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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想了想,禀道:“卓先生住在采薇林。”
崔彻又吩咐:“把书房整理好,给我的这位客人住。”
仆人走后,贺初简直不敢相信,“崔南雪,杏子坞这么大地方,你让我住你书房?”
“高木园住的是太子殿下,采薇林是你四哥,东园住着四世家的人,励剑轴一带是朝中大臣。你打算住在高木园还是采薇林,是想和你二哥亲近些还是跟四哥更近些?”
的确,她得了她阿耶的指令,看住她两个哥哥,无论是住高木园还是采薇林都不合适。可卓兄住在采薇林,他是追随她四哥的人吗?
崔彻顾自轻笑一声,笑意游荡在唇角,眼神却是一凉,“王云骓住在东园的南边,还是说你想住那附近,跟他谈一谈,让他以后不要再招惹你了。的确,住得近些,谈起来也方便。”
又来了!贺初道:“那就没有别的地方了吗?我是你的客人,你在你家里也打算欺负我?”
“有是有,但都距离我太远。”崔彻的语气压着一点撒娇意味,“我要照过你的月光再来照着我,这样我才能睡得安稳。”
贺初一言难尽地看看窗外,“可今晚没有月亮啊,而且,就算我住在宫里,照过我的月光也会同样照着你,崔南雪你就娇吧。”
崔彻:“……”
“离我太远,难道你能睡得好?”
贺初道:“为了你的事,我有两天两夜没合眼了。别说书房了,就算柴房,也能睡得香。
崔彻:“……”
他垂眸道:“可我晚上会怕。”
见他长的睫羽在眼睑覆下一片阴影,春花般的唇微微颤动,贺初忍不住伸出手指捏他的下颌,“真是我见犹怜,来,美人说说,你在可以横着走的家里,到底怕什么?”
崔彻受了她的调笑,也不反抗,“怕黑,也怕鬼,从小就怕。”
“点上蜡烛就好了。”
“那不是更可怕吗?烛火一歪,就好像有个鬼影晃过。有一次,蜡烛全灭了。除了熄灭的气味之外,我还闻到了另外一种气息。”
“什么气息?”贺初睁大眼睛。
崔彻拿起她的手,贴在脸颊上,有点失神,“我想那个鬼是个修行者吧,一颗心苦涩且幽静。身上带着一点湿湿的霉味,甚至还有没药的气味。”
他是神仙人物,可此刻就像一个孩童一样,怕黑,还怕鬼。贺初亲了亲他的头顶,把下巴支在那儿,抱着他的头,安慰道:“风一吹,烛火就会晃,也会歪。风太大了,熄灭了蜡烛,也是有的。至于你闻到的气息,说不定是雨的气息呢?有时候,雨就是湿湿的、霉霉的味道。你说的那只鬼怕是你小时候的想象。如果鬼真得存在呢,应该和人一样,有不同的性格,比如善恶吧。他若是只善心鬼,就没什么可怕的。但如果是只恶毒鬼,你要比他更恶劣才行。这么想,就没什么好怕的。”
“那如果是穷鬼或是富鬼呢?”崔彻问。
“穷鬼就赏点银子,富鬼就讹他银子,谁叫他大晚上没事晃来晃去的。还有其他的,比如吝啬鬼、挑剔鬼,那你更不用怕了。论雁过拔毛、挑三拣四,谁还能比得上你崔南雪。”
崔彻:“……”
“有你在,才真得什么也不用怕。”崔彻道,贺初是他一颗心安定的地方。
“好吧,那我就睡书房。”贺初拍拍他的肩,“强者就该保护弱者,英雄就该保护美人,反正想暗杀你的人还没找出来,我离你近点,也好有个照应。”
崔彻:“……”
到了夜里,熟睡的贺初莫名醒了,书房里烛影晃动。她坐起身来,大约睡前和崔彻说起了鬼,她也觉得气氛无端怪异了起来。
烛台上的烛火噗嗤噗嗤响了好几声,挣扎着,终是没熄灭。贺初也隐隐约约闻到一种气息,正像崔彻说的那样,湿湿的,幽幽的,有年久失修的霉味,甚至还有一点没药的气味。
她拿起放在枕畔的芙蓉剑,正准备下榻,只听见有人轻声唱: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贺初不解,这么晚了,迭湘唱这个做什么?而且崔彻一向不用侍女,可迭湘的声音似乎很近,好像人就在这座笛唱阁似的。
仔细一听,又觉得不对。迭湘唱这支曲子的时候,就像个自由自在的采莲女,清新快乐。可现下听到的这曲,声音微弱,含情脉脉,温柔细腻,完全是两个风格。
一曲结束,那把女音似笑了两声,笑得似乎苦涩,接着便归于宁静。
贺初鬼使神差地继续等着,果然,隔了一会,有人唱:田蚕事已毕,思妇犹苦身。当暑理絺服,持寄与行人。
这一次,贺初确定,不是迭湘。
这是吴声歌曲,艳丽柔弱,唱腔多半羞涩缠绵。迭湘的歌喉虽圆润动听,但她唱不出来那种婉转绵延的意味。
她静静等着人唱完,却听那人叹息了两声,就连叹息声也像她的歌声,有种迷离的味道。
贺初悄然从榻上滑下,袖中藏了芙蓉剑,举着烛台,循声走去。她确定声音不是从屋外传来的,而是在这间屋子的地底下。书房的地底下,一定有间暗室。
她举着烛台,在墙壁上一寸一寸挪动。可崔彻这间书房空空荡荡的,颇费力气。在屋里走了好几圈,没什么发现。她靠着墙壁坐下来,擦了把汗。芙蓉剑从袖中滑了出来,露出两寸剑锋。她正要收好,剑上蓦然映出一对眸子。烛火昏黄,并不清晰,可那是怎样的一种眼神,看得贺初毛孔倒竖,不寒而栗,那眼神充满无法释怀的怨毒,就好像发生在此人身上的事,都是天底下最残忍的事,而致使这些事情发生的始作俑者,是贺初一样。她平生见所未见,但可以确定的是,那对眸子的主人,正在她的身后,隔着墙窥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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