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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了疯一般吻上路思程的唇,凶狠地咬他地舌头,鲜血开始蔓延,浓重的血腥味给这个吻带来更为不同寻常的感觉,路思程没有推开他,双手圈起徐明远的脖颈。
等到两人都喘不过来气,徐明远才依依不舍地放开路思程,他单手捧起路思程的脸,无比珍重的凝视,随后歪头,轻咬他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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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分天定
不在发情期的路思程,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他身体渐渐瘫软,无助的向徐明远地身体靠近,头也开始晕晕沉沉。
很快,路思程的脸又红成了苹果,白里透红,细腻光滑,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徐明远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他用自己仅存的一丝理智从路思程的腺体上移开,转而咬他的脸。
软软嫩嫩,还有股香香的味道,徐明远的手抓得更紧,不停地摩挲路思程另一旁地脸颊,余光里,路思程那双闪亮的大眼睛,竟然已满是泪珠,湿润的睫毛一闪一闪,泪水便撑不住,滚了下来。
他清楚的感受到,路思程的眼泪是滚烫的,带着温度、气息还有他心里的愁苦。徐明远替他拭去眼泪,吻上他的眼睛。
眼前点点泪光如黑夜中的明灯,路思程乖顺的闭上眼睛,颤抖着道:“我再陪你一段时间,好吗?”
大漠之上,篝火已灭,红彤彤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不多时就放出了刺眼而又灼热的光,他们像是得到了某种救赎,各怀心事却又一起迎接太阳的到来,尽管前路漫漫,他们却谁都不想放开彼此的手。
路思程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否正确,他也爬上床,靠在徐明远怀里,亲昵地抱着他,言语间却是责怪,“我都这样了,你还不想承认吗?”
他说着,泪水又落下来,两人谁都不去擦,任凭泪珠打湿衣服,留下一道深深的水渍,徐明远心事重重,他摇头苦笑,“不管什么,我知道是你,你知道是我,不就行了?”
他的话跟绕口令一般,路思程听明白了,还是伤心,他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连他也不能说得,他也不知道徐明远到底在谋划什么。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从徐明远身旁离开,可他舍不得,他希望不要因为自己的心软而害了徐明远,但他又觉得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等他养好伤,自己就离开。路思程给自己定下了这样一个期限,他从二楼搬下来自己的衣服和洗漱用品,赖在徐明远房间里,说什么也不走了。
夜晚,路思程用被子隔出来一条“楚河汉界”,笑着跟徐明远道:“我肯定不会压到你的。”
他本来要睡沙发,徐明远哪里肯,让他回二楼去睡,路思程偏偏倔得很,他打定主意的事情,就没谁能劝得了,于是两人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决定都谁在床上,好在床够大,碍事得东西都清理干净,留出的空地也不小。
徐明远并没有对他的反常举动有多奇怪,他也猜到了路思程的心思,这个人,还是跟小时候一样,明明自己做起事来一套一套的,却总是让人放不下心。
小时候,在路思程举着棒棒糖过来哄他的时候,他们的缘分可能早就注定了。
在徐明远养伤的这段日子里,路思程杜绝了一切外交,甚至和路叙白通电话的时间也少了,他一颗心全都扑在徐明远身上,每日就是在他身边窝着。
两人谁都忘了学校的事情,何平语办好了事,联系不到人,无奈把自己亲哥叫过去跑腿,当何平意鬼鬼祟祟在他们门前,犹豫要不要进去时,路思程打开了门。
“徐明远伤好之后还要不要回学校了?你们谁都不管了?”何平意把请假证明还有一堆材料递过去,左看右看没发现雪包,又接着说道:“你这么多天联系不到人,外面可是出大事了。”
路思程依旧淡淡的,放下垃圾袋,低头看资料是否齐全,何平意半点话都憋不住,不等他问,自己就全都说了出来,“张家不知道怎么攀上了武斯年,现在在外头都横着走路,他们兴许是怕脸上不好看,还接过来了一直扔在山里的景初,景初给我发消息说想大家都聚一聚,你去不去?”
“哼,脸上不好看,借过来脸上就好看了?”路思程把资料整好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关好门往外走了几步,“不是不好看,是景初对他们张家有用了。”
何平意天生重情义,这本来也不是他的错,可要是太重情意,那就是只会称兄道弟的江湖侠客,做不了一家之主。
“你是说,他们要把景初?”何平意一张脸上写满震惊,挥舞着胳膊上的腱子肉,“那群狗东西,怎么敢这样!”
路思程转身进了电梯,何平意也跑过来和他一起下去,“你说我们把景初偷出来,怎么样?”?
去不去?
“偷?你不怕何叔叔打断你的腿?”两人走出来,推开玻璃门,往垃圾站走,路思程把垃圾丢进大机器人肚子里,机器便开始嗡嗡嗡地运转。
路思程不知道何平意跟自己跑过来这一圈做什么,拐弯进了果蔬店,给徐明远挑了几样水果,何平意跟在他后面咋咋呼呼的道:“你就送他这个?”
黄澄澄的大橙子滚落到了地上,在何平意脚边,路思程半是无奈半是嫌弃的蹲下捡起来,放到纸袋里,去收银台结账。
出了店门,路思程抱着水果袋,从里面掏出来方才掉在地上的大橙子,“我自己吃的,这个掉地上了,送你。”
何平意“噢“了一声接过,足有路思程手那么大的橙子,在他手里显得跟个葡萄似的,路思程摇摇头,啧啧感叹,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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