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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了想,勾了谢时玉的裤腰把他拉过来,“我没怎么伺候过人,你担待点。”说着,就跪了下去。
工作室
第二天,谢时玉醒的时候,韩珉已经走了,床头柜上留了张纸,龙飞凤舞留了串数字,看位数应该是号码。
谢时玉拿过纸默念了两遍,反应过来后已经把号码输入了手机。
留电话算什么意思?还要再次联系?谢时玉下床,有些琢磨不定。
电视柜上之前放的房钱倒被拿走了,做到了两不拖欠,这点不错。
谢时玉冲澡的时候还有点发怔,昨天的进展太魔幻了,简单总结来说就是韩珉帮他口了,自己在他嘴里或手里高潮了三四次。除了最后一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完了。
水流哗啦啦打下来,谢时玉撑着墙,腿还有点软,胸口被咬破皮了,还红肿着,热水冲下来,有点刺麻的痛。
他掬了热水,泼了泼脸,浑身酸疼,但精神不错,洗去了连日的阴霾郁结。闭上眼,睫毛上挂着水珠,满脑子都是昨晚的混乱画面。
昨晚谢时玉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韩珉偏头,将嘴里的东西吐掉,然后说,“失恋的人有特权,还有,”他微微一顿,嘴角还有点擦红,“补偿你蹲在地上看了一小时的月亮。”
坦白来说这种原因并不可信,也许韩珉只是心血来潮,但不管是为什么,谢时玉昨天都享受到了,没什么可不满的。
被那双漂亮眼睛自下往上望着,全心全意伺候时,是一种很难得的视觉享受。
前一分钟还以为这一晚会是灾难,下一分钟就超出了预期。
裹着毛巾出来,酒店房门被敲响,打开门,看到推着餐车的侍应生。
韩珉竟然帮他叫了早餐。
在尽情放纵了一晚后,他还吃到了煎得恰到好处的溏心蛋,微焦的吐司和热腾腾的咖啡可可。
他享受着蛋液在嘴里流散的感觉,模糊地怀疑他是不是经历了一场幻觉。
胃里充盈的感觉,让他心情很好,神清气爽。
打车回家,换了套衣服,再开车去医院,抵达医院停车场时还提前了20分钟。
进医院打了卡,站在电梯里,盯着存储的手机号看了会儿,谢时玉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往左滑了下,点了删除。
很高兴他第一次拆盲盒,就拆出了个限定款产品。
但他不可能一直这么干,哪怕只是镇痛的安非他命,吃多了都容易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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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珉是被莫小桐一个电话从酒店叫走的。
走的时候,谢时玉还在睡,韩珉觉得他睡得香,特意放轻了动静,没舍得惊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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