声——他这叹气已经快练成条件反射了,带着不解的语气问:“你为什么不能正常一点说话?”
“我平时说话不这样,”季青临为难地说,“这是情不自禁……”
“如果你是真想追我的话,”林孟商说,“我向你保证,这只能起到反作用,明白吗?”
季青临表情严峻地闭上了嘴,似乎是这一禁言令让他感到痛苦。踌躇了半晌,他把猫递了过去:“你要抱抱它吗?”
林孟商以极大的自制力让自己不要流露出痴傻的笑容,然后小心翼翼地把猫抱了过来。世界上竟然有此等柔软可爱的生物,真是造物主的奇迹。
然而好景不长,仅仅数秒之后,猫突然努力地扒开他的胳膊,从他怀里跳了出来,以离弦之箭的速度跑出了浴室,好像他比蟒蛇狮子这类天敌还要凶恶。
看来嫌恶定律还是没有失效。
“没事,”季青临打着哈哈说,“这就是认生,多亲近几次就好了。”
林孟商深刻怀疑此事的可能性,不过他觉得还是乐观一些比较好。两人走出浴室,打算把那只漠视人类的小家伙逮捕归案,然后惊恐地发现它跑到了阳台上——还没封好的阳台。
林孟商突然起了一身冷汗:他刚才进来没有关阳台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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