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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路灯的白光照在两人的身上。
鹿霖郁,你妈的,喘不上气了......
「唔~」宋琬瓷觉得呼吸开始困难,身体却被她一把抱起,朝屋里走去。
门才打开,自己又被她放在不高不低的木质鞋柜上,嘴再次被鹿霖郁堵上。
这一次亲密接触,宋琬瓷内心一怔,意识算是清醒了些,可被鹿霖郁这般亲着,根本不能过多思考什麽。她只推了下她,低声道:「住,住手...不要胡闹了。」
「不要!」鹿霖郁眼神火热,心绪大乱特乱,喘气道:「求求你,给我,给我好不好......」
「别闹,可以?」宋琬瓷脑子涨疼得厉害,是真的亲不动嘴了,「你,适可而止吧。」
「宋琬瓷,」她只看了一眼她,胸口剧烈起伏着,好半晌,鹿霖郁一把又将她抱起来,低声道:「先招惹的人,是你,所以...你要满足我。」
外头的雨淅淅沥沥。
客厅的窗帘没有拉紧,窗外氛围灯的微光投进来,鹿霖郁脸上的表情,她看得真真切切。
她的头发已经散开,湿漉漉的头发从沙发的皮垫垂落,尾端发丝滴落着水珠,而自己的脸再次陷进温热的手掌里。
「你要,干什麽?」宋琬瓷噎住了呼吸,直勾勾地仰望着在她身上流露着深情神色的女人。
下一秒,脸颊传来冰凉的唇温,鹿霖郁目光柔情:「你知道吗?我想过很多次与你见面的样子,但我没有敢这样想过。」
「宋琬瓷,我想你,好想好想你。」
见她无动於衷,鹿霖郁心头悸痛好几分钟,眼眶里发烫,涟漪泛泛。
「不要哭,我在呢。」
不知不觉,宋琬瓷朝她贴过来,两人相拥在一起。
应如梦境里那样,她轻轻地拍了拍鹿霖郁的後背,声音下意识放柔了许多:「不哭了好不好,我在,我在呢......」
听到这样的安慰,鹿霖郁绷不住所有情绪,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幼鹿,哭着哀求森林不要再抛弃自己,那麽无助委屈的眼神就这样紧紧凝视了宋琬瓷。
像在寻求更多的安慰。
如此渴望。
两人陷入短暂的无言,过了五分钟,宋琬瓷忽得抬着手臂,指尖碰到了她衬衫的第二颗扣子。
夜已很深了,冷冷的风夹着雨噼里啪啦地拍打在玻璃上。
整个客厅里的温度显着升高了。
鹿霖郁深情款款地与她对视着,再次俯下身子,密密匝匝的吻落在宋琬瓷的鼻尖丶嘴唇,脖子,小心翼翼地扯下她的肩带,温柔地吻了吻下面的人光滑细腻的肌肤。
吻每落一处,仿佛都是在对浓密的森林的探索。
她的吻像山涧溪水,涓涓细流到黑色的无人区,遗留下只属於自己的味道。
宋琬瓷仰了头,眼眶顷刻湿了,弱弱地喘息:「妈的,鹿霖郁,你想玩死我?」
「你是我的,不准许,不准许你嫁给其他人。」鹿霖郁稍微用力地抓住了她细而瘦的手腕,她的唇触了触宋琬瓷的脖颈。
好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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