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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你们算‘五年前认识过的人’。”卫鹤舟大大咧咧,被钟檠冷冷盯了一眼,才端正态度,“我觉得最主要的是,你们当年分开的时候,就闹得不好。在他的印象里,你就是接受不了他的性别怒气冲冲离开的,这几年你在他心里也一直都是这个形象,你让他怎么把你当朋友?”
他歪着脑袋思索一会儿,“先把你留给他的最后印象掰好,然后再慢慢来。”
钟檠倚靠在沙发背上,望着用几根线条扭曲出来的设计感十足的吊顶灯,“我想跟他道歉的,可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卫鹤舟理解他的意思,“你别去思考要用什么方式,就直接说,告诉他你当时的想法,告诉他你没有恶意。我跟你说——”
卫鹤舟讲得激动了就想坐起来,一动弹背后就痛,哎呦几声又趴回去,身残志坚地继续教育:“我跟你说,道歉这个行为,花里胡哨的不要,就是要真诚,剖析你自己的心路历程。”
“……”钟檠听他边哎呦边指导边还要抽空喝果汁,充满敬意地拿啤酒罐碰了下他的饮料杯,“谢了。”
第二天禹灵又在店门口看到钟檠,实在有些迷糊了,他们当初也算是不欢而散,这么久过去对方又锲而不舍地想做什么?
钟檠一直面对着橱窗,直到玻璃上遥遥映出一个走过来的身影,才跟着转身,对上禹灵略有疑惑的目光。
禹灵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恩。”钟檠向他走近,不再深思熟虑,直接道:“想跟你说……对不起。”
他凝视着禹灵的眼睛,清楚捕捉到其中的诧异,密密长长的睫毛颤了一瞬,又轻巧地落下。
禹灵垂眸避开钟檠的视线,其实对当初面前人气冲冲离开的事他并没有多介怀,此刻对钟檠这个人也没有多特殊的情感,所以比起道歉,更让他不知如何回应的是对方目光中直白而浓郁的情愫。
他从没想过五年后钟檠会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禹灵只好当做体会不到,轻声回了句“没关系”便越过他走向店里。
钟檠像条大尾巴跟在他身后,认认真真解释:“当时我只是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并不是讨厌你,也不是觉得你不好。”
“后面的几天我还是很想见你,去我们去过的地方,还有你说的学校,都找不到你。”
禹灵回头,“我告诉你的学校是假的,我怕……”
“我知道,”钟檠接下他的话,“后来就想通了。”
“你的学校离我的近吗?”钟檠犹豫几息还是问出口,如果真的很近他却错过,大概会恨不得掐死自己。
禹灵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我不久后就转学了,去了也不会找到的。”
“转学?”钟檠蹙眉,除非有难以解决的麻烦事,高三很少有学生会转学。只是禹灵点头过后就不再做回应,明显不愿多说,他也没再继续追问。
樊蔓芯是和禹灵一起经历的那件往事,所以禹灵能够放松地和她提一提,但面对多年未见、近乎陌生的钟檠,他便很难让自己再去阐述一次那时的恐惧和窒息,于是没有多做解释。
钟檠在意他,自然能察觉他的回避,心里对这件事留了个底,面上却不多纠缠,换过话题,只问:“那我们现在还算朋友吗?”
禹灵收拾好自己的桌面和缝纫机,听到他问,有些无奈他还在惦记昨天自己说的话。他想了想,微微颔首,“恩,钟檠,我们现在只是朋友。”
终于听到对方念自己的名字,“钟檠”两个字从禹灵唇齿间掉落,在名字主人听来都比别人念多一份温雅缱绻。
钟檠当然能够理解禹灵话中的意思,他也没有奢望立刻就能梦想成真,此时此刻能到这一步就已经很好。
面对禹灵,他总是有耐心。
钟檠望着他笑,凌厉眉眼都显得柔和。
“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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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几次雨后,天气逐渐热起来,禹灵换上简单的t恤和牛仔裤,正要出门,又被吕月叫住,递给他几个漂亮罐子,里面放着刚做好晾凉的饼干。
“一罐给你,还有的顺带拿给对门的师语吧,昨天他帮我搬了东西。”
禹灵接过饼干罐子,想起阳台上新冒出来几大盆开得正好的花,“是那几盆花?很重吧。”
“是呀,快递放在楼下就走了,我都不太拿得动。本来想放着等你回来再一起拿的,没想到碰上他,说帮忙搬上来。”
吕月之前在外市有工作,现在辞职回来了就要找新的,只是她的年纪工作也难找,禹灵让她不要着急,一直在家休息也没问题。她闲不住,这段时间就想在阳台上种种花种种菜。
“恩,我去拿给他。”禹灵临出门又叮嘱:“妈,你上下楼梯要小心,我等会打电话给快递站点让他们尽量把快递送到门口。”
“知道的知道的。”吕月笑眯眯地朝他摆手,“你开车也要慢点。”
禹灵到对面敲门,敲完后等了一会儿才有些慢慢吞吞的动静。门一打开,显露出对方一身宽松随意的家居服,睡眼惺忪地问:“什么事?”
“打扰了,”禹灵想到师语的工作容易日夜颠倒,自己大概打断对方补觉了,有些过意不去地赶紧把饼干罐递过去,好快点结束对话让他去睡觉,“我妈妈做的饼干,她让我拿来给你。”
师语睡意朦胧的根本没仔细看人,听到声音却一下子清醒过来,不自觉扒拉好衣服,揉了把脸,“不好意思,我刚刚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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