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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邵走后,程慕宁又吃了片刻才歇下。侍女前脚收拾了碗筷,后脚银竹挑帘进来,道:“公主,陆姑娘来了。”
程慕宁并不意外,弯了弯唇说:“请她到偏厅稍候片刻。”
……
陆楹没有等多久,吃过半盏茶,程慕宁便来了。
不得不说,这位公主的确仪态万千,那不是锦衣华服撑起的门面,即便眼下只着一身单薄的常服,在昏黄的油灯下也难掩高雅之姿,哪怕陆楹已经近身跟了她好一阵,这么打眼一看也还是会被她惊艳。
陆楹搁下茶碗,正要起身行礼,程慕宁拦住她,道:“我与陆姑娘这几日同吃同行,也算相熟了,私下里不必如此生分,有什么话坐下说就好。”
陆楹便没有强行客套,落座道:“今夜冒昧前来,一是想谢过公主,那匹马金贵得很呢,只是不知道殿帅可否应允,别明儿一早再跟我要回去吧?”
程慕宁笑了,“自然不会,本宫给你了,那就是你的。”
嚯,好大的口气,看来的确是能做裴邵的主。
“公主这么说,那我就放心收下了。”陆楹笑了笑,抿了口茶,又敛神说:“至于第二件,我也就不与公主兜圈子了。鹭州算得上是个富庶之地,否则朝廷要粮也不会打鹭州的主意,可这么个地方,却常年无法形成大规模的军事屏障,我说一句不中听的,若是哪日外敌从燕北至朔东长驱直入,鹭州连个御敌能力都没有。”
程慕宁道:“鹭州虽富庶,且城中军防也十分坚固,但抵不住邻州落后,不仅无法为你们提供支撑,还要反过来求你们庇护。据我所知,你们左右的鹂鹤两州常年受匪患侵害,两地知州为求安稳,上年起不仅没有剿匪的意思,还与土匪勾结,所以不要说有朝一日燕北朔东战败,就是现在,鹭州左右其实就已经是匪帮环绕。”
“不想公主远在京城,竟对我们鹭州的情形如此了解。”陆楹攥着空了的茶盏说:“的确如公主所言,虽说眼下他们还只是安分地盘踞在自己的地界,但难保有朝一日不会联手夹击鹭州,且如此下去,也不利于发展军事屏障。这回鄞王起兵,我见龚州境况,便愈觉不妙,便想趁此次进京求请圣上,整顿鹂鹤两州。公主当日在酒楼说得不错,此举必得有兵力财力支撑,南边战事未了,朝廷刚渡过穷困潦倒的时候,我知我人微言轻,不足以说动圣上,还请公主开个条件。”
程慕宁笑,“我还是喜欢与陆姑娘这样的直爽人说话。倒也算不上条件,整顿军事必得有人手,显而易见,这两地知州难堪大任,若无能人相助,便是朝廷拨款调兵也不过是竹篮打水。”
“公主想安插自己的人手?”陆楹扬了扬眉。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程慕宁没有回答,只说:“陆姑娘可知道前兵部侍郎杨伦。”
陆楹一愣,道:“你是说先帝时期的兵部侍郎杨伦?听说当年瀛都与乌蒙的那场战事,他是先帝的前锋,虽说瀛都战败,但他当时打的几场战都相当漂亮,且我听说他还在危急关头突破重围救过先帝。”
程慕宁道:“对,是他。”
“此人擅兵法,连我父亲都称赞过他,可我记得四年前他便因牵扯兵部一桩倒卖军械的案子而被罢官流放。”陆楹看向程慕宁,道:“后来便再没听说过他的下落。”
程慕宁道:“他如今是邓州知州府上的幕僚。”
陆楹眉梢一跳,邓州,这么巧的么?
“那公主的意思是……”
程慕宁道:“杨伦已被罢官流放,按理说没有圣上旨意不可再继续为官,但以他之力,当个知州的门下客还是绰绰有余的,我希望届时陆姑娘能将他放在鹤州,做个僚属以助知州一臂之力。”
陆楹一时没有说话。
看来这杨伦是公主的人,且不论当年他的案子有没有内情,单论他的能力,那鹤州知州哪里是他的对手。公主也真会挑,统共就两个知州,她还特意选了个胆小好说话的,届时杨伦一来,还不将人拿捏得死死的,用不了多久,鹤州军防就要落到他手里了吧?
如此一来,往后鹭州与鹤州之间打交道,便是她与杨伦打交道。
陆楹无端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但这几日出入工部,程慕宁行事议事都并未回避她,陆楹多多少少也知晓了一些工部的内情,的确因此对公主的态度有所松动。
但对这样一个攻于心计的人,陆楹还是本能防备,道:“无论如何,我们陆家绝不做那乱臣贼子,大周在一日,我陆家便忠于朝廷,忠于圣上,但凡有人意图不轨,我绝不姑息。”
程慕宁闻言一笑,“那我先替圣上谢过陆姑娘大义。”
陆楹大义凛然的恐吓被程慕宁堵了个彻底,她噎了噎,实在有些不明白,公主发展兵力若不是想图谋不轨,那她大费周章做什么?
诚然,长公主心思深,有些话陆楹知道得不到答案,便也不去白费这口舌。
只是,陆楹有些好奇,“敢问公主,倘若我今日不答应,公主计划怎么做?”
以陆楹在工部的观察,这长公主一向是先礼后兵,不可能没有后手。
对上她探究的眼神,程慕宁莞尔道:“没有计划,陆姑娘一定会答应。”
陆楹蹙眉。
程慕宁的语调平缓,在夜里颇有一种娓娓道来的轻盈,她拂了拂衣袖,说:“陆姑娘是个女子,陆指挥使无意将鹭州军防交由你,眼下不过是拿你做陆公子的磨刀石罢了,可他想必也瞧出你这块石头对陆公子无用,于是早早替你相看好了一门亲事,是那鹭州知州的嫡子,倒是一桩门当户对的好姻缘。不过你这些年为鹭州军防倾注了这么多的心血,定舍不得将它拱手让人,哪怕是自己的弟弟。所以你想在鹭州做一番功绩,此番进京若不能找到良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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