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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升沉默着不肯说话,不肯回应鹿明烛——他也确实无法回应任何。脑子里也曾短暂地划过“鹿明烛既然醒过来了、是不是可以停止了”的念头,却因为掌下的细润、包裹着的柔软而再度变得无法自拔起来。
鹿明烛的脸上开始带起浮着的粉红,与之相反的,表情和眼神渐渐从惊恐变成了绝望,他试图将李雨升推搡开,无奈一点力气都没有恢复,还要靠李雨升抓着手腕才不至于掉落身侧。
那双眼睛终于不肯再看李雨升,眼睛的主人偏过头去,满脸无可挽回的悲伤,喉咙里似乎哽咽着,鼻腔里也发出近似于抽泣的响动。尽管李雨升打定主意不管鹿明烛什么反应都不能由着他,却也不想人在这种时候被自己搞哭了——除非是“搞”哭了——他放开鹿明烛的手腕,重新捧住鹿明烛的脸,闭着眼俯下身,在鹿明烛的唇上轻轻啄吻几下当做安抚。
“你不要……这样惩罚我……不要再这样惩罚我……”鹿明烛紧贴在李雨升耳侧呢喃着,声调明显带着哭腔,可眼中却只有隐约的水汽,没有一滴眼泪掉落出来,甚至没有水雾氤氲的痕迹。
“不要这样……求求……”
鹿明烛低喑地重复着,怔怔地同李雨升对视,双眸在李雨升的注视下,渐渐又从黑白变成了灰色。
“……您,求求您救我,先生。”
“先生!”
李雨升端着一碗符纸灰搅拌的糊糊,甫一推开门眼前就是一花,他忙不迭“哎哎哎”了几声半侧过身,立时便被一道人影扑上来抱住,堪堪伸直了手出去,才避免了饭碗被撞翻在地的惨剧。
鹿明烛的唇边是一抹盈盈的笑意,李雨升望向他,那双眼珠还是灰色的,分明却空洞地盯着李雨升的脸,用比往日要细上一些、也娇气上一些的声线黏黏糊糊地抱怨:“不要关着我了啊先生,我都答应你不乱跑了,我不想自己在这里,这个房间好小、好挤,我想一直跟着你。”
“你还没恢复,乖一点吧。”眼前的鹿明烛多少有些心智不全的样子,李雨升权当哄小孩子似的哄他,一只手托住鹿明烛的臀腿把他抱稳当了,另一手将手里女魃烧过符纸和香灰的碗朝着鹿明烛的手递过去:“趁热喝了。”
“先生又逗我,这不是凉的嘛!”鹿明烛凑到李雨升的手边,鼻子轻动,闻了闻那碗比城隍土好不了多少的泥糊糊,双手在李雨升脖颈间抚了抚,“我没有手了,先生喂我罢。”
尽管也才过去三天的功夫,鹿明烛这幅样子李雨升却已经伺候惯了,没有出言反驳,默默把碗端高了一些,贴到鹿明烛的唇边,顺着鹿明烛喝药的动作缓缓倾斜,一直到整碗灰土都被鹿明烛喝了下去。
身上的人带着沉坠的分量,手掌下的肌理也恢复了弹性,摸上去甚至比以往更要光滑细嫩,说一句吹弹可破都不过分,不仅嘴唇和大小关节全恢复了红粉的颜色,就连脸颊和额头也隐隐透出些红光来。
鹿明烛现在的状态简直好得不像样,唯独一双眼睛,怎么都无法恢复“人”的样子,根据女魃所说,乃是鬾身仍在汲取“养料”,就和沙漠中饥渴了多时的旅人看到绿洲、总要喝到吐、喝到一动不能动才肯停止是一个道理,等到鹿明烛的身体“吃饱了”,精神自然也就回来了。
——至于什么时候能吃饱,女魃却只一味说“快了快了”,和敷衍没什么两样,问多了明显会不耐烦,一副嫌弃李雨升耽误她四处找人肉吃的样子。
有的时候李雨升看着女魃抱着泡成巨人观的人尸大快朵颐,吭咔一口紧绷的皮肉下腐败的气体肉块全部爆出来,心里不免暗自庆幸,还好鹿明烛是个吸食精气的妖怪,不是吃人肉的,不然实在太恶心难接受了。
——转瞬他又想到,女魃提起过、鹿明烛自己也承认过,早期的鬾鬼确实曾经以人肉为食,李雨升浑身一哆嗦,觉得这件事情实在不适合深入思考,又默默遁去一边烧香烧纸,给鹿明烛磨粉冲调了。
李雨升将水碗放到桌子上,一转头正好对上鹿明烛歪着头打量他的视线,那双说鬼不鬼说怪不怪的眼睛眨巴了两下,饱满的唇瓣翕合,轻快地开了口:“先生,我今天也想要。”
——倘若说有什么让李雨升最不能接受、最不舒服的地方,便是如今的鹿明烛,简直像芯子里都换掉了一样。
他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只微微笑了一下说“好”,鹿明烛旋即开开心心地搂紧了李雨升的脖子,凑上去讨好地吻李雨升的唇角,一下快过一下,催促着李雨升快些张开嘴来。
李雨升搂着鹿明烛向前几步,将鹿明烛搁在床上,垂眸看着身丅那张恬不知足的脸,依顺着他的意思,深深地吻住了鹿明烛的唇。
或许这才是鹿明烛的真实性情,或许这才是鹿明烛不忍耐、不克制自己的样子。李雨升倒不觉得他这幅样子有多么不堪、让他不耐烦,只是觉得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过。
鹿明烛已经急得不许李雨升用手指来适应一二,推着李雨升坐起身来,自己就要往李雨升的身丄撑,概因这几日没日没夜地没羞没臊,李雨升也知道,鹿明烛是会难受一小下,但多半是受得住的,便没刻意阻止他,只是扶住了鹿明烛的身体,避免他因为太过着急弄伤了自己。
原本在进到房间里时,李雨升是一点心思都没有的贤者模式,之前还担忧过自己阳寿还未尽,阳燧先叫鹿明烛给榨干了,然而或许他就有那么多对于鹿明烛的喜爱,或许又是鹿明烛那该死的精怪体质的缘故,只要被鹿明烛碰到的地方就像着了火,哪怕只是蜻蜓点水地接吻,也能一路势如燎原地烧将下去,片刻间就烧得如同烙铁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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