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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輩在，沈芊不好再被抱著，披好毯子道了聲謝：「謝謝…媽媽。」

媽媽。

她叫她媽媽！

楊女士被這一聲甜蜜溫柔的媽媽衝擊得幸福爆棚，暈乎了好一會兒，這才想起問：「生日快樂女兒，什麼時候領證？我好通知親友一起吃頓飯，我們一家人要互相見見。」

楊女士一直掛著笑，皺紋都舒展了，看起來她是真的很高興迎接成員。

晏衡握緊沈芊的手：「今天領證，十小時後。」

楊女士對此並不意外：「好，知道你急，但我給女兒的訂婚禮和婚禮都不會缺，芊芊喜歡什麼樣式的？」

沈芊有點不好意思，晏衡便替她回答：「我們談過了，訂婚中式，婚禮穿自己參與設計的婚紗。」

「都好，我無條件支持。」楊女士慈愛地捏捏沈芊臉蛋，「工作一天累了，快去休息吧，明天以後啊，你還有好多事忙呢。」

晏衡並沒遮掩結婚消息，相關行業便聞風而來，爭著想在婚禮上分一杯羹，單是聽楊澤文嗶嗶他的婚紗都至少半小時。

等回了公寓，沈芊卸妝保養結束已經是凌晨兩點，但兩人一點也不困，小貓也跟著沈芊躥上躥下。

公寓臥室好幾間，沈芊穿著睡衣躺在她自己的床上，晏衡端了一杯牛奶進來，坐在床邊：「我媽在江南有個園子，訂婚場地你不用擔心，非常豪奢，她很喜歡你。」

見沈芊笑意盈盈，他一手撐開床幔，躺在她身邊。

「婚禮的話，我看你最近有關注歐洲的小島，我看那邊能不能包古堡，或者直接租島。」

沈芊終於有了家庭結合的貼切感，對晏衡的背景她只有一個想法：……真尼瑪有錢。

「全程都聽你的，我看你那邊也有品牌想贊助……」

男人的手已不安於薄被外，逐漸向上向里，透過一層薄薄的絲綢睡裙，女性細膩的皮膚與略粗糲的男人手掌逐漸貼合。

晏衡將她摟過來，輕聲道：「好軟。」

沈芊：「……」

她突然起身，把床下玩毛球的小貓都嚇得一喵，縮進床底下。

晏衡只來得及攬住她的腰，等沈芊重躺回來，手裡多了一支鋒利的眉刀：「說！當初為什麼喜歡舒怡薇？」

眉刀尖尖的刀刃抵著胸膛，晏衡挑眉，捉住她手腕：「從沒喜歡過，都是網友謠傳。」

「那你一開始，為什麼要我穿成她的醜樣子？」

眉刀似乎刺入皮膚，胸口細微的痛麻酥酥的癢，晏衡額頭有些冒汗：「不是她的…醜樣，是我審美太單一，就像你採訪中說你喜歡戴眼鏡的斯文男士一樣，是一種對異性的固化審美。」

「有了你之後，我覺得沈小姐怎樣都美。」

「所以，你所謂的斯文男士是不是楊澤文？」

說最後一句時，他跨腿壓住沈芊，眉刀掉在地上，發出清脆一聲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