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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更夫打着哈欠,提着灯笼,慢悠悠地走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走到贞节牌坊下,把身子靠在上面,单脚站立,脱下右脚的鞋子,往牌坊上敲了敲,抖干净里面的沙石。更夫正要穿鞋,突然看到牌坊上有个黑影,似乎是挂着什么东西。
更夫心里一惊,鞋也顾不上穿了,壮着胆子走近,他哆哆嗦嗦地抬起手里灯笼,微弱的灯光下,他看清了——是一具白衣女尸!
“啊!”更夫双腿一软,坐到了地上,手里的灯笼也掉到了水坑里,火光——灭了。
月光皎洁,月光下那具白衣女尸长发覆面,白衣之上鲜血淋漓,血顺着衣服流到那双红色红底牡丹绣花鞋上,血从脚尖滴落,滴在湿润的青石板上,开出了一朵朵妖艳的牡丹花。
——
红底牡丹绣花鞋踩在湿润的青石板路上,发出轻微的“嗒嗒”声,那双鞋灵活一跳,跨过了门槛,走进了义庄。
义庄里,颜明彰、墨云、长风还有仵作吕老头正要做尸检。
容婉吟将自己用帕子包得严严实实,她是又怕又好奇:“刚刚去衙门找你们,衙役说你们来义庄了,是发生了什么案子吗?”
墨云一抬头,见容婉吟进来了,目光瞬间被她脚上那双崭新的绣鞋吸引住了。
“容姑娘,你这绣鞋……”墨云忍不住开口道。
容婉吟闻言,轻轻抬起右脚,晃动晃动脚丫,说道:“怎么样,新买的,好看吧?老板说了,每个款式只有一双,独一无二呢!”
隔着帕子都能感受到她的得意。
颜明彰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墨云和长风却对视了一眼,墨云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容姑娘,你……可能被骗了……你这双鞋,跟今天早上死者脚上穿着的一样……”
“啊?”容婉吟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瞪圆了眼睛,“什么?”
容婉吟往停放尸体的木板床上望去,尸体被一块破旧的白布盖着,露出一双脚,脚上穿着的正是与自己一模一样的红底牡丹绣花鞋!鞋底几乎没什么磨损,看样子也是新买不久。
墨云压低了声音,故意吓唬容婉吟:“昨夜一个更夫在巡逻时,发现贞节牌坊上有个黑影在晃荡,细看居然是一具女尸,长发覆面,鲜血一滴滴往下滴……”
容婉吟吓得连忙捂住了耳朵:“别说了,我不想听!”
颜明彰踢了一脚正因为恶作剧得逞而洋洋得意的墨云:“干活!劳烦容姑娘帮忙记录……”
墨云吐吐舌头,从善如流。
“哦,好。”容婉吟惊魂未定,但还是拿起纸笔,几个人各司其职。
吕老头深吸一口气,缓缓揭开了蒙在女尸上的白布。刹那间,周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只见女尸不过二十多岁模样,本该是姣好的面容,却被划得面目全非,一道道血痕交错纵横。死者衣着整齐,腰间的蝴蝶结系得板板正正,袖口处却似乎沾着什么东西,颜明彰低头闻了闻:“这是什么味道?”
容婉吟虽有些不情愿,却也尝试去闻了一下,一股咸苦味扑鼻夹杂着腐臭味,差点把容婉吟熏吐了。
一个妙龄女子最是爱美的年龄,怎么会让自己的衣袖沾上这些东西?
吕老头却毫不在意,俯下身,凑近女尸的面部,先是细细查看那双眼睛,用粗糙的手指轻轻撑开眼睑,眉头拧成了个“川”字。紧接着,他掰开女尸的嘴,查看牙齿与舌苔,口中念念有词:“舌苔泛白,牙齿也无异常,不像是中了毒。”
随后,吕老头解开衣物,一寸一寸查看,在女尸脖颈处,发现了一圈深深的勒痕,勒痕颜色青紫,边缘还带着些细微的破皮。吕老头伸手轻轻按压,说道:“这勒痕颇深,皮肉翻卷,应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狠狠勒过,这便是致死的原因。……咦,她的肚兜呢?”
容婉吟一边点头,一边在纸上写下死因,听到这句,耳根有些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却假装自己毫不在意,埋头苦写。
“衣服板板正正,肚兜却不见了?好奇怪。被凶手拿走了?”墨云喃喃自语道。
吕老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又围绕着女尸细细查看,当查看完女尸的四肢与后背,确定再无其他致命伤后,他直起腰,清了清嗓子,朗声道:“依我看,这女子是先被勒死,而后才被挂到那贞节牌坊之上。死亡时间,大概是昨夜亥时。”
墨云思索道:“死者在寅时被发现。从死亡到被发现,这中间隔了好几个时辰。凶手在干嘛?耽误了这么久?还挺磨蹭的……难道案发现场离贞节牌坊很远?这凶手也真够死脑筋的,非得把尸体挂贞节牌坊上干嘛!”
“昨夜丑时下了一场小雨,而女子的衣物却是干燥的,说明尸体是在丑时之后被挂上去的。”颜明彰推测道,“因为下了雨,很多线索也都找不到了。”
容婉吟蹙眉,眼中满是不解:“奇怪了,长发覆面?什么意思?那贞节牌坊那么高,凶手究竟是怎么把人挂上去的?还有,死者究竟是谁呀?”
长风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接着帮颜明彰研磨:“还没有,死者身上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线索,加上尸体面容损毁严重,一时难以辨认身份,也尚未寻到认识她的人前来报案。”
颜明彰挑了一只毛笔,蘸上墨汁,他的目光紧紧盯着尸体损毁的面容,开始小心翼翼地勾勒。试图还原死者原本的脸部轮廓。容婉吟、墨云、长风等人都围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只是盯着颜明彰的一举一动。
许久,容婉吟感觉自己的腿都有些酸麻了,颜明彰这才画好了两幅画像,等墨迹干后,颜明彰拿着其中一副递给墨云,吩咐道:“墨云,找画师多临摹几幅,张贴出去,看看是否有人认识。”
“容姑娘,长风,我们一起去鞋店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颜明彰将手里的画像卷好,净了手,拿帕子仔细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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