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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皎抬起头看着天上的样子。
雾没有遮挡住天空,但天空的样子是自己刚刚踩着的地面被人翻倒过来的样子。
上面高塔塔尖如今对着自己的脑袋,让人有一种它即将会坠落掉在正好走到它下方的幸运儿的脑袋上,然后给他一个脑浆迸的惊喜。
林月皎起身,蓝温已经将自己的傀儡换回了最小的那个飘在了林月皎身边。
垂下眼眸,看见了看着就十分粘稠的地下,黑色的物质挥舞着自己细密的触手,黏腻的扒着林月皎的鞋底,一些长度稍长的触手扒上了林月皎的脚踝。
脚踝流下的血液流过它们,没有机会再流到下方堆积了。
怪不得刚刚自己起身却没有带起一些,只是感受到强烈的粘连感。
红绸裹着红伞在一群黑色之中真的很醒目,而且大约是因为红伞的缘故,周围的黑色物质都跑了个远,没有一个攀附上红绸。
红绸裹着红伞的身体,几乎快要密不透风。
感觉到林月皎的视线后,才松开了一些,但林月皎诡异的从动作中看出了一些不情愿与委屈。
失笑一声林月皎捡起两个家伙,将红绸从红伞身上解下来。
“蓝温,红绸有名字吗?”
将被解下后就使劲扒在自己手上试图用自己滑溜的丝绸质地的身体扒住林月皎,当然不可能实现的红绸扔到身旁蓝温地方。
蓝温被红绸扔了个正着,差点因为红绸坠机。
无语的将不肯缩小的红绸一点一点的叠起来,蓝温想了想“没有,它只是当时用来缚住棺身的普通绸缎。”
言下之意就是谁那么闲给一段普通红绸起名字,谁知道它变异了。
红绸听完顿时缩小了,扒在蓝温手腕上装死了。
林月皎看的一乐,没有再说话。
被拿回手中的红伞在手中换回了银鞭的模样,林月皎特意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羽蛇的身体,还是僵硬。
摩挲了两下,才想起来自己当时跟钟思说,自己的武器名为百鸣。
自己老是红伞银鞭的叫人家,这家伙竟然也没有和红绸一样有别的反应。
林月皎心中叹了口气,将银鞭挂回了腰间。
不知道是不是蓝温的错觉,林月皎挂回腰间的银鞭在黑色的浓雾之中显得格外的亮。
但周围根本没有光亮。
环境的压抑容易把人逼疯,林月皎用灵力试图传送到自己之前留的那个印记的位置。
好好好,结果根本找不到。
那股留在那里的灵力和之前在北辰国那里一样直接消失了,连吞掉的痕迹都没有。
无语了,真的。
撕裂空间她没试过,真不知道能给自己撕裂到哪里去。
林月皎试着用自己那个丹田中睡在棺桲之中的元婴,撕裂倒是在卷轴之中看到过,就是。
她的元婴根本不愿意搭理她啊!!!
元婴睡得安详,林月皎没怎么关注过它,看着太弱小了。
但似乎一直是睡着的这个家伙!
不过也有可能是因为自己一直在秘境之中它和羽蛇一样没有办法苏醒吧。
所以到底为什么羽蛇那个狗崽子一直睡啊!她的元婴也睡啊!
你俩是真主仆是吧?
坠子之中画好的符用不了。
出不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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