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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伊百千的表情變得一陣尷尬，他迅抓住了馬克的手，耳根發紅，「給老子摸出火來了。」

「嘖，你個變態。」馬克晃了晃手裡的裝置，譏諷道，「只有我才知道怎麼用它，你想背著老子一個人去干斯托克他們？想得美。」

「你們還在那裡等什麼？」小一在後面冷聲提醒道，他瞥了一眼伊百千，神色不滿地說，「帶上他。」

「可是——」伊百千想說些什麼。

「沒有可是。」小一不容置疑地說道，「我會保護他。」

「收到，小一指揮官。」馬克揚起了眉毛，得意地拍了拍伊百千的肩膀，從他的身邊正大光明地走了過去。

伊百千咬緊了嘴唇，心中湧上了濃濃的不安。

「出發。」

在眾人的視線中，oo2展開翅膀，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朝著城市的北部翱翔而去。

「季姐姐，你不去看看他們嗎？」於魚收回瞭望向窗外的視線，轉向了床尾的季葉。

季葉正在為於魚的傷口更換藥膏。

「沒什麼好看的。」季葉悶聲說。

於魚注視著她紅腫的眼睛，她昨晚一定哭了很久。

「有人說，人生最大的痛苦是一邊活在過去，一邊卻無法前進。」於魚輕聲說，「千萬不要為自己留下任何遺憾啊，季姐姐。」

季葉手上的動作微微停頓了下，而後她牽動了一下嘴角，露出了一個彆扭至極的微笑。

「我明白。」

***

伊戈爾·斯托克推開了地下室的鐵門，裡面瞬間飄出了一陣腐臭的氣味。這股氣味濃烈而令人不快，仿佛是從一座棺材裡散發出來的爛肉味。

「伊戈爾。」旁邊的艾丹將拳頭捏得關節作響，眼中的笑容立刻被驅散了，「你到底對他做了什麼？」

伊戈爾一邊緩慢地戴上了乳膠手套，一邊低聲笑道：「何須急躁呢，我親愛的弟弟？這才進行到第八號試劑的測試階段，接下來，還剩下最後兩瓶試劑需要進行詳盡的實驗分析呢。」

「你明知道我他媽說的不是這個。」

鐵門被嘎啦一聲打開，艾丹跟在伊戈爾的身後步入了房間。

在房間的中央，秦楚被禁錮在一把堅固的椅子上。艾丹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不忍再看。他別過了頭去，一拳頭砸在了旁邊的牆壁上，發出沉悶的撞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