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50 唐宴的怀疑(第1页)

杜莫忘的话说完,身后传来一声极其细微近乎于哽咽的骤然呼吸,白子渊按住她肩膀,从她的身体里抽离,她穴内逐渐空虚,唯留一丝酸胀感,以及小腹中久久盘旋还未消散的高潮余韵。他手掌的温度依然停留在肌肤上,杜莫忘转头望他,他已经走到客厅的另一边去了。“你去楼上洗个澡吧。”白子渊背对着她,衣衫凌乱,迟缓地收拾自己杜莫忘朝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顿了顿,学着白子渊平时的笑容,先微微抬一点下颌,嘴角勾起的弧度不能太高,最重要的是眼睛不能弯,视线傲然临下,这样的笑才会有清冷的气质,体面又疏离。她对着镜子左右偏脸,总觉得不像,大抵是白子渊皮肤太白,凤眼太厉的缘故。果然,她和白子渊从外表看不像有血缘关系,说句糊涂话,她和先生倒还像一些。她有些伤心,又有点高兴,随意整理了衣裙,领口仍敞着,按照白子渊的指引找到了浴室,坐在马桶上导出子宫里的jg液,痛快地洗了个热水澡。穿衣服的时候她发现内裤不见了,这一路上楼居然没察觉到裙子底下真空,她蹲在地上思索片刻,浴室的门从外面敲响,清瘦的人影在磨砂玻璃上若隐若现。“你的换洗衣服。”白子渊冷淡地说了一句便离开。杜莫忘推开一条缝,门前摆着一只编制篮子,里面整齐地迭着一条干净的女士内裤,正是她今天穿的那件。她拿起内裤,居然是干净的,柔软的蚕丝布料散发着干燥的热气,以及一点儿烘干机里的洗涤香味。这一点小布料脆弱地挂在她指尖,像一片轻薄的羽毛,这种比较昂贵材质的贴身衣物是只能用手洗的,就算用内衣裤专门洗涤的机器也会让衣物被破坏。难不成……一抹奇异的羞涩攀上她的心窝,她摩挲着布料,脑海里浮现出场景。清俊的少年站在盥洗台前,衣袖卷起露出两截白生生的腕子,皮肤比陶瓷台面还要光滑白皙,女孩杏色的私密物被他洁白的手掌捧住,交织出的色彩暧昧而诱惑。他十指修长,手腕有力而坚实,腕部晶莹的肌肤下透出交错盘根的淡淡青色,裆部的分泌物在他手掌的揉搓下被水冲散,y水和汗水浸湿的内裤焕然一新。他揉出来的水,自然是由他来清洗洁净。白子渊做什么都是最好,给女人洗内裤也肯定第一,杜莫忘从没觉得自己的衣物有这么香过,更何况还是白子渊亲手洗好晾干的。她红着脸,把布料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很难分辨出具体的香气,她略微失望,以为会是和白子渊身上味道的同款。换好衣服下楼,白子渊又在煮茶。杜莫忘走过去,随着她的靠近,白子渊的脊背肉眼可见地逐渐绷紧,看不到面孔也知道他如临大敌。他逼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眼前呜呜冒烟的炊壶上,可被人接近的感觉愈加明显,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的心蹦跳着悬在嗓子眼,立马要从嘴里跳出来,他浑身上下的汗毛都竖起,整个人处于一种几乎是警戒的紧张状态。他从未这么害怕,即使是小时候被揪住后脑勺的头发掼到镜子上,脸砸得冰冷的镜面咚咚巨响,强迫着磕头,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柔软的躯体从身后贴上来,背上袭来一阵热意,两条手臂从后面圈住他的腰,抱了个满怀。即将吐出来的心忽然就卡在了喉咙里,堵在喉口不上不下地痉挛。后背被毛绒绒的脑袋抵住,撒娇地拱着,她低声说:“哥哥,谢谢你帮我洗内裤。”白子渊偏头,见到她埋在他衣服里只露出的一双漆黑的眼,眼睁着,睫毛时不时颤动,亮闪闪地仰视他,眼眸碎光似风拂过水波粼粼。她虽不爱笑,却有双常常喜乐的眼睛。她自己都发现不了,她望他时总满眼欢喜。刻薄生冷的话语含在嘴里,融化成了低低的沉默,舌尖轻动,再说出来时竟带了点温暖。白子渊淡淡道:“洗衣机洗的,我只是倒了洗衣液,按下开关。”杜莫忘的脸埋得更深了,柔软的衣料已经爬上了她下眼睑,明亮的眼睛微微弯了下,瞥开视线。“骗人,我用洗衣机洗过,会坏。”闷闷的声音从他衣服里传出来,隔着衣料他感觉到她说话时吐出的热气。白子渊不说话,眼底浮起一层薄怒,耳根微红,纤细上挑的眼尾冷冷地斜睨下来,几根纤长的睫毛如同尾羽般密密匝匝地半遮眼睑。杜莫忘也默然地转过眼珠抬起眼睛望他,两人静静地对视,唯余沸腾的水声。白子渊先一步败下阵来,不甘地投降。“……我戴了手套。”杜莫忘面对他时是格外乖巧的,绝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这点儿幸福被她悄悄咽下去,热腾腾地沉到心底。白子渊回过脑袋,继续煮茶,杜莫忘跟树袋熊似地挂在他后背上,跟着他的动作移动,白子渊竟没把她推开。开柜子的时候她瞥见工具栏里的红色橡胶手套,上面还残留着水珠,她眼角抽动了一下。应该不会是这个手套……吧?她忽然觉得私处瘙痒难耐,松开白子渊的腰往浴室走。腰上难缠的桎梏消失,白子渊下意识地出声:“做什么去?”杜莫忘没好意思说膈应,含糊地说上厕所。她脱掉内裤扔进垃圾桶,又撕了卫生纸揉成团丢进去,盖住内裤,裙子下只穿了条羊毛袜。再柔软的羊毛也比不上私处皮肤的娇嫩,y阜被沉重的阴囊拍打了一个多小时,本就红肿发热,红艳的穴口尚外翻流汁,被羊毛袜的裆部摩擦,不断的刺扎发痒简直是折磨。杜莫忘姿势奇怪地下楼,走路时有意分开腿根,减少阴部和打底袜的磨蹭,她后悔没塞点卫生纸垫在裤裆里。客厅收拾整洁,看不出方才大战的痕迹,白子渊坐在桌案前兑茶,姿态娴熟优雅,每一个动作都矜贵得恰到好处。

他衣冠楚楚地坐在那里,剪影轮廓清瘦颀长,素淡的立领衫没有半分褶皱,随着靠近,看清他如复古油画般精致冷艳的面庞,凌厉凤眼低垂时,金丝镜片反射出窗外皓白森冷的雪光。“喝杯茶再走。”他推过来描花白瓷杯,杯口闪烁的金边映射着波动起伏的奶棕色茶汤。杜莫忘乖乖捧起,用嘴唇小心碰了碰,这次温度刚好。喝完茶,白子渊没有挽留的意思,杜莫忘不想逼他太紧,主动离开。推门外面的北风呼啸砸在脸上,天黑后降温不少,下起小雪,杜莫忘打了个哆嗦。她正打算硬着头皮往外走,肩上一沉,带着红茶和柑橘香气的温热将她严实地包裹起来。细白的手指绕着脖子落到她喉间,略显笨拙地系上衣领顶端的铜扣,白子渊比她高太多,大衣衣摆一直垂到脚踝,如果不站直身子就会拖地。毛呢大衣重量不小,压得她几乎挺不起腰,但这种甜美的负担让她的灵魂格外轻盈。“傻笑什么?”杜莫忘立马摸自己的脸,又听到轻声的嗤笑,好像低低地骂了她句,是“笨蛋”还是“傻瓜”。唐宴拎着一个便当盒,在小院外徘徊,肩膀上落了薄雪。几位警卫员急切地围着他,一人举着伞替他遮雪,被他不耐烦推开。杜莫忘说白子渊去找东西,是父亲的遗物,唐宴不方便打扰,只能离开。等了半个小时,膝盖冷得快失去知觉,他终于按耐不住,从侧门进了白子渊的院子。“她人呢?”唐宴一进门就问。恒温水哗啦啦地从龙头里流下,白子渊手里拿着柔棉抹布仔细地擦洗茶具,冷淡地回了句:“走了。”“走了?!我怎么没看到?”唐宴问完就意识到不对,气得跳脚,“她从正门走的?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你等她做什么。”唐宴一句骂要蹦出来,咬牙硬咽了回去,没好气道:“我的事,和你没关系,白等这么久了!”说完把便当盒放在桌上,朝楼上冲去,也不打招呼。他在雪地里守了这么久,脑子肯定冻坏了,怎么就没想到杜莫忘会从另外一道门出来?为了不错过他甚至卫生间都不敢去,憋死他了!唐宴对着马桶放完水,舒服地叹息着,后知后觉浴室里湿漉漉的,残留着湿热的水汽,应该是有人刚在这里洗过澡。想到也许是白子渊用过,唐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去洗手,转身时不小心踢到了垃圾桶,桶里的白色纸团震开,露了一小块杏色。那一刹那,鬼使神差的,他心里抹上层疑影,找寻角度又踹了下垃圾桶,埋在纸团下的东西显现而出。唐宴像被雷劈了愣在原地,他忽然蹲下身来,看到地漏缠了几根长发。雪越下越大,杜莫忘裹紧大衣站在屋檐下,缩起脖子,手指从宽大的袖口里伸出来,捏住手机打发时间。她不知道晚宴要举办多久,现在临近九点,多半是酒酣耳热时,短时间不会结束。她不可能催促杜遂安离宴,年轻人玩的那栋别墅不欢迎她,她没地方待,想找去停车场,到车上避避雪,结果在深宅大院里迷了路。肚子咕噜噜叫起来,她越发觉得冷,骨子里透出一点寒意,她摇晃身子时不时跺脚,努力让身体热起来。“我找你好久。”变声期独具特色的粗嘎男声在不远处响起,杜莫忘侧头看去。夜色朦胧,走廊屋檐下垂照的灯昏黄而迷蒙,在高大男孩的白西装上罩了层米黄色的纱,洁白的布料溢出牛奶般细腻柔软的色泽,衬得他原本清纯帅气的面庞愈发惹人喜爱。他的表情却没有那样轻快,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在她面前站立,饱满光滑的额前落下几缕不羁的碎发,增添几分成熟的魅力。唐宴的眼睛圆而大,睫毛短而浓,眸子总湿润着,黑亮得吓人,如同动物幼仔,总能让女性油然而生母性的怜爱。但从没有人知道他定定地俯视盯住一个人的时候,这双明亮的杏仁眼,却格外诡异。他宽阔的肩膀遮住头顶的灯光,浓厚的阴影将面前的杜莫忘笼罩,几乎是压迫性的气息在暗处滋生弥漫。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她忽然意识到,唐宴比她高出整整一个脑袋,她的鼻尖甚至只到他的胸脯。站在面前的,是个年轻力壮的男人,长手长脚,浑身肌肉发达,正是血气方刚,浑身蓄满无穷精力,无处发泄的危险角色。他不对她动过手,不代表他对她再也没有威胁。杜莫忘高度警惕,手死死攥住手机,汗毛倒竖,瞪大眼睛对上他的眼神,只要他有攻击性的举动,立马就要把手机朝他脑门上招呼。就在她神经高度紧张快要绷断的时候,唐宴忽然蹲下身子,掀起她的长裙。杜莫忘差点叫出来,使劲捂住自己的裙摆,和唐宴角力。“你发什么疯!干什么!”唐宴面无表情,大手握住她的小腿,滚烫的手心几乎要把她皮肤烧穿,另一只手撕扯她手里的布料,加绒的绸缎在他手里和纸张没什么区别,几下就裂开了口子。这裙子专门设计,和杜遂安今天的西装是同系列。杜莫忘心疼得不得了,用空出来的那条腿踹他,唐宴挨了好几脚,不动如山,跟块石头一样竖在原地。不过几秒,唐宴就把裙子从杜莫忘手里夺了出来,他手探进裙底,贴着小腿肚子一路朝上,眼见要摸到她的腿心,杜莫忘急忙夹住两腿,把唐宴的手牢牢夹在大腿间。唐宴的手在她夹紧的绵软腿肉里动了几下,缓缓地掀起眼帘,自下往上地凝视她,稚气未脱的帅脸陷在女人凌乱的长裙里,眉眼深邃,高挺的眉弓下阴霾重重。他此时像是个抓到老婆出轨的绿帽男,阴冷而又偏执地把她攥在手中,坚冰之下涌动着强烈的怒火岩浆。“腿分开。”唐宴冷硬道,火热的鼻息隔着裙子布料喷洒在她私处,“不然我会让它们在我腰上夹一整晚。”

热门小说推荐
冷冰冰的总裁离婚后追妻火葬场了

冷冰冰的总裁离婚后追妻火葬场了

简介关于冷冰冰的总裁离婚后追妻火葬场了(追妻火葬场权贵强取豪夺偏执病娇双洁)她是嚣张跋扈的千金大小姐,对他一见钟情,于是不折手段的逼他娶了自己。结婚两年,他从不碰她。离婚后,乔家破产,她是落魄千金,他成为了京市呼风唤雨的大人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权贵。她沦为他的笼中鸟,金丝雀。京市人人都觉得乔颜肯定会被男人折磨死。乔颜回头看他厉先生,听说你要我好看?男人将她抵在墙壁上,握住女人的手,弯腰将脸贴上去给她打你今天想要我怎么好看?乔乔,给我生个孩子。滚。后来,男人将这个活脱脱的妖精宠上了天,任由她作天作地。我让她站着,她就不敢坐着!厉总跪在搓衣板上,挺直腰板,眼神冷酷,绝对的说一无二!...

重生之唯吾天下

重生之唯吾天下

原本平凡的梁天,遭遇突如其来的重生,一切都将改变。女友背叛了,切。我现在坐拥双胞胎萝莉姐妹花。不想再重复平淡人生的梁天,注定了他将踩着别人的尸体。小样,敢跟我抢女人,不知道我身怀全套全系的异能?...

天溪谷

天溪谷

简介关于天溪谷洪武三十一年,朱元璋逝世,享年七十一岁,不久之后,皇太孙朱允炆即位,因忌惮叔叔们的威胁,先后除掉实力较弱的五位藩王。荆州湘王府,有人诬告湘王朱柏谋反,朱允炆派遣使者前来抓捕朱柏,朱柏盛怒,宁死不受屈辱,遂召集家眷,紧闭府门,命人堆砌干柴油物,点火自焚,在这千钧一之际,湘王妃吴氏将年仅十一岁的大女儿朱歆瑶(虚构人物,历史记载湘王二女幼殇)并叫上从小照顾她的侍女,将两人拉到后门。吴妃将女儿朱歆瑶推给侍女小楠,朱歆瑶哭着拉着吴妃的手说道娘,我不走,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吴妃握住她的手,安慰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你是咱家唯一血脉,只要你好好活着,保住这一支血脉,我和你父王死而无憾。...

【快穿】在狗血中成为正道的光

【快穿】在狗血中成为正道的光

简介关于快穿在狗血中成为正道的光夏思合生前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撕过渣男打过仗,能扛钢枪上战场,巾帼英雄英年早逝,死后本打算当个安安静静的游魂等投胎,没想到被一只叫情比金坚的系统找上门。答应成为系统的任务者的时候,没想到要面对的是一盆又一盆的狗血,她要成为恶毒无脑的女配,不断作死为别人的爱情铺路。系统我亲爱的任务者啊,这都是为了爱,为了拯救世界,四舍五入你将是救世主。夏思合我完全懂了。然后她暴揍一顿系统自己撸起袖子开干,垫脚石谁爱当谁当,她的目标是星程大海。被抱错的真假千金为凤凰男针锋相对,反手把狗男人头打飞,姐妹贴贴一起搞事业。法外狂徒为爱独宠少女小甜妻,从此不碰其他莺莺燕燕,夏思合十分感动,男的送去铁窗泪,女的送进少管所,真是令人感动的be美学。倾城王妃多妖娆,引皇帝王爷竞折腰,那美人给你们,江山我要了,嘻嘻。每be一对男女主换一个小世界优秀评价,夏思合笑摸系统头宝,你开心吗?系统瑟瑟抖不敢难过,相当开心。...

四合院:开局军体拳暴打贾东旭

四合院:开局军体拳暴打贾东旭

(年代文同人文,无系统,有戾气但是不是特别重,强国路线)1962年,退伍卫生员林夕魂穿情满四合院。报警抓捕贾东旭,死在劳里。举报聋老太太是敌特人员。噶了二大爷刘海中荔枝。送一大爷易中海去睡桥洞。让棒梗变太监。学医开药品,成为药品研究大商。研究现代科技,提前一百年,实现强国梦。手握存储空间,看林夕如何在这个年四合院开局军体拳暴打贾东旭...

从谎言开始我的可怜青春

从谎言开始我的可怜青春

从未谈过恋爱的我竟然会被校花表白吗?为什么,我也在寻找理由你真的以为她喜欢吗?我比你更了解她。当另一个女生对我说这种话后,我才意识到了,这段还没有开始的恋爱就结束了。然而当我被抛弃之后,似乎生活也开始有了变化。我喜欢你,这是真心的。抱歉我之前没有先向你表白,但是请相信我的心意。能请你陪在我身边从谎言开始我的可怜青春...

每日热搜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