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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方姐揮了揮那幾張照片，留下一個瀟灑的背影。

等到方姐走後，林泠又一次緩緩冷下臉，她拿起桌面上的手機，撥通了林青雀的電話。

電話那頭沒有立刻接起，等到快要自動掛斷的時候才被接起，「喂，姐。」

林青雀不知道在幹什麼，微微有些喘，聲音還有一點啞。

「林青雀，我問你。」林泠鮮少叫他全名，一般叫全名必然是要緊事：「你那些照片是故意要狗仔偷拍的吧，你什麼打算？當真嗎？」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林青雀忽然深吸一口氣道：「姐，我知道公開會面臨什麼，但是我愛封鄴，我不想讓他一輩子躲躲藏藏像是見不得人，我不想地下情，我也想要和普通人一樣坦蕩地把喜歡露出來，炫耀這是我的愛人。」

「我從來不是一個輕浮浪蕩的人，既然選擇了封鄴，那就是一輩子，我會愛他一輩子。」

林泠露出笑容，靠在椅背上道：「好，有你這句話我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

林青雀掛斷電話，將手機放在床頭，卻看到封鄴坐在被窩裡，低垂著腦袋。

他嘆了一口氣，年紀比自己小就是麻煩，怎麼就鬧脾氣了，不就是易感期不給他咬接了個電話嗎？

林青雀聳了一下肩，把手機關機，慢慢依偎過去，他的唇上帶著水漬，衣衫歪斜，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不知道崩到哪去了，露出大片淡粉的肌膚。

「好了，我打好電話了，沒有不理你。」林青雀捏了捏封鄴的臉。

封鄴還是低頭。

「我要你咬好不好？」說完露出脆弱的後脖頸。

封鄴的頭更低了。

林青雀納悶了，易感期的a1pha這麼難哄嗎？他拉著封鄴的手強迫他抬頭，卻看見封鄴雙眼噙著淚，圓圓的狗狗眼，眼尾都紅了，看上去可憐極了。

「你剛才說什麼？」

「我說我想公開，不想地下戀，我......」林青雀回憶剛才的話，沒有一句說錯啊，他納悶地注視封鄴的眼睛。

他從他委屈巴巴的眼睛裡突然明白了什麼，林青雀勾唇輕笑，拍了拍封鄴的臉頰，瞭然道：「你是不是想要我說我愛你。」

小狗搖著尾巴點頭。

林青雀將他逼到夾縫，注視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封鄴，你給我聽好了，這句話我只說一遍——」

「我愛你，唔——」

他始料未及，眼前的小奶狗怎麼一下子變成了小狼狗，一下子將他撲倒，林青雀錯不及防，下一秒嘴唇被狠狠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