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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看?
伏黑仔細思索著自己的判斷,看著五條老師臉上意味不明的笑,加上小葵側目的舉動,他內心微微有了思量。
可能五條老師真的沒說謊,小葵沒有否認這件事,而且還做出了這幅躲避的動作。
他表情多了幾分凝重的看向五條老師,他深知這種事不能在這種地方直說,但他視線已經將他想說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既然如此,我們該怎麼解決小葵被咒靈附身的問題?
總不會,真的要連帶她一起被判處死刑。伏黑眸色一暗,看向身邊已經將心疼的眼神落到病床上用被子遮住了臉的小葵的虎杖身上。
如果五條老師真的這麼說,虎杖絕對不會同意,無論要他做什麼這個笨蛋都會去做的吧。
釘崎……她的眼神顯然和虎杖相同的立場,現在最摸不准主意的只有這個捉摸不透的五條悟了。伏黑目光在五條和折原的身上來回移動著。
在他的注視下,五條揚唇一笑,他輕拍病床的邊緣,喚醒裝鴕鳥的小葵:「那麼……我們的葵醬,你對於自己身體裡的那條蛇怎麼看呢?」
靜。
虎杖無奈一笑,似乎已經認定小葵不會回答……喔!把被子掀開了!
在虎杖驚奇的注視下,折原就這麼平靜的掀開了蓋著臉的被子,血紅色的眼睛直視著面前的五條悟,沒有血色的薄唇一張一合:
「與你無關。」
「咒術師。」
她帶著尖利的尖牙的嘴輕啟,吐出了這樣冷冰冰的稱呼。
幾個學生驚愕的對視一眼,他們對於小葵能直接說出咒術師的身份來十分意外。
五條悟卻是興致盎然的揚眉,他輕笑一聲,悶悶的笑聲從喉間傳出來,像是被說服一般告饒似的舉起了雙手:「好好,與我無關。」
「但是你也說了吧,我們是咒、術、師。」五條悟模仿著折原路枝的語氣,一字一句的說出這個稱呼,將原本帶著幾分陰沉的語氣模仿的有些滑稽:
「既然葵醬不想被誤傷,那麼就把蛇交出來,怎麼樣?」
在身後三人心照不宣的沉默的舉動下,五條悟單手按在病床邊,一點點逼近了面無表情的女孩的臉,低沉的聲音讓身後的三人心神微震:「還是說,你交不出來……」
——「因為你就是咒靈本身呢?」
虎杖呼吸一滯,他本能的瞳仁微縮,不敢置信的盯著床上沒有躲避五條老師逼問的小葵,眼神漸漸變得複雜起來。
被眼前的咒術界最強盯著,並不知道對方身份、也對「咒術師」這個群體實則全然不知情,只是因為這具身體才對咒術師產生了天然的厭惡情緒,帶入了語氣中的折原路枝表情淡淡。
沉默半晌,女孩平靜的移開了臉,躲避了迎面而來的五條悟的壓力。
看到女孩的回答,五條悟單眉挑起,嗤笑一聲,直接站了起來,他捏了捏自己的手腕,語氣委屈做作地嘆息一聲:
「五條老師要被當成是欺負小孩子的壞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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