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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前天晚上,朱,朱耀龙,给警察抓走啦?他是凤巧的弟弟啊,凤巧那得有多难过啊?”
秦山正在练踮脚,一听傅闻青爆料这重大新闻,紧抓扶栏的手就惊得一松,险些栽到。
傅闻青急忙跨前一步扶稳他,埋怨道:“嗨,你别这么冲动嘛,生啥事都没问清楚,就这么为人家操心?”
秦山也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点大,着急劲下去,快拧成结的两条眉毛松开,顺从地摸到一张小板凳坐下。
傅闻青也穿着练功服,直接坐在他旁边的地毯上说:“朱耀龙被抓,那是罪有应得,谁叫他干出那么多缺德的坏事呢!”
咦,怎么听起来,傅闻青对这事很了解?总不会和她有关系吧?
难怪昨天一天她都没来训练,就连大嫂也进进出出的,好像比平时更忙碌,中午没做饭菜,他又只吃了一碗鸡蛋面——只要大嫂有重要事忙,筒子面就是她的省时神器。
原来她们俩都去过了秦桥乡派出所。
但是,傅闻青和朱耀龙之间能有什么牵扯?那人她肯定连认识也不认识,怎么就让她那么上心?
傅闻青知道秦山满肚子疑问,正要解释,练功房大门给人敲两下,随后嘎吱一响,赵月走了进来。
“呦~大嫂来了,快坐快坐!”傅闻青见着赵月便起身,给她也搬来了一张塑料小凳。
赵月正正经经穿着外出的衣裙,看样子刚打外面回来。她的脸庞给大太阳晒得红通通的,额头挂满汗珠,拿着块手巾不停给自己扇着风。
傅闻青没空和秦山说话了,着急地问赵月:“有什么新情况吗?朱耀龙还不肯老实交代?”
赵月喘过口气,面露喜色地小声欢呼:“招啦,全都招啦。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他嘴再硬也扛不住的。青妹子,还是你有远见,一去就看出厂里出的事你大哥没本事解决,非得报案不可。这下可好了,咱们的损失,他朱家必须赔偿!”
“大嫂,闻青,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啊?能先告诉我吗?我听得这……”
二人这才意识到,旁边还坐着个对此事一无所知的秦山。
傅闻青抿嘴轻笑,示意赵月先等等,就把前天晚上帮大嫂给秦江送鸡汤,结果现了工艺品厂存在的严重问题一事,详细给秦山讲述了一遍。
“啊?三叔的儿媳妇,真敢对我们家下这么狠的手啊?”秦山听得是既吃惊又恼怒。他居然不知道,大哥大嫂在欢欢喜喜为他准备练功房,费尽心思地照顾他、鼓励他时,其实正遭受着那样大的磨难,工艺品厂差点就经营不下去了呢。
也难怪那天晚上,大哥兴冲冲展示新练功房给他看,他却不领情地提到父亲,以致大哥脾气说了一些不中听的话,原来一切都是有原因的!他全然不知家里人的苦,还总是和他们闹别扭,说实话,现在回想起来,他真是有一点不识好歹……
想得难过,他刚要诚恳地向赵月道歉,却听傅闻青问赵月:“大嫂,这么大桩案子,警察怎么就把朱凤巧放出来了呢?我可不信她对她弟弟的行为毫不知情,她姐弟二人没有串通一气!”
赵月的手在大腿上来回搓着,也显得极不服气,“可不是啊,大家都这么认为,但是警察确实找不出她也参与其中的证据啊。朱耀龙一个人把所有责任都担了,咬死口说是见大江想独吞工厂利润,秦家其他人给欺负得走投无路,就想私下里给他点颜色看看,逼他把股权交出来,结果没想到事情闹这么大。朱家其他人没一个受牵连,就只有三个村民给朱耀龙交代出来,说收货时是他们四个人往纸箱里塞的泡过水的布偶,朱凤巧他们压根就不知情。如果他们知道他要害姐夫家里的人,说什么也不可能答应。”
傅闻青垂头想了一想,说道:“其实吧,朱耀龙这么交代也有一定道理。虽然我不了解那个朱凤巧,和她没有过正面交集,但总感觉她是个雷声大雨点小的人,真要她拿出胆子做违法乱纪的事儿,她也不一定敢。”
赵月连连摇头:“但是厂子仓库的玻璃窗,可不就是给她儿子砸破的?这事朱凤巧和秦冬无论如何也赖不掉,人警察调看厂区监控录像,全查出来了。那天工厂机器轰隆隆的,你大哥又坐在办公室里和他夫妻两个争执,楼下玻璃碎一声,就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后来吧,货物都霉坏了,又给老鼠啃得稀巴烂,就算他见到了破窗洞,也没心思理了。”
赵月的话,别说傅闻青听了觉得不对劲,就连秦山也有些听不下去。
秦山是不想理工厂的事,生怕问一嘴就沾了边,以后甩不掉,可仓库窗玻璃破了,出再大的事,哪怕天要塌了也不能坐视不理呀!鼠患是不是与窗洞有关,窗洞又是怎么来的,该怎么找人补上,这些事如果是由父亲来处理,断然不会弄得这么乱七八糟的。
傅闻青脑子里想的,则是晚上七点后空无一人的保安亭。秦桥工艺品厂,的确需要一个有魄力、有冲劲,能主持大局的人出来坐镇啊!她偷眼去瞧秦山,但想到秦家那一本难念的经,又暗暗叹了口气。
傅闻青又问:“既然这些事全是朱家闹出来的,赔偿怎么说?朱凤巧不会再耍花样吧?”
赵月不无担忧地说:“照道理她不敢了吧?她弟弟犯案涉及的金额不小,人已经给押送去宁市看守所了,接下来就等着开庭。霉变的货物,可能得法官给朱耀龙等人定罪后找朱耀龙家讨赔款,但是给老鼠咬坏的那些,全都得由秦冬家赔不是?那也有二三十万的货值呢。”
傅闻青捂着嘴直笑:“放心吧嫂子,这笔钱我保证他家拿得出来。朱凤巧不是喊得惊天动地地要买股权吗?她也不敢指望你们把股权白送给她吧?几十万是得准备的。”
“股权……”秦山回想起了那天坐在沙上,听见大哥大嫂在厨房里说的话。
看来父亲过世后,工厂生了不止一件大事,而每一件都是大哥在用手挡、用肩扛,他却只顾缩在床角里怨天怨地,还瞎想着会被送去镇上学盲人按摩,因此给家里添乱,他真是太不应该了!
傅闻青那么说,很大程度是在安慰赵月,让她知道工艺品厂面临的经济危机有解决办法,只要秦江能找到肯赊账给他的原料供应商,工厂产线就能重新开动起来。
谁料赵月的脸反而黑了下来,额头上几条浅浅的皱纹也因为忧虑而加深了不少。
傅闻青见她脸色不对,收起笑容问:“怎么了?大嫂怎么还在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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