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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哥!”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原兵哲,坐在地上的原飞航先是喜出望外的扬起嘴角,然后就是故意皱起眉,装作一脸不开心的站起来。个头长得飞快的男孩用双手狠狠的环抱住了自家哥哥,带着点撒娇的说:“你都没给我过生日,这次可是我二十周岁的成人礼啊!”
眼神不自觉的变得柔和,原兵哲无奈的露出了包容的微笑,不过还没等他回话,站在一旁的大哥原经良也站了起来。他一脸不赞同的拽着自家的小弟后颈处的衣服领子,把他从原兵哲的怀里捞了出来。
“多大的人了,还在外人面前没大没小的。我看你不是今年二十岁,顶大天才十岁。”
训完不听话的弟弟之后,一身西装革履很有斯文败类气质的原经良伸手推了推眼镜,他对着原兵哲带着些解释的说道:“小哲,你应该知道邺城出事了对吧?”
“……嗯,哥,我回咱家一看,家里到处都是血,还乱糟糟的。”回想起当时的画面,原兵哲还是感觉到一阵心悸,他带着些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委屈抿了抿嘴:“飞航最宝贝的那些航模都碎了,你平时稀罕的不得了的那些石头也掉在地上,我一看,还以为你们俩出事了呢。”
原经良刚安抚的笑了笑,准备说话的时候,那边一直站着的邵城就主动开口。
“喂,饼子,我都站这么久了,你真是一眼都不看我啊。”走到原兵哲身后,把下巴搭在对方的肩膀上,邵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个伤心的表情,他做作的说:“要知道,可是我和文师兄救的你哥和你弟呢。你这饼子!还不赶快感谢感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一身军装的硬朗男人文在英哭笑不得的摇了摇手:“没有没有,阿哲,你别听小邵瞎说。都是看见顺手就救了的,为人民服务,不用你报答什么的。”
确认了自己家人的平安,原兵哲自然而然的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好久不见的邵城和文在英身上。这两个人都是他记忆里存在感鲜明的人物,一个是大学同系的可靠师兄,在学业上毫无所求的帮了自己很多忙;另一个则是同寝室的住在下铺的好兄弟,平时成天在一起嘻嘻哈,就算毕业了也没断了联系。
虽然,听说成绩特别优秀的文师兄去了军区前途可期,邵群也没和同学们一样进体制而是继承家业去了。按照道理来讲,这两个怎么也不可能和博……?嗯?谁,我不是一个人找到哥和飞航的吗……?
无视掉脑子里莫名其妙的不安和混乱,原兵哲带着几分意料之外的惊喜说道:“真的谢谢你们!文哥,真的,你不知道你这随手一救对我来说有多重要!还有邵城,这次我就饶过你嘴贱,你想要什么游戏机还是最新款手机,我拿攒的钱给你……”
话音未落,他就想起来现如今的事实:现在就算买最新的ps5送给邵群,也没有用了。
原飞航敏锐的感觉到自己哥哥周身的气质突然变得有点低沉,便挣脱开了原经良的手,狠狠瞪了那边的把头放在原兵哲肩侧的邵城一眼。他重新蹭到原兵哲身边,从正面抱住他,用一种如梦似幻声音说道。
“别想那么多……哥哥。就算世界上的其他人都死掉了,我们还在你身边不久足够了吗?虽然总是一副老干部样子但是却温柔可靠的大哥,有点顽皮不听话但是聪明又贴心的弟弟,还有指引着你不断在追梦路上向前的那个值得信赖的前辈,和你一直不断怀念的合拍但是却逐渐因为工作而疏远的朋友……现在大家,明明都在你身边啊。”
“是啊,小哲。”口中也吐出了那带有梦幻气息的声音,原经良走近贴在原兵哲的身旁,安抚着说:“现在外面的世界那么危险,与其出去遇到那些吃人的怪物,我们不如一起待在这里。我们可以过上你最想要的,那种平凡而普通的生活,不争不抢,没有纷争……”
“我们其实找到了一个方法。”成熟男人低沉的嗓音从身侧泄出来,文在英缓缓走近:“一个让大家不会再遭遇危险的方法。”
“如果,你觉得这里环境不好,容易被人打扰的话,我们也可以换个地方。”蛊惑人心的磁性嗓音带着湿乎乎的呼吸,就在无限贴近的耳边,邵群在原兵哲耳畔开口说道:“你喜欢哪里?喜欢哪个国家?喜欢哪个城市?我们可以把巢穴……把家安在那里。你想要的一切,我们都可以帮你拿到,只要你开口。”
四周不知何时已然环绕起了软媚的气氛、湿濡的水汽、闷热的温度,还有生物本能想要繁衍后代的那种淫靡的欲望。
在原兵哲“看不见”的地方,他的脚下,头顶,身侧的墙壁上,奶白色的薄膜之下,鲜红血肉的内里,无数渴望母亲抚慰的幼虫正欢呼雀跃着。而在他的身边,那四个男人所在的位置,有四个身量高达二至三米的恐怖巨虫正在蠢蠢欲动。
而在那宛如灾难片boss的巨虫环绕之中,原兵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害怕或是恐惧。他低垂着头,长而翘的睫毛遮盖住他略有失神的眼眸,颇有肉感的嘴唇微微勾起,整个人宛如在父母怀抱中的婴儿一样毫无防备。
被异星来客控制住的大脑早就背叛了主人,此时此刻正在疯狂的分泌让人坠入情网的多巴胺和羟色胺。人类不知道的是,这种控制雌性体内激素、分泌物、甚至是快感的方法,是满脑子都是性交繁衍的雄虫们和雌虫寻求交欢时惯用的手段。
在这生物意义上的安抚下,历届雌虫都往往会在大脑和身体的欺骗中,心甘情愿的被雄虫们永久的占有。
作为一个普通的人类,原兵哲和每一任雌虫一样,也沉醉在这最热情的情感涡旋之中。仿佛灵魂被人狂热的亲吻,山体崩塌般的羞涩和欢喜涌了上来,什么不安、什么担忧、什么焦急……一切的负面情绪都已经被彻底丢远,脑海里剩下的只是相爱的快乐。
没错,相爱。
仿佛灵魂被看不见的锁链牵在了一起,现在的原兵哲好像可以感觉到自己周围的那几个人他们内心深处鼓动着的情绪。那些想要隔绝、想要打开、想要保护、想要珍藏、想要淹没、想要粉碎、想要坠落的欲望,这些复杂的欲望交织着,最后竟然混合而成了他熟悉的滋味。
那是曾经,在父母去世后的,手心被棱角磨得通红却恍然未觉,不破昂低着头推理着犯罪者的心理,最后在玻璃窗上发现了自己一直忽略的事实——
现在是七月份,夏天。但是,阿列克谢作为不耐热的俄国人却依然穿着冬装!
包括自己身上这件厚实的披风!
言语中充斥着对人类根劣性的嘲讽与不屑的犯罪者,对温度不敏感到分辨不清季节的程度。
“早些遇到你就好了”的感慨,自称要自己产下“罪恶”的子嗣,在“神”的见证下,从这里“离开”……
“……现在对噩梦的人类身份打上一个问号,并且,这应该是他不久前才发生的变化。”
东正教认为未经历贫穷、痛苦等苦难的人是“罪恶”,而在那个男人眼中“苦难的罪恶”是只有死亡才能解脱的……无法救赎自己的他,也就是说……无法死亡!?!
没错,那家伙……肾都被匕首捅穿了都还可以照常做活塞运动……
再加上感知异常,身体变异,空间错乱,时间崩坏……那个家伙,恐怕精神状况不是很好,明明没有“神”的现实和自己身体受到“神罚”或是“神赐”的矛盾。啊,正因为这样才会说在“神”的见证下……?
不对,和阿琳娜的那首诗对比……“我会和神,一起前往美丽的地狱。”!阿列克谢口中的神,是有着指代的具体事物!
一个神经状态不妙处在矛盾纠结中甚至不惜伤害自己身体的人,会突然改变自己往日的作案风格……
不“离开”这里的下场,就是去地狱吗……
混乱的思绪整理成一个清晰的结论,比起去玩注定会吃亏的推理游戏,不破昂选择直接掀掉棋盘。他拽掉披风上的金属徽章,声音低沉而不快:“那家伙……准备拉着整个地铁的人陪他一起玩自杀游戏。”
“脑袋本来就不好使,还遇上了科学和神学都解释不太清楚的灵异事件,果然钻了牛角尖走不出来,结果还神神叨叨的想拉着别人陪葬去证明……什么噩梦阿列克谢,不过是个没了神明依靠就自欺欺人的胆小鬼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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