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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说话中气十足,即便是在马车里的权胜蓝也听得分明。 是啊,彼时老皇帝尚在,权家人,在京城纵然是横着走,老皇帝也会笑嘻嘻的护着,毕竟,老皇帝,是真的喜欢权家,真的信任权子言 只是那时的权胜蓝并不知道,老皇帝会护着他们,所以在进京之后,吃了几次亏,又在进宫的时候,被皇帝的妃子罚了跪,便收起了在漠北时的派头,生怕一个不留心,便给父亲埋下祸根。 权胜蓝真真是后悔,父亲将他宠爱到心口上,在漠北镇守多年,立下汗马功劳,不就是为了她和母亲能够不受委屈,就算不能在京城横着走,最起码,也不会让随便什么人,都能欺负她 权胜蓝忽然想起,权子言在她答应陈家婚事后,对她说的那番话“若要你这样懂事,还要我这个父亲做什么” “小姐,你怎么哭了”拿着水袋坐上马车的笙箫,一眼就看到泪流满面的权胜蓝,当下就慌了神,笨手笨脚的从袖口里拿帕子,一下一下用力的擦在权胜蓝的脸上。 笙箫是有功名的女将,自小跟着权胜蓝,平日都是负责保护权胜蓝的安全,少有做这些轻柔的事,这么给权胜蓝擦脸,没两下就把权胜蓝的小脸擦的红红的,当下便更是着急“哎呀,小姐,都怪我,脸都给你弄红了,疼不疼” “不疼”权胜蓝握住笙箫的手,凑在脸边,轻轻的蹭着,“笙箫就这样粗鲁一辈子吧,一辈子也不要变得温柔” “小姐,你这是在嫌弃我粗鲁吧”笙箫“哼”了一声,猛地收回手,一脸不高兴的坐在那里,不吭声了。 权胜蓝看着笙箫这幅傲娇的模样,心中越开心“不嫌弃,怎么会嫌弃呢” “小姐又哭又笑的,到底是怎么了”笙箫看权胜蓝这幅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慌。 “我就是,就是有些害怕,害怕回京以后,会吃亏”权胜蓝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 “怕什么”笙箫声调一样,“谁敢给小姐亏吃,我就让她吃吃苦,我的拳头可不是用来当摆设的” 权胜蓝轻轻的笑了“好,好” 是啊,笙箫的拳头不是摆设的,她权胜蓝的拳头更不是用来当摆设的,既然爹爹用性命给她拼出来一片天地,她何苦要懂事的在这个天地里缩起羽翼做个鹌鹑不若就做个混世魔王,将这京城搅得天翻地覆,总归有爹爹给她收尾 权胜蓝掀开轿帘,看向夏玉,勾了勾唇角“夏将军,我们走吧” “好”夏玉应了一声,翻身上马,“启程” 因谓是权胜蓝独自启辰先行回京,为了不惹人耳目,权子言并没有派太多人护送权胜蓝,只是派了一个护卫队,但是各个都是以一顶百的好手,夏玉一声令下,一个个整齐划一的上马,即便是经历昨夜的恶斗,也并没有让他们看起来有一丝一毫的狼狈。 笙箫驾着马车,轻轻一拍马,马车就向前而去,身后则是跟了夏玉一行人,向着京城走去。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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