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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媛，你什么意思？」

「我和你之间的矛盾，我们自己处理。」

「有必要当着老人的面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

顾凌寒把我拉到门外，低声隐忍怒意。

我甩开他的手，反问。

「那你刚才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敢做不敢当，怕你父母知道你的破事，把我拉出来当挡箭牌？」

「真有你的，顾凌寒。」

或许是我眼底的冷嘲意味太重。

顾凌寒目光紧紧盯着我，想要看透我内心的想法。

「你到底要闹哪样？」

他声音缓和下来，充满无奈。

我沉沉叹了口气，说道：

「顾凌寒，最后再说一遍，我没有闹。」

「你曾经给予我的一切，我都还给你。」

「你放心，离婚协议上的财产和家产我也可以统统不要。」

「我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和你离婚，再无瓜葛。」

一片沉寂。

顾凌寒想说什么。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反反复复，嘴唇剧烈颤抖。

「方媛......」

他眼角泛起泪光，终于哭了。

声音如瓦碎，「你......原来你没开玩笑，你是认真的。」

「离婚是我们最好的归宿。」

我坚定地，平缓地说出这句话。

顾凌寒听后，突然暴怒。

他失态般的抓住我的胳膊，声音嘶哑：

「不，我们不会离婚，我不允许你走！」

「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在你眼里算什么？」

他的力道逐渐变大，疼痛使我忍不住蹙眉。

顾凌寒反应过来，立马松开手，语气慌乱：

「对不起！对不起！」

「我一时没控制住脾气，弄疼你了。」

我充耳未闻，下意识后退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方媛......」

我冲他摇头，讥讽道：

「感情？」

「这个问题要问你自己。」

「为何按捺不住自己躁动的心，选择在感情里出轨？」

「一手好牌，被你自己打烂，怨不了谁。」

顾凌寒无力地蹲下身子，重复呢喃：

「不会的，我们不会分开。」

「我们曾经发下誓言，要永远在一起。」

我怜悯地看着他，冷漠出声：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

「我们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