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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锦婳隔着一道门,与丈夫不言。
褚砚听见姜锦婳贤惠的在和周大人说话,他心里有种烦躁之感,看不得她那个小媳妇模样。
他缓缓步至姜锦婳身后,从后面抱住姜锦婳,将她衣衫解开,低头咬在她肩膀,将手握在她的柔软肌肤,用力把她弄的难受。
姜锦婳紧绷着身子,褚砚将手探入她裙衫,他的呼吸渐渐在他耳畔变得粗重。
“让你相公滚,孤现在想要你。”
说着把姜锦婳按在门后,用手深深浅浅的调教她。
姜锦婳身子特别难受,试着把褚砚的手从那里挪开,“不要这样…好奇怪……”
但是褚砚却擒住她的手,低头亲她脖子,在她耳边说,“到底让不让他滚啊,让他进来一起?孤王不介意他看着孤王对他妻子做奇怪的事。我们在偷情对么……被人发现的话……”
姜锦婳将腿收紧,身体被褚砚搂在他怀里,稳着嗓子对周芸贤道:“阿郎…如果真觉得方才的事情婳婳受了委屈,可不可以…请阿郎去今上面前说我爹的案子有蹊跷,大理寺需要重审呢?”
周芸贤原想哄哄姜锦婳,岂知姜锦婳竟借机让他重查姜家的案子,他立时扫兴,“你这不是为难为夫么,为夫亲自参的姜家,为夫怎么能请今上允许重审,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吗!本卿前程你丝毫不在意?你不开门算了,不谈也罢!你委屈着吧!”
言毕,周芸贤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开了。
姜锦婳松了口气,回身便猛地将手抵在褚砚胸膛,“你为什么这样戏弄我!你当真可以让他进来当着他面和我做这样的事?”
“你又不是孤王在乎的人,孤王什么做不出来?孤日后给他加官进爵,睡他妻子他不介意吧。”褚砚将姜锦婳抱起,朝着床榻走去,“这床他躺过么?”
姜锦婳咬着唇不说话,周芸贤为了乌纱帽什么不能出卖。
“那么我们在地上。”褚砚把姜锦婳放在地毯,他手垫在她后脑是以落地并不痛,“过了今晚,别再出现在孤王眼前。周夫人。”
说着,便用膝盖顶开姜锦婳的腿,打算占有姜锦婳的身体,成为她第二个男人,或者谁知第几个。
“我甚至不配在床上服侍你,基本的尊重都没有么。”
褚砚闻言,将手撑在姜锦婳身侧,“你和别的男人过了七年,对孤王有基本的尊重么?”
“是你不准我提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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