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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欣天一双滴溜溜的眼神盯着她看,见她身上盖在被子问:“不会吧,你还没起床啊。”
李欣天还以为是徐知节生病了,但看她红光满面的神色,又觉得不像。
“咦,你平时不是最爱工作,一大早起来就要回邮件,看合同,这么今天神色那么倦怠,懒洋洋的。”
徐知节想到刚才两人激烈的状况,她能忍住不睡个几小时就已经够好了,但她跟谢重两人之间的关系又不便开口,就敷衍了一句回:“昨晚没睡好,刚才又被迫起来看了一会儿文件。”
李欣天心思大大咧咧的也没再多问,徐知节却想起一件事。
这个房间是徐知节跟李欣天两个人合租的,她跟李欣天说明了这段时间会有男性朋友在家里,她在后面还强调谢重不会住在这里,只会偶尔来一次。
李欣天一听说是徐知节的男性朋友,后面的话也没听,激动地嗷叫了起来,问她是不是第二春就要来了,徐知节让她别瞎说,两人只是单纯的朋友。
李欣天才不信,告诉徐知节说等回北京后自己一定要亲自见见,帮她参谋参谋。
等徐知节打完电话,谢重已经熟练地围上厨巾开始备菜了,他手艺比不上那些大厨,至于味道嘛。
不咸不淡,不辣不酸一点味也没有。
徐知节吃惯了辣椒,看今日的饭菜一点食欲也没有,她放下筷子对谢重控诉,坐在她对面的谢重却有很多理由。
“我看网上说了,头疼身体不舒服的人,不适合吃那些重油重盐重味的。”
徐知节掏出手机要点外卖:“可你这也太难吃了。”
谢重眼疾手快地夺走了她的手机,直接盖在了桌面上,再次说话的语气放缓了很多:“把碗里这点东西吃了,吃完喝药,然后我带你去看鸽子。”
徐知节蹙眉,捏着鼻子硬咽了下去。
-
晚上,徐知节买了四五箱礼品跟谢重去了医院,待在病房里的鸽子很开心,笑着跟她讲了很多事,徐知节坐在床边跟他聊了会儿,谢重接了个电话出去了。
讲起这个医院,鸽子说:“本来我是想在永城随便找家医院弄下就行了,可重哥非得让我过来,说北京是大城市,大城市医疗好,我寻思重哥一向怕麻烦,怎么就想赶那么远的路来北京了,后来我才想起,北京有你在。”
鸽子并不知道谢重跟徐知节两人的亲密关系,只把谢重当作是兄妹间的想念。
告别鸽子后,谢重跟徐知节下楼,走在徐知节问他晚上有没有找到住的地方。
谢重继续玩笑话说:“住桥洞。”
谢重又看到徐知节表情微变,先她一步开口:“来之前就已经定好了旅馆,就在医院附近。”
徐知节站定在原地又问他:“那你想好了,这两个月怎么过?就一直待在医院?”
谢重插兜缓步往前走:“鸽子有他老婆照顾,我如果还总是医院跑,会打扰人家。”
徐知节点头后又偏头看着他问:“你这两个月有什么安排?就一直待在北京?”
“先住着,”谢重并没有直接说,只是伸手拉上了她的手腕,眼光灼灼地看着她说,“徐知节,陪我在北京街头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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