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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脸色有些不虞,但还是点了点头,叫了声,“严三哥。”
“阿文,你认识的人?”
“嗯,那会儿走镖的时候打过交道。”
关文冲那位严三哥道:“严三哥,这是我才娶的媳妇儿,娘家姓李。”
严三哥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原来是弟妹啊,我倒是知道阿文娶妻了,不过那会儿忙着,也没去观礼,弟妹不要见怪啊。”
李欣赶紧笑着说不会。
像严三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的人,对同样和他一样在底层挣扎的人更多了一股敬意和理解,毕竟大家都是同病相怜嘛。所以虽然知道李欣曾经是个窑姐,可也不会对李欣有多少看法,反而觉得,这种女人能挣出个人样来,行!可对那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秀才的书生,严三就没什么好脾气了。
李欣开了这个口,严三自然要给李欣和关文面子,骂了那书生两句,警告他不准再来后才让他滚蛋。
看热闹的人散去,严三叫上关文说要叙叙旧,二人找了个露天空着的地方坐了,李欣也含笑跟在关文一边。
严三首先问了关文的近况,听关文说本来打算去码头找活,严三便摇头说:“我劝你还是别去,现在码头扛把子可不是以前的杜爷,如今掌码头这把勺的,心可狠着呢。”
关文一顿,“这领头的又给换了?”
“老话不是说了吗?江山代有才人出,什么……总有新人换旧人的。”严三大咧咧地说道。
李欣没忍住,“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弟妹啊,我就是个粗人,说话不对头的地方你别见笑……”严三搔搔头,李欣忙道:“不会不会,三哥说话风趣得紧。”
严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叹了口气,略微正经地对关文说:“阿文,我过两天也打算离开码头另外找个活计做了。你想找钱,这码头可是个是非之地,来不得,真的来不得。”
☆、应招崔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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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文叹了口气,望了李欣一眼也道:“我媳妇也说,我腿脚不便,来这儿做活计不好。”
严三笑道:“弟妹那是心疼你。”
说得关文顿时笑了起来,李欣不好意思地低了头。
“严三哥,你长年累月地在这镇上做活的,依你看,这会儿做什么来钱些?”关文也不卖关子,“我家小四要娶亲了,小五今年十八岁,再不嫁人就成老姑娘了,我都得比着过年前把这两件大事给办了。今年收成不好不坏,交了公粮的租子也剩不了多少,总不能……把老人家的棺材本给掏出来不是?”
严三想了想,拍了下大腿道:“我倒是知道有家大户急招短工,也就只干一个来月,干完结钱。”严三朝西边儿方向指了指,“知道镇上崔员外不?那个大善人,逢年过节都施粥的,他家门户就在隔着集市不远的地儿,再过去些就是镇上的老街巷了,买农家东西和镇上东西都挺方便,那房子位置真叫一个好……”
说着搔搔头,“有点儿扯远了。崔员外一家要卖宅子,听说是儿子在京师有了出息,崔员外要举家搬去京师,他们老宅又是在另一个地方,这宅子闲置着也没用,就给卖了,最近正在和买主谈价钱。因为要去京师,带不走太多人,除了些签了死契的,其他都放走了。这会儿崔家又觉得人手不够,想要招人回去帮忙,说好的是一天一百钱,干多少天得多少天的钱,不干了走人的时候给工钱,吃饭睡觉都在宅子里头。”
说得关文有些动心,李欣留了个心眼,问:“招人帮忙到底是做啥?一天一百钱的工钱也不算低了……”这要是做上十天,就是一吊钱,半两银子呢!十天半两银子还包吃包住,上赶着去的人恐怕很多吧?
“我也是听人说,具体的还得去崔家问问去。”严三笑道:“阿文你也知道我好喝个酒,有时候喝醉了,容易误事儿。以前我去崔家也打过短工,就因为好那点儿酒差点把差事给办砸了,后来觉得丢人,我都不敢上崔家去讨活做。”
这严三看上去块头很大,没想到也是个会害羞的。李欣笑了笑说:“三哥怕啥,难不成那崔家的管事还认识你了?”
“那可不?”严三摇着头说:“从此后他见我就摇头,我更不进去了!”
关文和李欣都笑起来,又聊了会儿,关文跟严三告辞,说不耽误他上工,自己打算去崔家看看。
严三自然不好继续留人闲聊,“以后有啥事儿记得找我,我不在这码头,也在这附近找活做的,随便问个人十有都知道。”
有那么一条好人脉怎么可能不用?李欣忙点头,“那就多谢三哥了。”
严三笑着点点头,又和关文寒暄两句便挥手走了。
看不见人了,关文才凑到李欣近处说:“严三行三,他上头还有两个哥哥,都是狠角色。他虽然好些,可这个人我们还是少打交道的好。”
李欣微愣,方才还以为有了条好人脉,这会儿冷不丁就被浇了冷水——这人脉还有点儿烫手,可是接不得。
无奈点点头,李欣自然知道严三这种背景有可能会带来祸事,想通了答应地也不含糊,“知道了。”
迟疑了一下,“可那这严三哥说的崔家,我们还去瞅瞅不?”
“去,要是真有那么高的工钱,接下这个活也挺好的。”
于是夫妻俩商定去崔家看看。
崔家宅子所在的位置确实有很好的地理优势,往东不远就是市集,赶场的日子想要吃点儿农家新鲜的东西十分方便。往西不远又是辉县的商贸区,各种各样的茶楼酒肆,金银饰铺,杂货家具店应有尽有,买什么都特别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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