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飞鱼服的上身效果,竟然比林知言想象中要更好。
霍述负手站在客厅,肩阔腿长,皂靴靴筒勒出一双笔直的小腿,身材优势尽显无余。
这优越的皮相与气度,比当红的古偶男明星有过之而不及。
唯一的问题是,这套藏青色绣类蟒纹的明制飞鱼服是按男性标准尺码定制,于霍述的身量而言,稍显紧巴了些。
林知言绕着他打量一圈,抬手将他衣襟松开,朝两边一拉,示意道:“把上衣褪了,胳膊从袖子里、伸出来。”
霍述眉峰挑了挑,不过到底没说什么,依言将双臂从袖中抽-出。
有革带束腰,上衣并未落地,而是堆叠垂下腰侧,宛若清潭水落,露出硬朗起伏的玉石色线条。
林知言一直觉得霍述的肌肉很漂亮:体脂率低,手臂线条结实匀称,宽厚的肩背线条朝下收束,腰腹壁垒分明,加上他皮肤冷白,便有种蓄势待发的矫健美,而丝毫不显夸张油腻。
他是一个擅于将利益最大化的人。知道林知言喜欢他的皮囊,便致力于将这副皮囊的优势保持到极致。
林知言拉上窗帘,让霍述站在墙边,侧身持剑,再以射灯为背景,打出他矫健的上身轮廓。
做好准备,她方满意地提笔铺纸,疏密浓淡,虚实轻重,勾勒一幅毛笔人物速写。
她不时抬眼看向霍述,观察模特肌肉的走向。然而很显然,霍述不是个安分的模特。
他侧身站在那儿,一会儿眯着眼睛问:“还有其他男模特做过这种事?”
一会儿又眼里噙笑,轻佻说:“长耳老师在看哪儿?嗯……好-色。”
林知言深感其言辞孟浪,笔锋一顿,在纸上留下一个醒目的墨点。
她索性换了笔,蘸足胭脂色,走到霍述面前,从他锁骨往胸腹一划一顿,画出一道曲折的红痕。
冰凉的湿笔落在温热的皮肤上,令他不自觉肌肉收缩,微微讶然地抬眼。
“别动。”
林知言垂下柔软的眼睫,专心在他身上画梅花,嫣红的笔宛如红河淌过沟壑,轻声笑说:“这才是见色而色,霍总。”
头顶的男音变得喑哑起来,连带着腹肌也因笑音而起伏:“幺幺学坏了。”
林知言不予理会,致力于挥毫泼墨。
红梅自霍述左肩锁骨曲折往下,绘至右下腰线处。革带和衣料有些碍事,林知言抬手往下压了压,随即微顿。
她深吸一口气,抬头说:“你别告诉我,这是你的刀鞘。”
霍述的眼神颇为无辜,抬手揽住她的腰:“没办法,我控制不了。”
林知言撑着他的胸膛:“别贴上来!颜料没干,会弄脏我衣服。”
“弄脏就买新的。”
霍述不依不饶,朝身上看了眼,意味深长地说,“反正,幺幺已经将我弄脏了。”
人的皮肤本来就不适合作画,眼下那枝红梅已然面目全非。
林知言心旌动摇,偏不服软地按住他凑近的唇,轻声说:“今天我生日,当由我做主。”
霍述顺势吻了吻她的指尖,眼神腻得能拉丝:“当然,哪次不是先让你满意?”
“不,我的意思是……”
林知言勾住他腰间的汉服革带,指了指自己,又指向他,“我,睡你。”
霍述微眯眼眸,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合拢的窗帘遮蔽光线,屋内分不清白天黑夜。
霍述伸臂按亮了床头的夜灯,暖光的光线倾斜,林知言不适地往霍述怀中缩了缩,抬起汗意潮湿的手指,徒劳地往眼上遮了遮。
被褥乱得像是被飓风卷过,她那件复古真丝衬衫到底染上了红颜料,像是靡丽的花瓣揉碎在清寒的月色间。而枕边散着半截被挣断的革带,另外半截已然不知去处。
回想起男人翻身反客为主的张狂,林知言筋疲力竭,谴责他:“出尔反尔。”
穿越平行世界的美利坚。赵原本以为自己要走上的是影视大亨的道路。直到系统修复,从此世界的走向开始变得大不相同。德克萨斯州魔鬼河的寂静森林中,传来狼人的低吼。洛杉矶的街道上,无名的流浪者游走,贩卖着神秘莫测的道具。伦敦的夜晚的街道,有清脆的摇铃声响彻。简单来说,这是一个从美利坚开始祸害全世界的故事。...
火柴男,也敢不要本小姐?她凝眸嘲笑,为夫体壮,不是火柴,不然试试。一个病秧子,竟然如此大言不惭,好,试试就试试,新婚命短,别怪她辣手摧夫。黄狼送来的弃婴,成为调香世家的嫡女,舅父惹来横祸,...
很多人幻想过,如果巅峰的梅西c罗活跃在这个年代会怎么样,但很少有人设想过,如果哈兰德姆巴佩出生在那个年代会怎么样...
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白骨如山忘姓氏,无非公子与红妆。后世青年魂穿红楼世界中宁国远亲之上,为了免于被贾府牵连之命运,只好步步为营,然而茫然四顾,现家国天下,乱世将临,为不使神州6沉,遍地膻腥,只好提三尺剑,扫不臣,荡贼寇,平鞑虏,挽天倾!这一切,从截胡秦可卿开始...
(能屈能伸可怂可刚一心只想搞钱话痨傻白甜人狠话不多恋爱脑双标疯批美强惨)裴沅祯是个大奸臣,玩弄权术心狠手辣,手上沾了无数人命,连龙椅上的小皇帝都被他摆布于股掌之间。朝堂上下,无一不谈裴色变...
从重症监护室出来,韩冬至现他整个人都变了,他的身上多了一股奇怪的邪气。这股邪气可以吞噬亡魂,这股邪气甚至想要吞噬了他。韩冬至有一个师父,是五仙道人。他们的门派,叫五仙门。门派里,有狐黄白柳灰五大仙家,他们都想保护韩冬至,保护他能够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活下去。最强相师我的肾上有妖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