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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锦婳当下里明白过来,这是他给邱梦随身准备的,邱梦没用上,凑巧他带在身边罢了。
她当下里接了过来,然后说,“劳您把面颊别过去。”
褚砚将脸别开,“换好把你的棉裤脱下来,绣鞋也脱下来。湿漉漉的小脏猫一样,莫弄脏了孤王的车。”
姜锦婳的确觉得这湿濡的棉裤和鞋子穿着难受,他言道担心弄脏他马车内饰,她便立起身来,离座椅远些,“脱下来我穿什么呀。大冬天的,我光腿不合适呢。”
“孤王的给你。为了孤王的车。”褚砚说着,他起身解了腰带,将里衫内的加棉的裤子退下,身上只剩下一条单亵裤,他把裤子递给姜锦婳。
姜锦婳看着他把棉裤脱了,表情很有些吃惊,他的腿很修长,肌肉又紧,亵裤包裹着身子,加上那里还没消下去,让她赧着面庞忙别开了眼睛,心道为了他这马车,他连棉裤都付出了。
“只顾着看孤王。”褚砚微微笑道:“你还不脱?不要磨蹭。”
姜锦婳便犹犹豫豫把棉裤退下,然后棉裤上弄上了经血,真的每次和褚砚在一起都这么尴尬,她把退下的裤子叠好放在旁边,然后套上褚砚的棉裤。
这么长,这么宽,裤腰可以提到心口了啊。
姜锦婳说,“穿起来太大了。”
“大不好么?”褚砚轻笑,“他的裤子不大?”
“......”姜锦婳在这种暧昧不清的话术面前招架不住,毕竟是深闺大小姐,隔着门框看一眼男人都羞涩半天那种,他在这大不大,小不小的,这么直白,当即便不言语了。
褚砚抿唇笑了笑,蹲下身把过长的裤腿给一截一截卷上去,帮她将裤腰用腰带扎起,然后将她裙子放下,“看不出来里面穿的什么。这下孤王的车不会被你湿衣服弄脏了。”
姜锦婳心想那反正她正好也不冷了,双赢,“哦。”
被她换下来那个浸透经血的长方形物体,被褚砚捏在手里下车去找地方处理了,估计还是怕弄脏他车,姜锦婳就看着他捏着那个长方形,大大方方下车去。
姜锦婳觉得自己快原地去世了。
他便是这样照顾邱梦的么,是真的无微不至了。
褚砚去了趟农家饭庄,回来时拎着几样咸口餐点,出餐馆时他用银针一一试了,没毒,回车上将餐点递给姜锦婳,“谢锦还要一会儿。你先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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