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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教授之前两节课声情并茂地朗诵过好几首诗,几乎每一首里都会有特别抑扬顿挫的“啊”或者“哦”,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已经受到了影响,想要把思绪重新落回到玛丽的身上,又突然心生烦躁,似乎看到自己和那个研究生叠影到一块,要是我没有遇到姐姐,顺利考上大学,是不是也会成为和他差不多的人?不,不管我有没有考上大学,我和他都不会有什么区别,或者他会不满我将自己与他进行对比,同样,一想到我和他没有什么区别,突然就对这样的自己感到厌恶,我从未从这个角度观察过自己,我能接受自己懦弱,木讷,喜欢臆想,或者变态,但我想到自己其实只是别人眼中那个可怜的人,而我又把这种可怜当作一种武器时,觉得自己的身体里全是沼泽地里的污泥。
芦苇、柳树、猪笼草、凤眼蓝……我们终归都只是沼泽地里的产物。
我的思绪跟随着老教授的声音起伏波动,“好了,今天这堂课我们就再次以波德莱尔的《恶之花》里的另外两句诗结束了。”我抬头向他看去,他清了清嗓子,“我们高兴地走上泥泞的大道,以为不值钱的泪能洗清污浊。”
说完他取下眼镜从西装左胸的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擦了擦,和那个秃顶保安杀了她前妻之后擦那副眼镜的姿势几乎一样。重新戴回去之后,他比之前多说了一句,“同学们,再见了。”
玛丽到底还是胆怯,没有挤到老教授身边去寻找合影机会,我也没有坚持,其实并不重要。
放学时间,校园里到处都是人,先上坡再下坡,往校园最深处的艺术学院走去,我和玛丽像是一路都在和其他人逆行,拐入小山丘之后,突然间好像又进入另一重世界,之前走进大学,只是隔离了车声,现在,基本连人声也隔离了。
走上一段距离之后,玛丽忍不住感慨,“我以前念的小学在山上,是牛棚改造的,没想到居然在学校里还会有一座山。”
我停下脚步,等她走两步后一起并排而行,“我以前准备报考大学,查了不少学校的资料,这所大学只能算中等大小的规模,有的大学都跟一座城市差不多大小了。”
“没想到你还是个要考大学的人,以为就算比我好一些,顶多也只是初中毕业。”她轻笑。
“其实也没什么区别。”我看了一眼边上的那座“且听”亭,“要不要休息一会?”
“这才爬了多高,以前这种小山,我们一爬就是十座八座的。”她先看了下天色,“你要是累了倒是可以休息一下,不过你别看现在还这么亮,不会超过二十分钟,这天就会完全暗下来。”
我们继续前行,果然如她所说的那样,天空似乎更加明亮了一会,突然就开始迅速地变暗。
等我们走到那棵老樟树下方的长椅处时,校园里的路灯就亮了。
“刚才爬这么一座小山,我居然有一种梦游的感觉。”玛丽看着下方的艺术学院,寻找我说的那些舞蹈教室,“其实从进了大学校门之后就有了,但那更像是在做梦,爬山的时候感觉更明显一些,就像是梦游。”
“要是山顶上有一扇门就好了,我们一走进去,就去了另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我说。
她噗呲一下笑了,“上了几节课你都成诗人了。”虽然这么说,她还是忍不住回头往山顶上去看,“就算去新的世界我们能干什么呢?”
音乐系在美术系的后面,舞蹈教室则在最深处,紧挨着长满爬藤植物和青苔的围墙,有几棵张牙舞爪的树已经挤破了几处围墙,绕上铁荆棘之后,这些树也成了围墙的一部分。
还有一间舞蹈排练室亮着灯,几个穿着芭蕾服的女孩正在一边嬉闹一边收拾她们的舞鞋,见到我们没有一点诧异,我先开口问她们,“我想在这里给我的女朋友拍一些照片可不可以,我女朋友以前也是学跳舞的。”玛丽听我这么说,立马露出害羞的神情,半躲在我身后,轻轻拉了拉我的衣袖,“算了吧,看看就好了。”
她们打量我们几眼,其中一个显然是领头羊,性格大大咧咧,“没问题啊,你们走的时候把灯关掉,再把门拉上就好。”
排练室很大,左侧有整堵墙的落地镜,铺着光滑的木地板,一尘不染,反射顶上一排排日光灯的光,能照出人的影子来。玛丽先把鞋子脱在门口处才小心翼翼地踩上木地板,我也跟着脱下鞋子走了进去。
右边是一扇大大的窗户,可以看见外边一个铺着瓦片的屋顶,上面长着青苔和一些杂草,窗户旁边伸过来几根榕树枝,叶子青绿,外边灯光照射不到之处已是漆黑一片。
先在这个排练室里走了一圈,空荡荡反而让人生出影影绰绰的感觉和无数细小的嬉笑声,是窗外的风正一阵一阵地吹过树叶。
玛丽有些僵硬的躯体也慢慢松弛下来,慢慢走到了排练室的中心处,我看到角落处有一台录音机,里面还插着一盘磁带,按下播放键,音乐响起,是一首外文歌,高中时听过不少歌,大概听得出来这是一首爵士乐。
玛丽转身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先抬起手臂,取下橡皮筋套在手腕上,轻轻抖动双手的每一个骨节,双脚也不自觉地寻找起节拍,她慢慢闭上了眼睛,沉浸在音乐的世界里。随着节奏变化,潜藏在她的肢体动作中的狂放突然盛开,变得越来越高昂,她的动作开始加快,更加有力了,像一阵又一阵汹涌的波浪。
半蹲的身体迅速站起,向后仰头,甩动黑色的头发,眼神狂乱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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