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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引绳没拿,鞋子没换,外面还在下雨,乖崽别着急
但这是要命的事,不是能不能着急的事。
眼看裴敬川没有把药放下的意思,陈驹慌了,不管不顾地摇头:“我不做了!”
“嗯?”
裴敬川重新揽住对方的后腰,把他往自己身体这里拉近,刚才吃过葡萄,此时空气中还有那种酸甜的果香味儿,视线相接,眼眸里都带着笑。
虽然很难为情,脸颊也因为羞耻而滚烫,但陈驹想得开,刚才自己和裴敬川都胡闹了,哪儿还有什么清纯,他是一个对自己很诚实的人,在最初的讶异过后,立刻宽容地接纳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虽然刚开始谈恋爱就这样,实在是有点……
陈驹抬头,飞快地掠了裴敬川一眼。
那张英俊的脸上,依然是淡淡的微笑,浓黑的眼睫还有些湿润,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留下的那些痕迹,他俩算得上互相折磨,一个配合不了总是往下跌,另一个则贪婪地想要吃更多,尤其是裴敬川高挺的鼻子,也没少在刚才的胡闹中磋磨他。
他能感觉到,裴敬川同样没什么经验。
所以更大的还是感官上的刺激。
足够了。
已经快受不了了。
陈驹吞咽了下,试探着手往下:“我也不太会,你要是有不满意的,直接告诉我就好……”
他被裴敬川按住了。
陈驹一愣,呆呆地抬起头。
“我已经满足了,”裴敬川拉起陈驹的手,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不需要你再做什么的,谢谢你。”
“可是……”
陈驹张了张嘴,刚才裴敬川一直在服务自己,他压根就没有为对方做什么,何谈满足呢?
裴敬川反手,给那把药片放在了桌上,散落开来。
然后回过胳膊,给陈驹紧紧地抱在怀里。
“真的,已经很满足了。”
他一点点地吻着陈驹的耳垂,含住又放开,语气缱绻到不可思议。
“陈驹什么都不用做,我就很喜欢了。”
“做了也没关系,还是好喜欢。”
“喜欢得要死了。”
他一边说,一边顺着后背的凹陷往下摸去,这些年来,裴敬川惯于锻炼,北欧那里阳光不好阴雨连绵,他保持着良好的作息习惯,一年花费七位数在自己的身材管理上,所以才能在躺在沙上的情况下,轻而易举地托起陈驹,牢牢掌控彼此之间的节奏。
握惯器械的手有了薄茧,在细腻微凉的肌肤上流连。
其实这幅画面很不可思议。
裴敬川浴衣的腰带都没被扯开呢,那游刃有余的模样,甚至能给浴衣穿出个衣冠楚楚的意味,他靠在桌子上,给赤着的陈驹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陈驹赤着的脚踩在裴敬川的鞋子上,鼻尖正对着喉结,此时此刻,随着对方的轻声呢喃,喉结也在随之滚动。
最后一句话是,我最爱……最爱的小狗。
陈驹受不了,破罐子破摔地攀住裴敬川的肩,一口咬了上去。
不行,这笔买卖不划算,他被人从里到外摸了个遍,却连人家的衣裳都没扒开。
裴敬川伸手捏住陈驹的下巴,拇指顺着唇角进去,细细地摩挲微凉的齿间:“想满足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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