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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柯倫聞言卻說：「一切順利並不足夠啊，『求其上者得其中，求其中者得其下』，所以一定要以總賞第一為目標竭盡全力才是對的，否則只能『無所得』了。」

於是每個人都只能非常篤定地表示贊同了：克蘭盡力和設計師協調全的舞美設備還有燈光音效，儘量讓有限的公演劇場調節出更多可活動的舞台、最大程度上保證無論坐在哪個位置的粉絲都能看到比較近距離的表演；楊玄則重組織和編排中場的ta1k以及和攝像師溝通機位，根據去年年末公演復盤出來的串場經驗重改進；艾維茵則負責的服裝設計、定製、調整的整個過程以及和妝造團隊的溝通。

——年末的劇場公演確實是ava藝人最重視的一個舞台，對他們的重要意義也並不亞於任何一場公開的巡演，因此即使還有許多其他通告要跑，任何一個環節還是仍然不能放心交給其他團隊去外包，而是全部細節都儘可能地親力親為。

只可惜當時非常努力拼搏的他們完全不知道，這些期許終究還是落空了，因為持續了四十多屆的ava藝人團體總賞就在這一年非常突兀地結束了。

原因無他，只是經營了四十多年如今卻山河日下的老牌ava會社因為失去背後財團的支持導致資金鍊斷裂所以倒閉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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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法騎隔空喊話bot：2o3o【無語】你們柯o真的別太發癲。。。到官博底下罵人是不是有那個大病（圖片）（圖片）（圖片）

1L：？？？？柯o是什麼若只

2L：迷惑行為大賞

3L：好典，隊友好心來探班，們柯o居然在官博底下發瘋罵隊友蹭熱度

4L：們柯o眼裡一切都是蹭熱度，現生是不是一個朋友都沒有？？？？

5L：柯o真的好像有那個大病，罵得這麼髒現生是馬桶嗎

6L：茉o怎麼看？柯o都騎臉輸出了，茉o不得起來罵一罵

7L：茉o躺著看。。。沒關係，別罵我就行，有事請罵我蒸煮。。。

8L：茉o無所謂，茉莉會自己出手

9L：笑暈，這罵得這麼難聽，茉莉肯定會來對噴的，我們茉莉可是天生關種，柯o的目光。。。他的興奮劑。。。他最喜歡和柯o對噴了

1oL：柯o你們完了，茉莉還有三秒到達戰場

第21章

開完組會開車回去，林柯倫表面上裝作認真看著前方的紅綠燈，但餘光實際上卻是時時緊隨著坐在副駕駛位的莫禮。

一個小時前的莫禮，一邊很不滿地說著「副駕駛室可是出事故死亡率最高的危險位置」，一邊卻又擺著理所應當的表情坐在了副駕駛位——而熟知他想法的林柯倫敏銳地意識到，這種行為的背後當然是莫禮正在發送著「我正在因為某事生氣，請務必開口詢問」的信號。

非常奇怪，不知道為什麼從開完會下來突然就生氣了，明明今天會議進行的很順利，製作團隊和唱片公司那邊的代表都很順利地接受了的意見，林柯倫也有點不明白到底莫禮為什麼突然變臉了。

雖然說莫禮甩臉色的原因大多就像英鎊匯率走勢一樣不可理喻，但在工作場合就開始散發著肉眼可見的生氣氣息大概還是屈指可數，於是林柯倫也有些詫異：「不高興？怎麼了？」

莫禮卻盯著林柯倫無聲注視了很久，過了好久才開口說：「Lam，你產生過『不想再在這個團里待了』的念頭嗎？」

「你在胡說什麼？」林柯倫吃驚地看向他，「當然不會了。」

「沒有norma1sRanger的話，我們每個人都沒有今天。一加一加一加一加一大於五，這才是組合的意義。我們所有人的成就都是建立在團隊的基石上，離開了norma1sRanger前綴，我們誰也不是，也不會有人關注到我們。」

「這種事情是我們最清楚的吧，」林柯倫說，「十多年的時間，難道還會有人想不明白嗎？」

「可是那是從前的事情吧，現在已經不一樣了，」莫禮對他脫口成稿的「官樣文章」不以為意，「你現在是就算是公司不給資源的話，也可以接到劇吧，雖然經紀人沒有跟我們說，但是我之前就知道現在已經會有一些導演不經過公司，直接給你發劇本邀約。如果你單幹的話，就不需要再跟我們分成，也不用花時間繼續做團活，可以花更多時間拍戲拍廣告，賺得也更多吧？」

所以想要分開的念頭就算只有一瞬間也肯定會有這樣想過吧，莫禮想，這是很合理的事情，雖然我很擅長挑剔，但似乎就這件事情而論也很意外地無可厚非。

「可是我們現在賺得也很多啊，norma1sRanger目前來說也已經算是國內非常有商業價值的團體組合了吧，」林柯倫說，「而且……而且有些事情也並不能完全用金錢衡量。」

不能用金錢衡量，這居然是從林柯倫口裡說出來的話，莫禮吃驚地看著林柯倫，開始懷疑自己是出現幻聽了。

「你認真地這樣認為？」莫禮問他。

「我在你面前還有必要演戲表衷心嗎？」林柯倫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了，「我在你心裡到底是個什麼形象啊？」

「眼裡只有藝能界的金字塔塔尖，完全掉犧牲私生活也沒有關係，因為其他都並不重要，所以一心只有用盡了全力去攀爬，即使每一步都有可能摔下去粉身碎骨也無所顧忌。」

——像是灰姑娘里適履削足的繼姐一樣，又像是穿著紅舞鞋不停跳舞的那個姑娘，為了一些很虛無的東西犧牲了很多，莫禮不理解這種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