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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竹筒的滴液渐渐密集起来,有隐隐约约的雾气飘散出来,李鹏浩又让石头小心的往粗竹筒上淋水,给这个最简单的冷凝器降温。两个人平日里冲锋陷阵都不皱一下眉头,这时候倒小心翼翼起来。碗里的“酒精”越来越多,香气扑鼻,比刚才不知强了多少倍。酒精度变高了,加热后的挥性也增加了,所以这个酒香啊,营房里的几个人闻在鼻腔,沁入心脾,简直就要飘飘欲仙了!
王道长闻着这从来没有见识过的酒香,看着才剃了一半头的头的李鹏浩,陷入沉思。
他是道家丹鼎派弟子,对于师门中用各种天材地宝,经过极其复杂的流程,极其夸张的仪式炼出来的那些据说吃一粒就能长生不老的灵丹,本来是怀着极大敬畏之心的。只是二十多年游历,山下饿殍遍地,山上仙气飘飘的反差,让他这份敬畏渐渐淡了。
此时见李鹏浩只用最简单的物件儿,在这样简陋的条件下,就炼出如此香气扑鼻的仙液来,恍惚之间,险些怀疑起眼前这个人是不是祖师爷下凡了。嗯,祖师爷炼的酒,那是酒中精华!酒精啊!
看着细竹筒滴出来的度越来越慢,李鹏浩说道:“行了,拿出来吧。”石头一脸惊喜:“浩哥儿,成了?”
“还没呢!还要如此反复五六次才差不多。”李鹏浩腹诽,这酒度数也忒低了点,要是给我来一瓶五十二度的二锅头,哪里这般费劲?
石头和小林子二话不说,忍住口水,喉头滚动,在李鹏浩的指导下,把葫芦里剩余的酒水倒回酒坛,石头悄悄喝了一口,现淡了许多。然后把那半碗“仙酒”倒进葫芦,开始了下一轮水浴加热和冷凝制剂。
这期间,李鹏浩从锅里舀了一碗水搁在一旁放凉,请王道长把准备给他裹伤的棉纱和那些针放进锅里煮着,事关自己小命,因陋就简的消毒程序还是有必要的。猥琐些无所谓。
王道长顺势接替了石头的位置,示意石头继续给李鹏浩剃头。王道长的苦脸仿佛长到了李鹏浩的脸上,他苦着脸,终于被剃成了一个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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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鹏浩是被一阵紧似一阵的梆子声惊醒的,人喊声,马嘶声,呵斥声,铁甲铿锵声,从校场那边传来。更远处,隐隐有号角呜咽声响起。李鹏浩头痛欲裂,挣扎着坐起。
昨儿晚上,王道长给他治完了伤,已是半夜。声称要喝口酒压压惊,石头和小林子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李鹏浩也懒得理他们,又困又疼,精疲力尽的沉沉睡去。临睡前,才隐约觉得好像忘记了一件极重要的事。这时候听到马嘶,才陡然想起那匹披着马皮的现代人,还关在马厩呢!
忍着头疼,他一步步挪到营房门口,就见到校场上正在集队,队伍尚未成型,看不出有多少人。一个背上插着三只小旗的传令兵正从辕门纵马飞奔而入,口中高喊:“吐蕃蛮子打过来了,传将军号令,各营校尉上前听令!”
人群对面,四个人向那传令兵迎了过去,不远处,还有一个人骑着马,连披挂都没有,也急急的奔了过去,李鹏浩定睛一看,正是黄校尉。
五人围着那传令兵,传令兵急急的说着什么,李鹏浩隔得远,什么都没听到。只见到五个校尉听完后齐齐抱拳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大步向各自统领的军队走去。此时队伍已集结完毕,李鹏浩目测了一下,除黄校尉所领百余骑,其余四个校尉面前几乎都是步卒,约两百人上下,只在队尾有几个兵骑在马上,背插小旗,大概是各自的传令兵。
众校尉各自传达将令,黄校尉的骑兵营中一人离队向营房驰来,其余骑士率先冲出辕门。一时间,蹄声隆隆,泥泞四溅,气势十分雄壮。李鹏浩只在影视上看过马队驰骋的景象,这是第一次近距离体验,不禁心摇神驰。
那单骑径直来到营房门口,正是石成恩。石成恩见到李鹏浩站在门口,咧嘴一笑:“浩哥儿,蛮子趁着昨儿大雨,拔了咱的烽火台,打进来了。黄校尉说了,你们几个身上有伤的,只管安心歇着,蛮子成不了事儿的!”
李鹏浩到目前为止,仅仅是从曾将军的常服判断出现在应该是唐朝,可是唐朝有两百多年的历史,这个定位过于模糊。至于位置,昨天观察地貌,初步判断是在西北地区,刚刚听那传令兵喊出“吐蕃”两个字,这就基本上可以确定了,可是西北广袤无垠。搞不清楚自己所处的时间和空间,总有一种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不安全感。
李鹏浩点了点头,抛开吐蕃攻城不去想:“石头哥,现在是哪一年?我们这是在哪里?你知道的,我失了魂脑子有点乱。”
石成恩哈哈大笑:“浩哥儿啊,出个题考考你,十年前是天佑四年,咱俩那时正好都是十岁,你说现在是哪一年?”
十年前我十岁,现在岂不是二十?这题倒是不难。自己的年纪搞清楚了,不是中年油腻大叔就好!可是“天佑”是个什么年号?书到用时方恨少,唐朝的年号,他只知道“贞观”和“天宝”。
李鹏浩试探着答道:“天佑十四年?”
石成恩这次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向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的浩哥儿像个傻子似的回答,让他优越感爆棚:“哈哈哈,浩哥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什么哀宗皇帝,十年前就死啦!现在没年号啦!”
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石头接着道:“嘿嘿,那个全不忠的朱全忠,改了个猪瘟的名儿,立了个啥年号来着?”他一脸鄙夷,毫无诚意想了想,“哎,想不起来了,反正咱大王也不认,管他呢!”
李鹏浩两眼直,什么情况?没有皇帝,没有年号,还大王?我该不是穿越到了玄幻世界了吧?猛然想起,唐朝后面是有一段时间天下大乱来着,这是五代十国!而且唐朝最后一个皇帝刚刚死了才十年,那就是五代十国初期!这个时间坐标的定位,可以说非常精确了!
李鹏浩急切的问道:“那我们大王呢?我们大王是谁?”
石头怜悯的看了看他,道:“你跟我大王是本家,大王的名讳,我可不敢说。”
李鹏浩急得只想跳脚,本家,我跟唐朝皇室还是本家呢!他一拉石头,贼兮兮的说道:“石头哥,你也知道,我脑子坏掉了,啥都想不起来。你说大王是我的本家,我要是连大王的尊号都不知晓,岂不是数典忘祖吗?你要害我数典忘祖?”
石成恩见他急了,反手把他拉倒一边,凑近耳朵轻声道:“我们大王,就是岐王啊,名讳李茂贞。如今在凤翔府王宫呢!”
李鹏浩呆住了!
岐王,《画江湖之不良人》里面的李茂贞?别说那只是个他没看完的国漫,即便看完了,又有什么卵用?完全没有参考价值啊!
不过“凤翔府”这个地名倒是有点价值,他的地理知识还没有全部还给老师,记得凤翔是陕西的一个市,那么也基本上可以确定,他如今确实是在西北地区。
好了,至此,时间地点基本确定,人物一无所知,事件嘛,群雄并起诸侯纷争的五代十国,恐怕连历史学家都不一定搞得清楚,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石成恩说完,看李鹏浩似乎在冥思苦想着什么,接着说道:“浩哥儿,曾将军令咱骑兵营巡检全城,以防有吐蕃蛮子的探子,兄弟们都已经去了,我也得去巡街。走啦!”说罢翻身上马,驰出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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