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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定,天授帝昏聩如斯尚还知道充盈后宫,你是注定要匡扶天下的天之骄子,难道在这点上连那昏君都不如了么!”
谭妃的一番劝导可谓是苦口婆心,可高炎定就像一头犟驴,十匹马都拉不回来,他道:“大嫂,我确实有独步天下、问鼎中原之志,可而今我这功业如同蹒跚学步的幼童,尚不知将来如何,现在说嗣皇帝的事未免早了些。况且那昏君贪欢爱美,纵情声色,他所谓的广纳后宫,不过是将各宫室塞满,多了无数深宫怨妇。这样庸碌昏聩的行为有什么值得称道!我与昏君不同,不管将来如何,是扶摇直上还是功败垂成,我对景沉的心意都不会改变。我若为王,他便是镇北王妃,我若为帝,他就是开国皇后。如果我哪天违背了这话,便教我终生壮志难酬,纵然侥幸位登九五,承帝王之统,最终也亡国灭种,覆宗绝祀!”
“你!你!”谭妃万没有想到高炎定竟会为了个来路不明的男人头脑热到说出这样狠毒的誓言来,顿时眼前一黑,差点气昏过去。
绿蜡在她身后适时地扶了一把,谭妃才勉强站稳脚跟,她不无失望地对高炎定道:“都说长嫂如母,我今日就代公婆和夫君管教你,你现在就去他们灵位前跪着,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出来!如果你现在收回那些混账话,改了主意,我就当今日之事从未生过。至于婳若的问题,我也自会为你去向兄长解释,定然不让你在颜面、名声上有丝毫损伤。”
然而高炎定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他又朝谭妃深深一揖,“炎定自会去列祖列宗灵位前说明原委,还望大嫂别为难听雪堂那边的人,一人做事一人当,他并不知道我这些话。当初他得知我倾慕于他,吓得跑了,是我偏要勉强将他抓回来的。如果有错,错也只在我一人身上,与他无干。”
谭妃抚着胸口,余怒未消,她把脸转过去并不愿意再看他一眼。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高炎定第一次见这位大嫂这么大脾气。但他深知对方最是个宽厚慈爱的人,现在不过是因为自己的叛逆出格正在气头上,事后也不会真对自己钟情的心上人如何。
方才不过是自己关心则乱,多此一举罢了。
想通这点后,高炎定带着金鼓离开了褚玉苑,也没往别的地方去,而是直接去了宗祠。
高氏宗祠位于王府一处僻静的角落里,一年中多数时候都是大门紧闭,不闻半点喧嚣。
高炎定打走金鼓后,独自推门进入。
他走到正殿中,周边垂幔高挂,烛影煌煌,居中的高台上陈列着几排新旧不一的灵位,其中最打眼的要数他祖父高玄正的牌位,旁边则是他父母以及兄长的。
高炎定规规矩矩地跪在蒲团上,磕了几个头然后目视他们,双眼明亮有神,坚毅凛然,并不因为自己喜爱南风,拒绝娶妻生子而有半分愧悔。***金鼓不放心,一个人在宗祠前游荡了许久。
他见四下无人,便悄悄趴在那两扇黑漆大门上听里头的动静,然而听了半天却什么都没听到,不禁焦急起来。
他是王府的奴仆,未经允许是不能随意进出宗祠的,无奈之下,只好跑到听雪堂将今日之事一字不差地告诉给了明景宸。
明景宸午觉刚醒,正坐在窗边的书案上看一卷《三国志》,听闻此事,他脸上出现了片刻的空白,连正要翻页的手也停顿在了那里。
金鼓唤了他一声,见没反应,心底越担忧,忍不住越矩地催促道:“景公子,您说该如何是好,王爷的脾性您是知道的,一旦认定了的是不会轻易改主意的,更何况这事还是与您有关,他更加不会让步。谭妃娘娘是他大嫂,王爷向来敬重她,除了这桩事,小的还不曾见过王爷在别的事上顶撞过娘娘。现在娘娘罚他去跪宗祠,想不明白不准出来,您看这……诶,眼看就要年关了,事事都离不开王爷,他若真和娘娘犟上了,为此生出什么龃龉来,不仅误了外头的事,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传扬了出去也于王爷名声有碍啊。”
明景宸睫毛颤了颤,面上仍旧淡然若水,他将《三国志》搁在案上,对金鼓道:“好个忠心耿耿的人,这么为他打算,这府里恐怕也找不出第二个比你更一心为主的了。”
金鼓没料到他会夸自己,闹了个大红脸,讪讪道:“您快别拿小的打趣了,小的心里像烧了只油锅,上面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实在坐立不安哪。小的求您快去劝劝王爷,何必与娘娘死犟,还是先从宗祠里出来为好。”
明景宸笑道:“你是让他公然违抗谭妃,拒不认错,大摇大摆地从宗祠出来,还是想让他假意屈从,阳奉阴违?”见金鼓迟疑不说话,他又道:“你看,你也察觉出这两个法子都有不妥之处了。前者是公开打脸谭妃,让她面子上下不来不说,更会加恶化他俩的关系。你刚说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人言可畏,寡嫂和小叔子之间闹得不可开交,不管是对你家王爷的名声还是北地局势,都大大的不利。至于后者,假意屈服,不说高炎定不是这样的人,就算他是,这也注定不能长久,反而是在他们叔嫂间埋了个隐患,将来迟早会十倍百倍地爆出来,真到了那时候,才是大大不妙。”
金鼓听他分析得头头是道,愈钦佩他看人看事的透彻,笑道:“虽则这两条路子都行不通,但您一定有最稳妥的法子帮咱们王爷,是不是?”
明景宸被他逗笑了,故意打趣道:“怎么?这说话的调调怎么愈像珠云那丫头了。”
金鼓打蛇随棍上地说:“等王爷从宗祠里出来,小的就和珠云调个个儿,让她去给王爷当小厮,小的也松快松快,描个眉抹个胭脂来您身边伺候了,定能心宽体胖,长命百岁。”
明景宸道:“哪里来的促狭鬼,惯会油嘴滑舌的。”
金鼓道:“这可冤枉小的了,这可都是真心话,绝无虚假。如果您不信,等王爷出来您只管找他算账,小的要是油嘴滑舌,那也是和王爷学的。”
被金鼓这么一凑趣,明景宸先前听闻这事后生出的烦闷瞬间去了一半,他和梅姑说了声后便和金鼓一道去了宗祠。
金鼓将黑漆大门推开一条堪堪能让人通过的缝儿,见四下无人,便招手让明景宸进去,将门关好后他自己则躲在一旁望风。
明景宸走进宗祠,见庭院里遍栽松柏香樟,严寒冬日里倒不显得寂寥,反而将几间屋宇衬托得愈威严肃穆。
他脚步很轻,走到正殿外也不急着进去,只站在门口朝里张望。
只见高炎定毕恭毕敬、腰板挺直地跪在灵位前,正在自言自语。
他道:“祖父、父亲以及先代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高炎定在此叩拜。今日我在诸位灵前下宏愿,此生势必以濯污扬清,还社稷一个郎朗乾坤为己任,励精图治,厉兵秣马,不敢稍有懈怠。然景沉是我一生挚爱,我只愿今生今世,不论是居于高位还是落魄潦倒,都能与之相伴,来日丹青史书之上,不管是身显名扬还是遗臭万世,我与他的名讳都能水、乳,交融,不可分割。我待他之心,与我的壮志分量等同。若要我两者间做出取舍,实在难如登天。我向来自视甚高,如今我也不惮于承认自己的贪婪,江山与景沉我都势在必得。我必以待江山之心待景沉,来日重整山河,现太平盛世,便以此间天下为聘。他虽从未说过,但我却知他胸有丘壑,其志不在我之下。既如此,我要与他并肩而行,共享世间权柄,同赏人世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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