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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工資才剛剛到手,魏黎先把給沈延宵的房租交了,把每個月固定要存的買房錢還有轉給父母的錢預留好,最後再轉自己的生活費到微信里方便用。
其實他今天下午就打算把給父母的錢轉過去的,但沈延宵說賀子鑫要來,他滿腦子都想著要怎麼招待學生,就把這件事給忘了。沒想到父親竟然連半天的時間都等不了,大晚上的還打電話過來找他要錢。
而且還說他們最近手頭實在不方便,又多要走五百塊。
於是乎,十二月才剛剛開了個頭,魏黎手裡可自由支配的錢就只剩五百塊了。
雖然他節約慣了,只有五百塊也能活,但心裡的確是不太舒服。
「他們知道你手頭不寬裕嗎?」
「知道。」
「那還把你的生活費也要走?」
「……」
沈延宵偏過頭來望著魏黎的側臉,印象之中,這是魏黎第一次主動提起自己家裡的事。
他大概能夠猜到能把魏黎養成這種性格的家庭多半好不到哪裡去,但把本就不富裕的孩子的生活費都要走,也實在是太過分了。
要知道他和沈延馥關係最差的那段時間裡,沈延馥都會給他留足生活費。
這對父母該不會是仗著魏黎的脾氣好,就故意逮著他要錢吧?
沈延宵又問:「你爸媽難道沒有退休金嗎?」
魏黎說:「有的,很少。」但雖然不多,在鄉下那樣消費水平低的地方也應該夠用了。
魏黎最開始上交工資的本意,是想讓父母過得滋潤一些,不用總是節約著錢,過得緊巴巴的。沒想到事到如今,卻是他自己被弄得緊巴巴的。
「那你每個月都給他們錢,知道他們都花在哪裡了嗎?」沈延宵問完,自然而然地將手掌攤開,對魏黎道,「手。」
魏黎懵:「啊?」
「手給我,抹藥!」沈延宵都懶得說他呆了,直接把魏黎的右手捉了過來,然後從衣兜里掏出剛買的凍瘡膏,擠出來一些。
白色的膏體被沈延宵抹在指腹上,在魏黎右手凍傷的皮膚上細細地鋪開,抹勻。
藥膏是冰涼的,但沈延宵的指腹卻很溫暖。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室內的溫度漸漸上去了,魏黎感覺手指紅腫的地方正在發熱發癢。
被沈延宵照顧的感覺……很神奇。
一直以來,魏黎都覺得沈延宵是個笨手笨腳的人。年少時也就罷了,長到了二十三歲會做的家務卻只有洗碗,一雙手皮膚平整光滑,沒有一丁點傷口,生得骨節分明,好看得很,一見便知是大少爺的手。
曾經,這雙手揍在別人身上的時候帶著凶勁和狠勁,帶著少年人尖刺未收的叛逆。而如今,卻在小心仔細地為他上藥,動作輕得仿佛生怕將他弄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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