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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孙俩提着灯笼打开作坊的院门一看,不是李鹏浩是谁?张三爷都没顾得上看他旁边的年轻人,一把抓住李鹏浩的手,连连道:“大喜啊!大喜!李公子,仙人露……!”
张文九重重的咳一声,先向李鹏浩作了一揖,这才问道:“这位小兄弟是……”
李鹏浩不由得对这个比他还小两岁的张文九刮目相看。老张的表情和那半截话,明显是说蒸馏酒搞出来了,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毕竟那并不困难。但他能及时打断他爷爷的话,是因为他现有一个外人在场。这份警觉深合“几事不密则害成”的古训——凡机密之事,如果不周全不保密就会出现祸害。
李鹏浩接着说道:“王仙长此时正在他家,他爹娘炖了羊肉,可惜买不到酒,让我过来瞧瞧。”
张三爷爷孙俩一听,敢情人家能请到王仙人吃饭,哪还有什么好防备的?张三爷喜道:“李公子来得正好,快请进来,老汉给您看个好东西!”不由分说便引着二人去了他们刚刚酿酒的地方。
木甑旁,细竹筒做的导流管尽头,一股细线般的水流刚刚注满第四个空碗。张文九眼疾手快,换上了第五个碗。张三爷骄傲的看向李鹏浩,老脸上像是展开了一朵菊花。像个孩子一样等着李鹏浩的表扬。
说实话李鹏浩也没有料到这爷孙二人这么快就把他提出的方法付诸了行动,内心确实很是惊喜,夸张的“哇”了一声,连声赞叹!用力吸着鼻子闻了闻,这个酒香,跟他小时候路过村里的酿酒作坊闻到的香味一模一样,一下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跟着一起进来的胡仁才也被这酒香迷醉了,闭着眼睛狂吸鼻子。李鹏浩笑道:“人才,这里的事,你可不要说出去啊!这是人家的秘法,跟你们的有些秘法是一样的,要保密,知道吗?”
胡仁才很认真的道:“我明白!反正我也看不懂,也没兴趣!”李鹏浩跟这孩子打过两次交道,算是有了一些了解,是个直憨憨。
听说用多个碗接酒的法子是张文九提出来的,李鹏浩对这个人更有兴趣了。据他所知,头酒是不能直接喝的,虽然那一部分酒最香,但里面有些微生物人体接受不了,很有可能会要了人命,而且度数太高,用来炼制医用酒精倒是不错。而尾酒度数偏低,当然,比起现在的酵酒,还是要高上许多的。只有中间的那一部分,才适合饮用,至于这一部分到底是多大个比例,他也不知道。酿酒行业有“掐头去尾”的说法,至于怎么掐,“看花”,也就是看“酒花”的大小,消失的度等等。这是现代酿酒工程师吃饭的本事,李鹏浩自然是没有的。
他把这些毫无保留的说了给这爷孙二人,两人听得目瞪口呆。张三爷张大了嘴,不明白这个年轻人何以在酿酒这个行业上有如此经验。张文九则低着头念念有词,似乎在牢牢记住他的话。
说话间,第七只碗里接出来的酒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酒香味了。李鹏浩道:“差不多了!按你们说的,用了十斤料,应该也就能出这些酒了。咱们也来个掐头去尾,前面的三个半碗留给王仙人,他自有用处。最后一碗也不要了,下次可以加到酒料里接着酿,糟蹋不了的。中间这些加起来有多少?”
张三爷很肯定的答道:“一斤出头!”
李鹏浩默默心算了一下,掐掉的头酒有大半斤,这剩下的一斤应该是安全的了。便开玩笑道:“那好!咱们就拿着酒回去!人才啊,我替你家请回客,请张三爷和文九兄弟去你家宵夜,如何?”
胡仁才道:“那敢情好!我爹要是知道能到请张三爷,只怕早就亲自来了!”张三爷是大家族的旁支,又是城里唯一一家酿酒作坊的大掌柜,这个身份还真不是他一个木匠能请的到的。
张三爷也十分高兴,一来他们酿出来的第一份酒,无论如何得亲口尝尝,二来王仙人正在胡家,他二人本就是酒友,前几天还有幸成为第三个一睹仙人真容的幸运儿,并帮着炼了几天火水,本来李鹏浩不邀请,他都准备腆着脸跟去的。当下不仅把这一斤多酒用一个小瓶装了,还另外叫孙子提了两坛酒。一行人擎着火把,往胡家而去。
隔着院墙,李鹏浩四人就闻到一阵浓郁的肉香!秋天的羊肉,正是上膘的时候,最是肥美!后世苏东坡有诗云“陇馔有熊腊,秦烹唯羊羹”,盛赞秦地的炖羊肉,说的就是这个地方。
听到院外说话声起,王道长和胡木匠一起迎了出来,见张三爷爷孙俩同来,大喜过望。几个人好一阵寒暄,一起进了院门。院子里,土砖临时垒砌的炉子上,好大一钵羊肉正滚滚而沸,柴火燃尽,炽红的木炭明明灭灭。
胡木匠不大会说话,直咧着一张嘴笑得煞是憨厚,倒是胡母大方一些,招呼众人坐下,椅子自然是不够的,王道长和张三爷各坐一张,主人胡木匠再三与李鹏浩推辞,终究是在张王两位的劝说下勉强坐了一张,其余人各自坐在一块竖起的土砖上,只有胡母站在一旁。唐宋时期女子的地位虽然比明清要高出许多,但女子不上席仍然是约定俗成的规矩。这个规矩对其他人来说不算什么,也不觉得奇怪,但李鹏浩这个后来人就有点接受不了了。他曾经去过一个远房亲戚家拜年,六十几岁的姨奶奶忙前忙后,到最后却要等客人们都吃完了才上桌吃饭,令他很是不安。
李鹏浩问胡仁才:“仁才,你觉得你母亲一步一个坐下跟大家一起用膳?”
胡仁才答非所问:“三娘不是我母亲。”
这下轮到李鹏浩吃惊了,错愕的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道长道:“师弟,胡夫人是苦命人,先夫和孩子都在兵灾中没了,五年前流落到永泰城,是胡家父子收留了她。胡师傅的妻子和女儿早在饥荒中没了,这才凑合成了一家人过日子。都是苦命人啊!”
这操蛋的世道!李鹏浩心中暗骂,对贸然提起这一茬深感愧疚。
胡木匠赔笑道:“自从三娘到了这个家,这个家才有了些人气。平日都是一个桌上吃饭的,今天有客人在,所以……”
李鹏浩心里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怒气,问王道长:“师兄,您就是客人,您说呢?”
王道长听出他声音有些不对,认真答道:“该坐!且不说人家一家三口平日里就是同席用饭,单凭今日胡夫人忙里忙外操持这一餐,就该同席!”
张三爷名义上是张家的旁支,大家族的等级观念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但既然王仙人表态了,他又怎么可能说出个不同意见来?见李鹏浩把目光转向他,不待他问,立刻抢先答道:“应该的!胡夫人请坐!”
胡夫人还待再推辞,胡仁才一把拉住她的袖子,瓮声瓮气道:“三娘,您坐这儿!”让出自己屁股下的土砖,转身又去搬了一块过来!
胡夫人别过脸擦泪,再转过头来已是笑容满面,大大方方坐了。
张三爷王道长居上,胡木匠主陪,李鹏浩和张文九左右坐定,胡仁才与三娘敬佩末座,一共七人依次坐定。红马静静立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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