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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戈顿说过的话吧,要做‘正确’的事。”
“正确的事啊——”弗西格与黛尔娜对视,那对酒红色的眼眸和他们第一次相遇时一样地清澈而又真挚,此刻,那对眼眸中映照着坚定的信念以及某种“更为沉重的事物”。弗西格深知再难说服这个执拗的少女,只得无奈地摊了摊手,“行吧,行吧,就按你的想法做吧,不过事后可别怨我哦。”
“你们——”艾托亚正欲上前阻拦,却被艾米璐中途拦下。
众目睽睽之下,弗西格推开几步,挥动大刀径直朝黛尔娜的脖颈砍去。眼见黛尔娜便要身异处,那柄闪着寒芒、通体碧绿的刀锋却迟疑地悬停在黛尔娜的皮肤表面,随后弗西格开口问道:“对了,那位塞维斯大人,你倒是说说,我这柄刀是应该从脖子的左侧砍进去,还是从脖子的右侧砍进去?”
“啊?这有什么好纠结的,赶紧把这个女人的脑袋砍下来就是了。”这样古怪的问题显然在塞维斯的预料之外,他有些不耐烦地催促道。
“这可不成。如果现在不问个清楚,万一事后你再用‘我是让你从右侧砍头,你却是从左侧砍的’之类的说法抵赖,我们岂不是亏大了?”弗西格一本正经地说道。
“你可真是烦人!左边、从左边砍行了吧!”
“只是‘左边’这个说法还是有些含糊,我的左边、你的左边、以及这个丫头的左边,这些方位可是差了不少的。”弗西格拖长语调、拖慢语,似乎是在刻意激怒那位心性急躁的挟持者。
“你给咱适可而止!你的左边、左手边!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咱来指挥,你的脑子是不是——”恼怒至极的塞维斯挥舞匕,以刀代指,向着黛尔娜的右侧指指点点。然而他甚至没能完成谩骂,一具巨大的身躯从天而降,沉重的巨躯配合一身重甲轻而易举地砸碎了黑瓦铺砌的歇山顶。塞维斯虽然千钧一地逃离了崩塌的屋顶,怀中挟持的男孩却也在混乱之中被夺去。
这阵冲击成为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本就烈火焚身、岌岌可危的高楼轰然崩塌,崩裂坠落的碎石瓦砾将木梁窗台砸得粉碎;点点赤红星火卷着焦炭,被热风吹散飞升,一边表演着胡腾舞一边游弋于星汉灿烂的漆黑夜幕之中。
“戈顿,你还好吗?”黛尔娜快步上前,关切地问候着高空坠落的肥胖男人。
“多亏了你们分散那家伙的注意力,这小家伙睡得正香呢。”戈顿揉了揉护在怀中的男孩一头微焦的乱,随即笑呵呵地向黛尔娜比了个大拇指,“当然,我也完完全全地‘完完整整’——呃,在这种场合抖机灵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
于此同时,弗西格将一根熊熊燃烧的木桩斩作几截,分别掷向庭院各个角落的阴影之中,那些阴影仿佛是遇热融化的橡胶一般,在火光的照射下迅皱缩并最终消失无踪。随即,弗西格将刀刃对准了半跪在地,刚刚从摔落的冲击中恢复的塞维斯:“那么,我们的塞维斯大人,你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我们是不是应该继续刚刚的游戏,决定一下应该从哪边砍头呢,这一次我可是会无条件支持你的决定。”
在弗西格的接连挑衅下,塞维斯白皙的面颊涨得通红,双拳紧握甚至没有觉察自己修长的指甲划破了皮肉:“你、你们这些低等种族竟胆敢如此羞辱于咱?现在后悔也已经晚了,你们这些饵食已经没有玩弄的价值了,现在咱就让你们好好见识一下让咱蒙羞的代价!”
言毕,塞维斯的身躯骇然膨胀起来,满是皱纹的皮肤不堪肌肉与骨骼的重压,很快便被撕裂崩断,扩张暴起的血管将体表染为了火焰般的鲜红色。尖锐的骨刺撕开血肉的包被从背脊与手臂后端钻出,体表更是鼓起了不计其数的青紫色脓包。
“请下达指示,艾托亚大人。对方隶属的势力不明,但是从外形的变化来看似乎具备埃莫多血统,现在我们明面上还没有采取过与之敌对的行动,现在撤退至少可以维护与埃莫多族的关系。”艾米璐说道。
“这里毗邻科斯塔国境,同样也是纳莱耶的领地内,我们没有必要在做出决策时考量埃莫多族的态度。而且就算我们就此置身事外,对方似乎也不打算就这么放我们离开啊。”艾托亚踢起一段朽木,挡下了射向二人的毒针。
实际上他并没有看清塞维斯是如何起的攻击,只是看见朝向他们一侧的脓疮突然破裂才下意识采取了防御行动。位于庭院另一侧的众人也同时受到了攻击,戈顿竖起大盾,与黛尔娜藏身盾后挡下了毒针的袭击。弗西格则是凭借反应力与直觉避开了毒针,并顺手拉开了杵在一旁望呆的农夫。
在脓疮破裂射出毒针,塞维斯的体表又鼓起了另一块脓包。如果这些脓包内也藏有毒针暗器,单是如何欺近塞维斯身畔都是一个令人头痛的难题;更别说那些裸露的尖骨上隐约闪烁着冷色的寒光,尽管这也可能是光源不足产生的视觉误差,艾托亚可不想被尖骨划伤以验证骨骼表面是否有被下毒。
艾托亚评估了一番在场战力,虽然各自为战未必无法取胜,却免不了会有所损伤。
“黛尔娜小姐,弗西格大哥,还有那位大哥。我不勉强大家放下成见,但是现在情势危急,我们应当合作互助,先设法制服这名暴徒。”艾托亚提议道。
“啊?谁允许你叫我大哥了,再说我凭什么要听你这毛头小子的命令——”弗西格果不其然对艾托亚的意见提出了异议。只不过,黛尔娜向他递来的恳求目光让他强硬的态度瞬间服软了不少,“好吧好吧,老子不保证事事听你的命令,不过至少不会跟你使绊子。不过你既然主动请缨,就给我好好指挥,我的同事们要是因为你指挥无度受了损伤,我可不会轻易放过你!”
艾托亚暗自苦笑,在简短的交流中他便已经看出弗西格嘴硬心软的性格,他的这番言实际上和接受自己的指挥。不过即便众人团结一心,想要制服身躯高度异化的塞维斯还是要费上一番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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