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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见笑了。睿王爷。您如何不提醒小人,楼下那穿着低调的居然是您的兄长,太子殿下。”
睿王是今上同贵妃之子,皇四子,二十五六年纪,他笑道:“提醒了还如何给皇兄添堵?他有心疾不能生气,这心疾若犯了,保不齐就...”
东宫出了冷院便小心至极,可以说是窝在东宫叫人无懈可击,哪曾想一个小小阶下囚之女可以轻易刺激他情绪?他那个清心寡欲的大皇兄,快三十的人了,居然玩感情游戏,这怎么成大事?
言毕,睿王同公孙彻都笑了,保不齐就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cú)。
姜锦婳眼巴巴看着那一千两银票落入上京第一权贵手里,不免一叹。
她今天就想进画舫找一下妹妹的小狗,顺便赢赏金开心一下,小妇人想开心一下就这么难么?
每日不住的在接收消极情绪,她快撑不住了啊。不是不能走,可这倔强的脾气操控了她,她当下做了情绪的奴隶,拿不到赏金,浑身难受。
褚砚凝着姜锦婳,她正眼神渴望的盯着银票,然后端着托盘的谢锦魅力仅次于银票,而看见孤王便视若无睹。
“过程看明白了么?孤王不叫你在这地方玩,你就不能进去。叫谁出面都不行。孤王倒要看看,孤不放话,上京谁可以帮你?”
姜锦婳睇向褚砚,缓缓的把手伸出,执着而疲惫道:“褚砚,可以把一千两给我吗。这银票对今天的我挺重要的。”
她在今天这个磕破脑袋丢掉小狗的倒霉日子里特别需要点高兴事。也需要点激励,以应对她绝望的生活。
“多重要?臭男人的银票比攥着你六十三口人命的孤王之心情还重要?”褚砚轻声讥诮,“你拿了这银票,你舒服了,孤王便心情欠佳,如何是好?”
“褚砚,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我今天不行了,我经不起打击,麻烦把银票给我,我立刻就走,可以吗?那是我猜灯谜的赏金,我没有要我不该要的。做人要讲道理。”
姜锦婳近乎祈求,她简单的认为拿到银票自己会开心一点点。哪怕一点点。回家起码和颖儿说,颖儿你看,轻松赚一千两,咱们日子有奔头,起码运气还是可以。
“你改嫁的时候怎么不讲道理?”褚砚扬眉,“你七年对孤王不闻不问,你也没见得多讲道理。你只是今天经不起打击,孤王不是被你打击了七年,孤王不得也打击你七年才叫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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