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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阳羽眉一皱:有人落湖?听声音,像是从至少十丈高处落下来的。可这里是无遮无拦的湖心,既无山崖也无树木,难不成是从虚空中掉落?
救人要紧,他来不及细想,当即破窗而出,跃入湖中。他水性颇佳,湖水又较为清澈,没多久便找到了那个缓缓下沉的身影,忙蹬腿潜下去,一把抄起对方的后腰,朝上凫去。到了水面,他足尖在水草上一点,借力掠回到画舫的甲板上。
落水之人一动不动,想是溺水昏迷了。秦阳羽把他翻过身来,拨开劈头盖脸的长发,刚想探查一下情况,看清对方长相后,震惊到无以复加。
“出了什么事?”画舫管事带着几名仆从围过来,见甲板上湿淋淋的一人,白色长衫裹在身上,惊叫道,“哎呀有人落水了?幸亏秦公子仗义相救……是什么人,还活着不?”
秦阳羽倏然惊醒,下意识地把落水者往怀中一揽,将他的脸藏进胸口衣襟,恢复了正常神色,道:“是个陌生的书生,不碍事,休息片刻就好了。田管事,就让他在我房中休息吧,也省得惊扰其他客人,回头他醒了,我送他出去。”
管事见他自揽责任,也乐得顺水推舟,忙不迭地答应了。
秦阳羽一手压着落水书生的后颈,不让他露出脸来,一手托着腿弯,打横抱起,走向房间。
小道士没出去看热闹,正在窗边桌面上丢铜板,见秦阳羽抱了一人进来,抬头笑道:“我为你算了一卦,你遇上可能改变你的命数、于你与整个颢国而言,都至关重要的一个人了。”
秦阳羽勉强笑了笑,道:“救人如救火,下次再跟你对弈闲谈。”小道士有些滑稽地捻了捻并不存在的胡须,一派老成道:“既然不方便,贫道这就先行告退。”他走到门口,又回头补了一句,“对了,你今日犯水关,还是不要在这湖面久留,以免……”
他话没说完,秦阳羽便火急火燎地朝他拱了拱手,就差没直接说:您老快走吧,我这边急着呢!
小道士呵呵一笑,转头跨出去,还细心地替他关紧了房门。
他一走,秦阳羽当即把怀中人放在床榻上,细细端详对方的身形轮廓、五官眉眼,越看越觉得与一位早已故去的旧人毫无二致。可就算那人还活着,业已四十出头了,怎么可能还是这般年轻俊美的模样,眼角连一根细纹都不长?
秦阳羽难以置信地打量完,终于想起伸手试试鼻息,发现还有些微弱的暖气,忙按压腹部,想把水控出来。他按了好一会儿,不见成效,咬牙捏住了对方的鼻子,正打算口对口渡气时,对方猛地吐出好几口溺液,全喷在了他脸上。
秦阳羽凑得太近,猝不及防中了暗器。但他不好跟一个起死回生的疑似旧人计较,恼火之余也只能拿袖子死命擦拭头脸。
对方猛烈呛咳了一阵子,终于顺过气来,有点哆嗦地抱着手臂,一脸迷茫:“……你是谁?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
他一开口出声,秦阳羽就认定了必是那人无疑,一口血要呕出来:“印!云!墨!诈死好玩啊?装失忆好玩啊?老子让你玩个够!”他本就是不重尊卑之人,盛怒之下更是失了分寸,一拳擂向对方肩膀。
他知道印云墨虽有些神神道道的异能,但不通武功,这一拳看似刚猛,实为虚招,为的就是逼出对方的真实反应。谁料对方大叫一声,迎风而倒,手脚并用地向床角缩去,面露惊惶之色。
秦阳羽收了拳,眉头拧成川字,恼郁而又狐疑地盯着他看:“莫非……不是他?或者,他是真失忆了?”他屈膝半跪在床沿,把脸伸过去,钻研对方脸上的每根线条。对方又往后缩了缩,几乎贴在墙壁上,忽然打了个喷嚏。
春寒水冷,湿透的衣物裹在身上,着实不好受,但凡体质弱一点,便要感染风寒大病一场。想到印云墨那不止是“弱一点”的体质,秦阳羽叹了口气,解开腰带,脱下外衣递给对方:“喏,先换上。”
对方犹豫着不肯接,又接连打了一串喷嚏,唾沫星子全溅在他脸上。
秦阳羽无奈道:“历王殿下!祖爷爷!您就算死去活来、万事不知,也一样能折腾人!”他毫无耐心地伸手撕扯对方的衣物,长衫“嗤啦”一下成了碎片,被他随手丢在床外地面。
见识过他的拳风后,对方抿着嘴不说话,顺从而略带警惕地任由他摆弄,最后被剥得只剩条亵裤,半透明地贴在大腿上。
秦阳羽正要拿自己的外衣给他披上,门外传来脚步杂沓之声。房门骤然被人踢开,他恼怒地转头骂:“哪个不长眼的,敢擅闯本公子的房间——”
印晖带着一干侍卫,以轻功掠上湖心画舫,一路摧枯拉朽直捣黄龙,没料房门踹开后,看到的是这一幅糜烂不堪的景象——
床边地板上散落着撕裂的白色儒衫,秦阳羽腰带已解、外衣已脱,正以狮子搏兔之势,逼近床榻角落里一名近乎赤身裸体的男子。那人虽然披头散发不辨面目,但肌肤光洁、骨肉亭匀,肩宽腰细腿长,单看身姿便感觉是个年轻的美男子,此刻双手抱臂正瑟瑟发抖。
怎么看也不像你情我愿,倒像逼良为娼。
“——秦!阳!羽!”印晖大怒,一字一字喝道,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前,一拳如怒龙出海,携着锐利劲风砸向秦阳羽的门面。
秦阳羽除了躲今上的拳头,还要顾及不要伤到身后的男子,更担心被在场众人看见他的样貌。情急之下,不得不故技重施,揽住男子后背,将他的脸埋在自己胸口,侧身避过拳风,口中叫道:“皇上!且先停手,臣有话说!”
印晖见他到这个关头,还不忘拥美入怀,更是怒不可遏,飞起一腿猛踢过去。
秦阳羽举臂格挡,震得半边身子一片酸麻,臂骨疼痛欲裂。紫衣卫们未奉圣谕,本不敢上前,见他胆敢抵抗,纷纷抽出兵刃冲过来。
秦阳羽气得面色发红,舌绽春雷,大叫一声:“臣有奇事禀告,请先清退左右!”
印晖因他的理直气壮而怔了怔,含怒道:“你有什么奇事?跟个小唱在妓院鬼混?那是够奇的!不止奇,还恬不知耻!”
秦阳羽道:“皇上先让他们退下去,我让你见个人。”
印晖盛怒未消,却也心生一丝蹊跷,沉吟片刻后,还是决定暂且信他一次,挥手斥退了紫衣卫。
房门被再度关上,房间内只余三人,一个横眉怒目、一个倔强相对,还有一个脸埋在衣衫间神色茫然。
秦阳羽松开揽在赤裸男子后颈上的手,让开身去,好教皇帝看清对方的样貌。
印晖触目之下,当场震愕失声,手指对方许久方才磕磕巴巴道:“墨……墨皇叔?”
“我不记得了。你们说我叫印云墨,那我就是呗。”落水男子换上了一身崭新衣衫,从先前的兵荒马乱中恢复过来,神情看着正常,说话却混不着调,透着一股满不在乎的邪性,“他管你叫皇上,你管我叫叔,那我就是当朝皇叔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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