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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下周你完成了贤者加冕仪式,想要去哪里去多久都是你的自由。”哈斯塔柔声安慰着,甩动尾巴轻轻拍了拍艾托亚的脑袋,“等到你完成加冕的那天,老龙我就带着你去纳莱耶的天池那边转转,现在的季节正是山花烂漫的时分,运气不错的话我们还能看到花瓣铺满河道的壮丽景致哩。呃,如果运气不佳倒也没什么问题,只要老龙我震一震翅膀把枝头的山花掀落,我们照样可以来一趟像样的赏花之旅。”
当然,计划远没有像一人一龙预期中那般顺利。
即便哈斯塔能用幻术欺瞒目击者的视觉,但是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若是遭人目击科斯塔国的“护国神龙”哈斯塔被像卑劣的坐骑一样骑乘出行都会引极其恶劣的宗教影响;而没有巨龙的鳞翼加持,身为贤者艾托亚想要跋山涉水、前往异国他乡赏花的无疑更加离谱。至此,一人一龙的出行计划在大司祭的极力反对下彻底破产告吹。
的确,这一切都是“无可奈何”的结果。
因为食量短缺,年幼的艾托亚无奈奈何地受到了原生家庭的抛弃;因为前任贤者的离职逃逸,艾托亚无可奈何地提前接替了这项常人避之不及的职务;同样因为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类渴求着光明与生机,而必须有人为了维系光明支付相应的代价,艾托亚才无可奈何地踏上了完成“加护仪式”的旅途。
艾托亚曾经接受了这一切的“无可奈何”。
因为他希望那些和他一样生活在这片大地上的人民、以及那些他所爱的生命能够享受光明与幸福——然而这一切真的值得吗?如果最初他便是像是即将受到献祭的家畜那样受到圈养,只为完成最后一场自我感动的牺牲;他们拔除自己的爪牙,以及“牺牲”之外一切意志,只为他能够心无旁骛地完成献祭;再者,在他下定决心为其他生灵献身之时,又是否有人期盼过“他”能够继续活下去?
汹涌的火蛇自惨白的手掌中源源不绝地涌出,专注于动神迹的青年并没有觉一道鬼魅的身影悄然飘至身后,锋利的铁爪毫无怜悯地洞穿了他的胸口。
“您似乎有些心神不宁,贤者大人。既然这般苦恼,不如由我来帮你一把,一劳永逸地告别这些烦心事如何?”塞瑞昂狰笑着转动手腕,将青年胸口的骨肉一缕又一缕地搅碎混匀,满是恶意地折磨着这名搅乱他的计划的可憎青年。
然而塞瑞昂脸上得意的笑容却在数秒之内迅凝结,尽管尖爪上勾住的骨肉与常人无异,然而在胸口被洞穿之后,艾托亚残破的躯体却没有流出多少血浆,甚至心脏跳动的频率都没有一丝一毫的改变。塞瑞昂暗呼不妙,连忙将手爪抽离艾托亚的身体,然而贯通胸膛的创口却抢先一步凝结成块,像是枷锁一般牢牢锁住了塞瑞昂的手腕。
“自负、感情用事、睚眦必报,你或许是比一般人更工于心计,但也正是对心计的信心使你的行动逻辑更容易预测。”艾托亚从熊熊燃烧的房屋角落中走出,注视塞瑞昂的目光中少了几分朝气与温暖,同时多了几分憎恶与轻蔑。
艾托亚轻巧地打了个响指,点燃了泥偶体内用以模拟心跳的内燃炉,被黏土箍住手臂的塞瑞昂无处可逃,只得眼睁睁地看着高蹿的火苗将身边盘桓的幽梦蝶逐个烧成灰烬。与此同时,艾托亚凑上前来,一记毫不留情的铁拳重重捶在塞瑞昂的脑壳上;塞瑞昂本应当在拳劲的冲击力下向后方飞出,却被泥偶的枷锁硬生生拉回了原处,像是一只泄了气的气球有气无力地倒挂在泥偶肩上,半是恼怒半是恐惧地注视着火光中的青年。
“你应该想知道为什么没有察觉到我的气息?”艾托亚道出了塞瑞昂心中的疑问,那副一派轻松、居高临下的态度反而使塞瑞昂更为恼火,“能被人类感知的气息不外乎便是呼吸、心跳、体温以及个别激素的分泌,准确来说这其中的差异还是你亲口告诉我的,由我来向你讲解实在有些班门弄斧了。”
在艾托亚的提示下,塞瑞昂这才回想起了幽梦蝶磷粉感染者的症状——失温、心率下降、呼吸及新陈代谢的率下降。一般而言,受到磷粉的致幻影响后,感染者会尽可能维持正常生活因而表现出纯粹的负面作用,然而像艾托亚这样深知幽梦蝶的感染症状的特殊感染者,却可以利用这些症状掩盖自己的踪迹。引燃的房屋引的气浪与高温更是使探知工作难上加难,加之塞瑞昂急功近利,满以为艾托亚在毒粉和言语的攻势下失去了抗争能力,这才误中了这样简单的伎俩。
“哦嚯,亏我还担心你是不是应付不来。看来你比我预想中能干得多啊,老子特意来帮你反倒是显得有些自作多情了!”弗西格挥刀将横在路中央的燃着木板拍作碎屑,扛着大刀像一尊金刚神像般威风凛凛地出现在艾托亚的面前,即便战局已定,他这副高大伟岸的身躯依旧能为幸存者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不,你来的时机恰到好处。从这位先生的行径品行来看,他应当是没有悔改的可能了,虽然当着当事人的面这么说有些残忍,但是能不能麻烦你给他个痛快?”
“我是无所谓,不过你真的要放过这样一个大好机会?”弗西格有些不解地望向艾托亚,“斩杀恶徒的机会可不是每天都有的。你在这次的事件中出力不少,在我看来应该由你挥出最后一刀,享受一下惩恶扬善的快感。”
“敬谢不敏,虽然我不排斥杀人见血,但是无论是诛杀怎样的对象都不会让我产生愉悦的感觉;更何况此人与科斯塔国颇具渊源,以我的立场斩杀他多少有些以公报私的意思。相对的,弗西格大哥你似乎热衷此道,由你来执行处刑对我们双方皆有裨益。”艾托亚说着比了个“请”的手势。
“你们两个——可不要欺人太甚了——”
倒吊在泥偶上的塞瑞昂恨恨地注视着二人。虽然他向来厌恶“狗急跳墙”这类毫无美感的词汇,但是被逼入绝境的他现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狗急跳墙”了。
村庄外围的山丘上,身着浅灰色铠甲的骑士背负着浅睡的克劳斯,将失去意识的男孩安置在栎树根下休憩。多亏了孩童的身高优势,克劳斯并没有吸入多少磷粉,然而若是放任不管,男孩体内的幽梦蝶幼虫育成形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厚重的乌云笼罩夜空,纳莱耶引以为傲的满天繁星在自然的干涉下显得如此干枯乏力,即便是再为璀璨的明星,被黑夜染上污浊之后便再也无法闪耀纯真的光辉。骑士的手掌轻轻碰触男孩的颅顶,一股清冷的寒流顺着克劳斯的脊骨长驱直入,将沉眠的男孩从睡梦中惊醒。
虽然不明就里,但是由那名骑士注入体内的气流极大程度地缓解了男孩周身的疲倦与不适。与黛尔娜走散之后,缺乏独立生活经验的克劳斯在林地中遭遇了种种困难与危险,此刻受人恩惠,对骑士的感激与倾慕之情油然而生。
“谢谢你,叔叔,你可真是个好人。”
男孩单纯的话语使骑士的嘴角挂起一抹苦涩的笑容:“你能平安无事就好,不过我可未必担得起‘好人’这个名分,毕竟我也做过不少不属于‘好人’范畴的行为。”
“不管你曾经做过什么,至少现在叔叔是在做好事对吧?”克劳斯眨巴着水灵的眼睛,有些疑惑又有些忧虑地注视着灰甲骑士。
“这可不好说,坏人会因为做过一件好事就被称作好人吗,好人会因为做过一件坏事而被称作恶人吗?如果是这样,对于坚持行善的好人未免太过不公平了;如果并非如此,评判善恶差异的奇点又是由谁决定的?”灰甲骑士若有所思地俯瞰着熊熊燃烧的村落,“有些时候善恶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孩子,你所仰慕的‘好人’可能本身就沾染着无可磨灭的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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