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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页）

看着公共、婆婆、老公、小叔子，还有小叔子的儿子坐下。

我拉着女儿站在一旁。

桌子上的五人风卷云残大口吃肉，没有人多看我们一眼。

莹莹咬着手指，看着桌子上从未吃过的猪头肉和腊肉，

口水止不住的流。

她抓紧我的手，忍不住小声说道：

“妈妈，莹莹饿......”

似乎是听到了莹莹的话，小叔子的儿子李兴不屑的瞥了我一眼。

然后夹起一块薄得不能再薄的肉片，施舍一样的丢到我们脚下。

“吃吧，赏你的！”

我紧紧拉住女儿的手，目光看向李兴，就像是看一个死人。

女儿眼巴巴的看着我。

“妈妈，我想吃肉肉。”

听到动静的婆婆满是厌烦的瞥了一眼莹莹。

“吃肉？你这个没法传宗接代的赔钱货还想吃肉？”

说着，婆婆指了指不远处满是灰尘的锅台上的两碗剩饭。

“那才是你们俩该吃的饭！”

那是两只漆黑的碗筷，边缘遍布锋利的裂痕。

里面的饭，更是不知道留了多久的馊饭。

甚至不能称之为饭，只是两坨散发着恶臭的混合物。

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股恶心的味道。

这个家对待我们母女，向来如此。

对此，我沉默不语，脸上没有一丝波动。

对父母来说，我与女儿甚至连上桌与他们吃饭的资格都没有。

而老公，也从结婚后我生出了女儿，像是变了一个人。

或者说，这才是他的本来面目。

这个畸形的家，处处都是令人窒息的绝望。

如今这份绝望，我要亲手还给他们。

我看着他们，突然说道：

“我女儿莹莹得了肾癌。”

2.

公公与婆婆向来重男轻女。

当初生产后，我虚弱的要命，喝不了水也吃不了饭。

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靠人照顾。

可公公婆婆对我不理不睬，当我提出这个正常的请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