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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道长倒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毕竟都好那一口。只是这玩意儿太珍贵,足足费了他一坛一直舍不得喝的好酒,如今炼成了酒精,就更加舍不得喝了。
张敬元见他犹豫,忐忑的问道:“怎么?这酒精不能喝?有毒吗?”
王道长笑得有点尴尬:“贫道想来,应该是能喝的。”毕竟这酒精就是用酒炼制的,酒当然是可以喝的,而炼制过程中并没有加入什么其它别的东西,以他一个炼丹道士的基本功,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张敬元两眼放光,馋笑道:“道长,要不咱俩尝尝试试?”
王道长肉疼:“张公子,贫道这可是费了一坛南诏米酒才炼出来的,就这么喝了,岂不可惜?”
早说啊!张敬元一拍大腿站起来,起身去了内堂,片刻后抱了两坛酒出来,咚咚两声放在矮几上:“道长,这也是南诏米酒,您看能抵得上么?您不是说,这酒精存不住吗?不如咱俩尝个鲜?”
王道长目的达到,还能借光尝个鲜,何乐而不为?当下张敬元找了两个精巧的小瓷杯,王道长打开瓷瓶,两只手捧住,细细的酒精注入瓷杯,酒香扑鼻,沁人心脾,还没喝两人就醉了!
两个没见过世面的唐朝人举杯遥遥礼敬了一下,各自把酒杯举到鼻子下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眼,这才小小的抿了一口,动作出奇的一致!
两人只觉得一团火苗在舌头上轰然燃烧,随后爆炸开来,整个口腔被炸得都麻了!这可是七十五度的酒啊,谁受得了?
王道长愁眉苦脸的脸上更苦了,张敬元的鼻子嘴巴眉毛眼睛拧成麻花,眼泪都快出来了。
到底还是王道长胆子大些,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信心,没来由的就是坚信酒精无毒,一定喝不死人!先师炼过那么多看着渗人的丹药,还不是都以身试毒吃下去了?
王道长心一横,用力咽下了那一小口酒。一股热流顺着喉咙烧了下去,有那么一瞬间,他真的害怕了,怕喉咙和胸口已经被烧穿一个大洞,露出了里面的脏器。
一股暖流落入胸膛,在那里扩散升腾,慢慢散入四肢百骸。王道长突然有一种正在羽化飞升的感觉。他陶醉的闭上眼,体会着这种飘飘欲仙的道家终极追求之意境。这一刻,王道长觉得自己已经证道了。
张敬元的一口酒进退两难,含了片刻,最初的冲击感弱了许多,眼看着王道长那口酒显然已经落肚为安,把心一横,也咽了下去。
半晌,张敬元睁开眼睛,伸出手在双眼仍然半闭着的王道长面前晃了晃,一开口声音都不像是自己的:“道长,您觉得如何?”
太刺激了,无论是心理上的冒险,还是生理上的新奇感受,都尼玛太刺激了!张敬元想起了自己十六岁时,被几个堂兄带去太原府春丝坊的那个夜晚。
“仙露!”王道长的声音也不像刚才,有那么一种难以描述的带着深沉的沙哑。
“太烈了!”张敬元说的是口感,“能不能兑点水?”
“暴殄天物!”王道长轻叱一声。
“不行,我得试试!”张敬元坚持己见。他的手有些麻,伸出去抓住水盂勺,舀了一勺清水,泼泼洒洒的凑近酒杯时已经只剩半勺了。
这个时期民间喝酒,基本都是用碗,毕竟度数低,如果用后世的小酒杯,实在是太小气了一些。不过讲究的大户人家已经开始使用酒杯了,一般的酒杯仍然是接近于碗的形状,小许多而已,能装二三两大小。
王道长倒酒留了个心眼,两只酒杯各倒了半杯,一两左右的样子。张敬元抖着手,颤巍巍的加入清水,他也不知道加多少合适,凭感觉加了大概一横指的高度。如果李鹏浩在这里,大概能估算出,这杯酒估计是五十度左右。
永泰城的水,是从南城外的山上用暗渠引入城中的,水质清冽,口感极佳,是纯天然的矿泉水。暗渠穿城而过,在北城外挖了有一个大池塘,作为牲口饮水之地。
张敬元不知道,他无意中开创了勾兑酒的先河。其酒精度,也正好在后世无数次摸索得出的范围之内。
张敬元端起酒杯,酒香依旧,少了那份辛辣刺鼻,更显醇厚。再小抿了一口,这次没那么冲了。他咋了咋嘴巴,山泉的甘冽和酒精的刺激糅合在一起,唇齿留香。咽下喉去的感觉,让他想起了春丝坊那具丰腴温暖的身体,那一声声婉转缠绵的低吟。
一小口,又一大口,再一口,没了!
张敬元瞪着眼,一把抓过矮几上的瓷瓶,打开,倒出最后的小半杯酒精,加水至半杯,推给王道长。然后闭上了眼。
酒意上来得好快,张敬元感觉到一阵轻微的眩晕,四肢百骸从未有过的放松。他想放声大笑,但忍住了,他想倒头就睡,但也能忍住。就是这种感觉,微微醺的感觉。换做是寻常酒水,喝上一坛,跑几次茅房,也许勉强能进入这种境界,这就是所有好饮者追求的境界,忘忧之境。
奸商张敬元翻脸不认人,坚决不肯让他王道长带走那两坛南诏米酒!王道长舍了修道之人的自我修养,破口大骂。直到张敬元解释说,他的意思是拿出一半的库存,也就是四十坛筱麦酒给王道长练手,炼出来的酒精对半分。这么大的量,当然不能搬去祈雨观,要到他张府来炼制才是道理。
王道长这才眉开眼笑。离开的时候,脚步虚浮,眼神迷离,愁苦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幸福。
王道长回祈雨观取“法器”去了,张敬元抓耳挠腮,实在按耐不住,交代了管事一声,骑马直奔南门。李鹏浩此时见到的,就是刚喝了二两高度酒的张敬元。
张敬元一脸谄媚的笑道:“哎呀!浩哥儿这是在陪着各位将军议事啊!其实不用急着接见我的,哥哥我等着就是,应该的!”
李鹏浩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笑道:“也是沾了张公子的光,昨儿夜里你挖的沟,今儿起了大作用了!曾将军说,要向大王给你请功呢!”
花花轿子人抬人,张敬元一听大喜过望,如果能得到岐国大王的奖赏,短期来说,必定有利于自己在西北的业务,长期来说,这一笔功劳,那是将来竞争家主之位的资本啊!
张敬元一时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脸上的酡红都快变成血红了!这个李鹏浩,虽然摔成了失魂症,可第一件事就是让自己立了这么大一份功劳,还搞出了酒精,只要运作得好,何愁大事不成?命中的贵人出现了,一定要牢牢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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