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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第2页）

她不得不停下，好好端详着棋盘，只觉棋盘上的棋子分布，有些熟悉，她心里一惊，停了下来，客气笑道：“世子棋技精湛，我认输。”

若是让他察觉出这棋艺也有他的数路，娄霁的疑心病怕是又得犯了，而与人合作，最怕的就是对方起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四姑娘的棋艺也不差，想来常与四姑娘下棋之人，精通此术。”娄霁微微笑道，只是眼神里并无笑意，反而有些阴冷。

窦眠附和道：“确实是一位技艺高超的老先生。”

“却不知那先生名号如何？”娄霁刨根问底道。

窦眠不禁看了他一眼，他今日有些咄咄逼人。

“我也不知那先生名号，只是早年曾在我府上待过一阵，也许已经驾鹤西去了。”便是娄霁想找，那也死无对证了。

娄霁看着她，不再言语。

在窦眠落下第二子时，他便看出了她的棋艺像谁，只是跟骑射相比，她在棋艺上并不上心，所以学得看似精通，实则一试便知是个纸老虎。

而这纸老虎，也并不想让他察觉她“师从何处”，也难怪之前学骑射，会找上陆行之，只可惜他与陆行之虽师从一处，可射箭习惯上，却有差别，是以她未隐瞒过去。

娄霁揉了揉额头，自己愿意如此耐心教她，并且骑射与棋艺样样都不落下，若她真是他的妻子，两人间的感情究竟如何。

他无法想象，他为何会娶窦四姑娘。

又或者，她并非正妻。

窦眠想了想，转移话题道：“听闻这一次回来，世子同谢姐姐的亲事就快了，世子同谢姐姐郎才女貌，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