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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第1页）

月光如水，洒在客厅的地板上。

江念笙站在门后，透过半开的门缝，看见季宴臣俯身吻着季珊珊，呼吸紊乱，修长的手指掐着她的腰，像是要把这六年的克制全部倾泻而出。

“梨梨……”

“梨梨……”

他低哑地唤着她的名字，嗓音里是江念笙从未听过的缱绻。

不知过了多久，季宴臣才像是猛然惊醒，指腹轻轻擦去季珊珊唇角的湿润。

他重新戴好佛珠，又变成了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子。

江念笙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保持清醒。

她猛地转身，无声地关上门，将自己埋进被子里。

门外，脚步声渐渐远去，她知道，季宴臣又去了禅房。

她闭上眼睛，却忽然想起这些年勾引他的点点滴滴——

她曾穿着性感睡衣在他诵经时“不小心”跌倒，却被他用佛经稳稳接住；

她故意在他沐浴时送浴巾，他却能在腰间围得严严实实才开门；

她假装醉酒往他身上倒，结果被他用一根手指抵着额头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