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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回过神来,满脸都是怒火,大声的质问道:“汨儿,我一进京就听闻你与凌王已然订婚,难道以前那些情意绵绵都是欺骗我的吗?”
“难道就像别人所说,你攀上了高枝,就打算翻脸不认人?!”
他一声比一声高,秦临渊的脸色也越来越黑。
穆秋良越说越激动,“凌王再好,他如今已经残废了,你宁可嫁给一个残废也要这荣华富贵吗?!”
“砰!!!”
甄汨珞怒极反笑,当场快步上去对着那张口出狂言的嘴巴就是一掌。
“本小姐从未见过你,何来与你情意绵绵?你再敢侮辱我未婚夫,本小姐今天就剜了你的舌头!”
秦临渊自打受伤之后,也不是没有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到他面前叫嚣,但被人这般维护还是第一次。
还是被一个姑娘家维护。
芷儿、逐弈两人目瞪口呆地看着甄汨珞按着那男子手下生风,几个呼吸间就是十几巴掌。
待到茶楼其他客人听见惨叫声,出现围观的时候,甄汨珞已经拂了拂袖,翩然站在一侧,笑容坦然。
“逐弈,打得好,这个宵小之辈敢侮辱凌王与本小姐,挨打也是活该。”
“……”逐弈觉得自己被栽赃了,又无从说起。
“汨儿,你好狠的心。”穆秋良咬牙切齿,对她又爱又恨,神态充满怨怼之情。
“还不老实呢。”甄汨珞抚掌幽幽笑了,“王爷我跟您借点东西呗?”
秦临渊对上那少女明亮的眸子,不自觉地心软,配合地问,“借什么?”
“牢房,刑具。”
穆秋良猛地一抖,背后被冷汗浸湿。
他有些后悔,今日为什么要大张旗鼓地闯来质问。
凌王爷,他就算是残废了,那也是王爷,也是尊杀神。
“汨儿我……”
秦临渊手中的茶盏重重搁置在桌案上,不悦的气息更甚。
穆秋良咬了咬牙,“我有信件为证!”
秦临渊已经不想再听他废话攀咬,对逐弈摆手示意,穆秋良只觉得脑袋一痛,整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王爷。”甄汨珞站起身来,忽然言辞诚恳地说,“王爷,我与这男子绝无往来,也是真心为王爷治疗,绝无其它。”
她虽然自认清白,却有点在乎凌王的看法。
“本王知道的,待查明真相,会让人给你送些东西去。”秦临渊并无异色,姿态坦荡,颇有些光风霁月的风度。
甄汨珞心满意足,与他告别后便自行回了府中。
薛婉仪见不得她好,有点什么风言风语都恨不得天下皆知,不到天黑,府中就已经有传言她与外男私相授受,还被凌王抓个正着。
就连芷儿去厨房取晚膳,都有几个小丫鬟背着她胡言乱语。
甄汨珞吃了饭,照旧看了两个时辰的医书,洗漱休息。
“小姐,奴婢方才去取早膳,刘三丫那几个可真是惹人厌,背地里说小姐坏话,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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