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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晚,白祎又像前几次一样,赖在了沈兰家不走。
“拿开!”沈兰皱了皱眉,使劲儿拍了一下白祎伸过来的手。她正预备找衣服去洗澡,白祎坐在圈椅上支着下巴呆,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她打白祎面前经过,却被白祎圈住了腰。
“偏不,”白祎哼了一声。索性将她一把拽了过来,带到了自己腿上。“你昨天晚上躺在我怀里说了什么,再说一遍来听听。”
“我什么都没说!”沈兰努力挣扎着又挣不开,恨恨地捶了一下白祎的肩膀。
“你亲口说的啊,你说你欢喜我,欢喜小白祎,从我年少时就开始了,你忘了?”白祎眨了眨眼,直勾勾地盯着沈兰,拉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你离我远一点!那是在床上说的,不作数。”沈兰想起了昨天晚上她好像确实埋在白祎胸口说过这样的话来着,脸不由得有些红,却装作一脸嫌恶地推开了白祎凑过来的脸。
“兰儿在床下一点儿都不乖。”白祎将沈兰抱起,两腿分开坐在了自己腿上,正对着自己。她不依不挠地搂紧了沈兰,眯着眼,另一只手重重地在她臀瓣揉搓着,脸贴得愈近了,一阵热气便喷洒在沈兰脸上。她咬着沈兰的耳垂,在她耳边说着不知羞耻的话刺激她。
“我还是喜欢床上的兰儿,那么骚那么浪,在我身子底下哭叫着求我肏你,求着大肉棒狠狠地肏进去,那个时候的兰儿又放荡又诚实。”
白祎的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了里面,揉捏着里面的浑圆。
“我喜欢看你被我肏得连话都说不出,只能咬着手指说要吃相公的大肉棒。 那时候就连兰儿的奶子也被我干得一上一下,荡起乳浪,好生晃眼呢”
沈兰被她臊红了脸,她想起最近几日自己每天白天都会被白祎猥亵个好几次,晚上再被折腾得第二天床都难起,自己都快习以为常了。她能做的只有像现在这样,紧紧闭上眼不肯看她。
然而当衣服被剥下的时候,又是一副极为享受的放荡模样,她很讨厌自己这样的两副面孔。
自己每次调戏沈兰她都是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白祎垂下了眼眸。
她欺辱沈兰的目的是达到了,可自己心里总是空落落的。她知道自己心里还挂念着沈兰,自己也的的确确地占了她的身子,可她不知道自己在沈兰心里又占什么地位。昨晚沈兰哭着说欢喜她时她不由得身子一僵,随即心里泛起一阵欣喜若狂。
想来,这还是沈兰第一次主动和她有身体接触,主动和她说了这么情真意切的话。可现在的沈兰和平时又没有什么两样,还是只知拒绝自己。
这人的床上床下完全是两个人。她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的她才是真的,抑或是,都是假的,只是为了满足性欲才在床上装作那副模样?
叹了口气,白祎松开了沈兰,声音只是淡淡的,嗓子里的情欲不见了,眼里又恢复了清明。“你快去洗澡,洗完我洗。”说着,她走进了里间。
沈兰心里也登时一下子空落落的。她日日担心白祎欺负自己,可最担心白祎不欺负自己。
白祎欺负她至少会让她觉得,自己晚上和白祎还是真心相悦的,虽然白天不敢面对她。
冷不丁的白祎对她这么冷淡,她心里还怪不舒服的。她边擦洗着,边看着自己姣好的身子,又失魂落魄地胡思乱想。
难道白祎对自己失去兴趣了?
她决心试试白祎,因此刚刚就没有拿衣服进来,还故意地把旧衣扔进了水盆里。
她边为自己擦拭着身子边呆,手时不时地掠过自己胸前的两团软肉,不由得浑身酥麻。她索性把巾子一丢,躺在浴桶里,清了一下嗓子。“小祎,帮我拿一下床上的衣服好吗?”沈兰娇滴滴地喊道,嗓子里又甜又腻。
正当沈兰想着要不要再喊一下白祎的时候,白祎推门进来了。
白祎看她都没看,只是把她的衣服搭在了屏风上,转身就想走。
“别帮我擦擦肩膀。”沈兰拉住了白祎的手,递过了巾子。
白祎瞧了一眼乖乖地趴在木桶边上的沈兰,沉下了眼眸。她没有接,只是试了试水温,接着又多倒了些开水,而后转身走到了屏风后面。正当沈兰好奇白祎在后面做什么时,白祎浑身赤条条的,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抬腿便直接坐进了浴桶里。
一盏烛火为这窄小的空间里染了一层暖色的光,氤氲着热气,看不真切人的脸。沈兰眉眼含情,眼角眉梢都染上了情欲。她正欲凑上前看白祎是不是也像自己一般情迷意乱时,白祎的唇凑了上来,撬开了她的牙关。
沈兰并不像刚刚那般抵抗,反而有些欣喜,好像自己在床上又是另一个人似的。她顺从地搂住了白祎的脖颈,任由霸道的那人在她嘴里横冲直撞,她也只是舒服地眉眼弯弯。 白祎良久后才松开她的唇,清冷低哑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怎么了,”白祎嘴里含着沈兰泛着红的耳垂,手又不安分地攀上了她的娇乳低声笑着。“心肝儿不是不要么?怎么又来勾引我?”
“唔谁说我不要”沈兰被水汽蒸得面色潮红,闻言脸颊又愈红了起来。她软软地趴在白祎肩头,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肆意点火,只能不安地哼哼几声。
沈兰已经是四十多岁的人了,肌肤还像年轻时一样细腻,如凝脂一般让白祎爱不释手。白祎又是个下手不知轻重的,轻轻一掐便能掐出几道红痕来。白祎胯下的那物早就硬的不成样子了,却只是忍着,一双手继而在沈兰身上放肆。
“心肝儿心口不一,该罚。”白祎定定地盯着微喘着的沈兰,喑哑的嗓音透露出她此刻究竟有多想抱起沈兰就是一顿肏。
沈兰懒懒地倚在浴桶边上,闻言痴痴地笑了起来,凑上前,伸出舌尖去舔白祎肩头的水珠,又径直地凑到了白祎耳边,软着嗓子道。
“要的,小祎一定要好好罚我,将我罚得明天下不得床才是。”
沈兰的嗓音里尽是温柔缱绻,软绵绵的,让白祎差点溺死在这股温柔里,闻言胯下的孽根不由得又肿胀了三分。她探了探沈兰的下身,早已泛滥成灾,勾起了一掌的滑腻。她本来还想着要好生逗弄沈兰一番,待她湿透了再进去。现在看来,是她小看沈兰了。
“你好放荡”白祎抱着沈兰,手臂力便将她抱了起来,小穴正对着自己的昂扬,而后又撒手,沈兰重重地坐了下去,温热的水流和滑腻一起挤入了湿热的小穴。
“啊啊好大唔好撑”借着自己的体重猛然坐了下去,沈兰这一下挨得不轻,脆弱的宫口仿佛都要被炽热的肉刃劈开,小腹又胀又酥麻。
“嘶兰儿放轻松些,你那处太紧了”炽热的冠头轻轻一戳,小穴里的软肉便热情地吸附上来,白祎被夹得倒吸了口凉气。她抚着沈兰的背让她张开小穴,另一手揉捏着沈兰高耸的玉峰,嘴里含住了那朵颤颤巍巍着、任君采撷的红梅,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哈啊明明是你那里太大了”沈兰的这具身子已敏感到极致,光是乳被逗弄就让她情难自已,更不消说白祎的肉棒还埋在自己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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