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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们不客气地进到了屋里,几个人挤在一米见方的地上,杨策甩掉鞋一步就迈上了一尺多高的矮矮大炕。“真大呀!像广场一样,好热乎啊!”纪桂兰站在地上不上去,杨家几个孩子在大炕上从南走到北,杨策滚了两滚,然后又盘腿坐了坐,感受一下朝鲜族大炕的特点,屋子里的小桌子柜子、被褥、生活用具都摆在炕角。“真有意思,挺干净,就是老得盘腿不得劲。”说着几个人下炕挤出了屋。
江大娘正在整理厨房,这时他的两个儿子进屋了,老二手拿两把泥抹子,老大右手按着左手的中指,“怎么弄的,严重不?”江大娘看着他出血的伤口问,“不严重,砌墙时带尖的石头刮了一下,没事。”“不行!得上药,能感染,”杨迈说“俺家有药,我去拿来给你上点。”说着一个人跑回家,不一会儿拿来一个小盒,从小瓶里夹出一块消毒棉球,很熟练地先给他擦一遍,“这叫清创,把伤口周围进行消毒,这是我妈教咱们的。”两个大小伙子都笑了,江大娘也笑了,“这小孩还真行,你妈是大夫,那你是小大夫。”
“我可不是,这谁都能干。”然后又夹一块干棉球,沾上红药水往伤口上抹,“这个是把干的消炎,不疼,你这伤口好像是砸的,指甲沟里有血,要是真感染了,容易得甲沟炎,特别地疼,我给你往指甲沟里倒点红药水,能渗进去,特消炎。”说着,她把药水往指甲沟里滴了几滴,“你千万别碰水,三天准好,明天我再给你上。”
“高骂斯咪哒!高骂斯咪哒!”
“不用斯咪哒,不用谢!”
还有几天就开学了,这天晚上邱可梅送来一封信,杨迈一看是妈妈的信,立即打开看起来,原来妈妈暂时回不来了,工作挺忙的,难产也多。孩子们轮着看,他们的脸上没了笑容,很是失望。
“你知道不?咱学校搬到新地方了,就是那个着火的大楼,我爸说就是在原地重新给盖的三层大楼,可带劲啦!”可梅说。
“知道,这回上学更远啦!”
“哎,咱们明天去采榛子和蘑菇呗。”
“行!明早几点?”
“七点吧,吃完饭就走,把把蛋儿,候志阳也能去。”
第二天早上,大家在山头下的十字路口会齐,全挎着筐拿着棍子往北山走去,“咱们从北山过去,到龙以巴沟的架子山,那边榛子杆可多了。”候志阳的筐里还带个面袋子,郝春贤打头,这里她最大。
孩子们跟着大家往北山走去,他们以前很少到这,整个北山有二三里地长,大名叫龙尾山,山并不高,但全是坟茔地,坟包一个接一个,自古以来,这里就是坟场,不知埋葬了多少死人。大家顺着坟地间的一条羊场小路曲曲弯弯地拐向山顶,很平缓的沙质小路很好走。下了山顶便一路下坡,然后从沟底就到了龙以巴沟。大道左侧是一片片大树林,这里的松树又高又密,粗粗大大的,走进里边说话有回音,阴森森的几乎看不见蓝天,偶有阳光射进如一条直线,地面上是厚厚的松针和稀稀拉拉的几棵小绿草,这里凉爽得很。
孩子们很是惬意,他们最喜欢这样的大森林了,不断有鸟儿的叫声,啾啾叽叽,松鼠在树上跳来跳去,弄的小树枝咔咔作响。龙以巴沟有三里地长,中间是草甸子,长着极其茂盛的乌拉草,如头丝一样的密集,它们一丛丛,一坨坨的长满了沟塘子···孩子们知道爸爸每年都从这里割回乌拉草穿鞋用。
大家很快就到了沟里,往架子山上走去,不论哪个山都有无数的羊肠小路,杨威是最小的一个,杨迈走在最后打狼。终于,大家爬上了架子山,来到了这个又高又大的铁架子底下,从这往回看一眼,整个龙以巴沟尽收眼底,大家如胜利者一样,都眺望着远处,暂时休息一会儿。
“大蛇!”把把蛋儿大叫一声,跳了起来,大家定神一看,“花以脖子!”正快在稀草中爬过去,“吓死人啦!”
“这蛇可有毒,快走!”
“我一看它身上的红点,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大家七嘴八舌地往别处走去。
“到了,就这面山,你看老了。”可梅说。然后大家分头找榛子找榛蘑,每到一堆榛子杆前都先用棍子敲一敲把蛇吓跑,然后再摘。有榛子就摘,看见蘑菇就采。候志阳都爬到山的最上边了,大家非常高兴,一朵朵的榛子从杆上揪下来,真是没白来,有时一片榛子杆一个榛子也没有,那也别泄气,继续找。
满山遍野的灌木林中榛子杆分布的很零散,一条条,一丛丛,一堆堆,大家又采蘑菇又摘榛子,实在太开心了。杨威特别注意蘑菇,什么小灰蘑,黄泥团子,她全认识,小筐里装不少了。这时从对面山上又来一伙人,大家一看,他们都是大人,挎着更大的筐,手里拎着面袋子沉甸甸的,“这是一群小孩儿。”其中一个人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太阳已偏西啦,大家采得差不多了,可梅说:“咱们看看那边的油松林,万许有松丁蘑呢!”
到了那里后,大家都仔细地看着树根下的蘑菇,只要是松针鼓起,轻轻一拨,一个红色的小蘑菇头便露了出来,一找就是一堆。真是的,找了老半天也没有一个,杨策用棍子来回拨弄也没见到。
“这都叫人采过了,要是下雨还能有。”郝春秀说。“那咱们回去吧,太饿了!”可梅说。“我找着啦!”杨威大叫,她在一棵树下,真遇上一堆,全是小红脑瓜,扣出来两把。“你没白来呀!”
大家往回走了。他们顺着来路从北坡爬上北山,又顺着龙尾山的坟间小路回到了家。
进了家门,他们先喝水,然后洗了手每人吃几个剩土豆,最重要的是要把蘑菇逐个挑一遍,崔大娘也蹲下来帮孩子们检查,一个一个的过关,最后挑出几个异样的,杨迈把它们扔进了粪池中。
采来的榛子朵,一共有半面袋还多,杨迈捧了一大捧,放到崔大娘家炕上,送给哑巴吃,又捧起一捧蘑菇,送给崔大娘。崔大娘说啥不要,“你们小孩子采得多不容易呀,不能要,过几天下了雨,我们也去采。”说完她把蘑菇捧起送回筐里。
晚上做饭时,孩子们才现缸里的水不多了,这几天爸爸起早贪黑到什么地方去修路去了。杨迈挑起水桶去了井边,弟妹都跟着,“我真掉里,你们好去叫人救我。”她学着爸爸的样子,用扁担把那只小桶勾好伸到井里,她觉得水桶已到了水面上,往下一使劲,觉得没重量,再一拎,空扁担上来了,“完了,桶掉里啦!”几个人傻了眼,“捞吧,怎办!”三个孩子站在井边往里看,好深呀!黑咕隆咚,根本看不见桶在哪?没办法,杨迈只能拎着扁担在水里荡来荡去,别说没几下子,真的勾住了,她一动不动,使尽全力往上拔,最后用胳膊一扛,这桶水拎出来了,几个孩子如获至宝,杨迈杨策两人干脆抬了回来。
到家后,两人立刻找来麻绳,把这个小桶牢牢地拴在扁担钩上,回到井边后,杨迈心里有了底,这回小桶再也不能掉水里了,她把桶吊到水面后,轻轻一摆,桶沉了,她立刻往上拎,而且不那么重了,是半桶,如此几次倒进大桶,最后她颤巍巍地挑回来,第二挑是杨策担回来,水桶几乎和地面贴着,一路是泼出来的水花,三担水终于装满了整二缸,大获全胜。
九月的天,早晚已渐渐凉了,之琴来到桦树岭已两个多月了。当街的社员群众渐渐熟悉了她,从来不看妇科病的患者也多了起来。
这天,贺梅家后院的于大娘来看贺梅妈,两人闲谈时,于大娘总说自己老了底下也干净了,可是最近半年来反而瘙痒难忍,还有痛感,她自己用盐水洗,碱水洗全不好使,有人告诉她用艾叶水洗,她试过了也不好使,真是没了办法。贺梅妈听她一说后,“那你去医院看看呗,这个新来的周大夫专看妇女病的,也许能治好呢,她医术可高啦!”
第二天,于大娘真去了医院,她说完自己的病情后,之琴马上告知,“你肯定是老年性阴道炎。”检查完后,“一点不差,就是这个病,多数妇女绝经后容易得这个病,是雌激素下降了,引起抵抗力下降,细菌趁机侵入就容易感染。”
然后用高锰酸钾溶液冲洗阴道,又用磺胺粉涂抹,要连续治疗七天,还要每日口服乙酚片一次,连服一周。老太太看完病后可乐啦,乐呵呵地出了医院。
一位中年男子,四十多岁,坐在了刘广青的诊桌边,叙述右腹疼还便秘,有好几天了。刘大夫让他躺在床上给他检查一下胸腹部,又试了一下体温,没有热,诊断为慢性阑尾炎。开了些消炎药,让他回去吃一周,如果不见好再来。
晚上下班前,邮电局老莫送来一封信,他竟直走到门口,递给之琴。“谢谢,谢谢,亲自送来!”之琴接过信连连说。
“每封信我都亲自送到,这是我应该干的。”他打个招呼笑着走了。此时一个年轻小伙子和他碰个正着,进门便问:“哪个是管生孩子的大夫?”
“我就是,什么事?”
“大夫,我的小孩才生下来三天,这肚脐上包的布给碰掉了,直出血,不知怎办好,小孩直哭老是叫。有人告诉我得找大夫,这不就来了。”
“啊,你稍等会儿。”之琴把收到的信递给小冯,“你放我炕上吧,我回去再看,我得去处理这个患者。”说着装好药箱,随他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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