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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就吃黃燜雞。」

秦炎點了個大份，姜阮食量大，不夠吃等一會正好再去嘗別的小吃。

韓輕輕全程都沒有說話，只是拿筆的手在微微抖。

黃燜雞等了十幾分鐘，大份的砂鍋還蠻大的，裡面配了土豆片、腐竹、豆腐果、青菜。

秦炎盛好米飯給姜阮，問道：「味道怎麼樣？」

姜阮嘗了雞塊和配菜，如實說道：「還可以，就是這價格不便宜。」

現在的養殖雞數量沒上來，成本控制不下來，賣便宜就要虧本了，價格自然便宜不下來。

秦炎問道：「今天收雞蛋還順利嗎？」

姜阮說收雞蛋順利，但是黃鱔的事有點麻煩。

「那個叫荀老二的我還沒碰上，我自己倒不擔心他報復，但我怕他報復賣我黃鱔的農戶、和收我黃鱔的商戶。」

「鱔魚收購生意非做不可嗎？」秦炎已經在想辦法解決荀老二這個麻煩。

「我決定收小升家的鱔魚，就做好和荀老二抗戰的準備了。」

姜阮說，「秦炎哥哥，你不用幫，我自己能應對他，你幫我分析分析，農戶和商戶兩邊會有麻煩嗎？」

秦炎道：「荀老二是市裡的無賴頭頭，不是村霸，只要你能搞定銷路，收購的價格比他高，就能穩定貨源，但你如果穩不住銷路，村民就不敢把鱔魚賣給你，萬一你以後不收了，他們就會落得小升家的下場，鱔魚無人可收。」

「所以，現在就要穩定銷售渠道對吧？」

「是從荀老二手裡搶銷售份額，阮阮，你不怕麻煩嗎？」

只要能掙錢，姜阮不怕麻煩，「不怕，我先試試吧。」

「要我幫忙嗎？」

姜阮一邊吃一邊搖頭，不能一有問題就找秦炎、找長風大哥，需要處處麻煩別人、自己又解決不了的事，還不如不做。

她說：「你好好念書，鱔魚是我自己要收的，問題我自己先解決吧，解決不了，那我就不收了。」

「好，有進度隨時告訴我。」

秦炎點的中辣，看姜阮吃的滿頭汗，去櫃檯開了瓶汽水，又給她擦掉額頭的汗珠，端著汽水瓶插上吸管餵姜阮喝汽水，姿勢自然磊落。

中途碰到今天認識的同學，和人家大大方方介紹姜阮，說是自己訂婚的對象。

從進店吃飯到付帳離開，秦炎連多餘的一眼都沒有給過韓輕輕。

韓輕輕在秦炎眼裡，就像店內其他服務員一樣，不需要避嫌，也沒有多餘的關注，這才最讓韓輕輕難受。

…

韓輕輕在店裡等了一天，都沒有等來沈天鳴，她情不自禁又難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