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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周三畏和神秘人对话,暂且不提,单赵斌和岳飞,岳飞此时也不骑马,和赵斌一路走回连升店。进陵房,赵斌这才想起:“兄长啊,却是不知你带没带多余的袍服啊?弟这一身都是这一般无二的黑啊。”岳飞笑道:“确是愚兄的错,这一路光顾着和贤弟叙话,忘了师叔交代的袍服之事,为兄这可是只有白袍啊。”
赵斌闻言不由得苦笑一声:“无妨无妨,那就穿白袍,无非弟晚上少出去转转就是了。”岳飞当即回了自己客房内,拿出一套白袍递给赵斌,赵斌也不客气,拿了衣服回自己房内换装,浑身上下收拾利索,从拿了一根白色带束住满头长。
岳飞练的是马上功夫,走的是势大力沉的路子,自然是肩宽背阔,赵斌练的是步战功夫,讲究闪转腾挪,故此身材修长。因此这岳飞的袍服穿在赵斌身上,格外显出几分宽大,倒不像是习武之人,反而像是个柔弱的纨绔子弟。赵斌上下打量自己一番,当下摘了双钺弩机在屋内放好,独取一根铜锏,拿出个皮套装了斜挎在腰间。
见周身收拾利落,当下出屋寻了岳飞,两人又一起去寻王贵他。刚到王贵门口,就听里面杯盘碰撞之声。岳飞和赵斌也不客气,伸手将房门推开,出现在王贵几人面前。原来王贵几人回来,竟然又弄了一桌酒菜,其他几人只是随便吃几口凉菜,都在等岳飞二人回来。唯独牛皋早上本就没吃多少,前面又是一场大战,这会正专门要了个肘子抱在怀里低头啃呢。众人听见门响都抬头看去,牛皋不由得惊呼一声:“妈呀,怎么有两个大哥”完就听轰的一声,竟然吓得牛皋翻倒在地。
岳飞这几年穿的袍服,家中用的银钱都是赵斌送的,赵斌自己是喜欢一种布料,衣服就一直用这一种。问岳飞喜欢什么,他肯定是推辞不,故此赵斌索性也是和当年一样,月白缎子暗绣鹏鸟的料子,年年送于岳飞。
哪怕赵斌外出学艺这一年,赵安也是每月初一十五,两次去看望岳飞一家,每次那都是大包裹的往过拿,原本做衣服的布料也是直接成匹成匹的往过送。岳飞乔迁和大婚,更是送了两份价值万两的白银。岳飞原本是苦苦推辞,赵安索性直接到:“这些都是斌儿离家时安排的,我这就是帮忙送送,要是他回来见你你没收到,怕是要和我这个当爹的生气。”岳母见此也:“吾儿就收下吧,咱家受你义弟大恩已然算不清了,以后你只记得你们兄弟一命同心就好。”岳飞这才不再推辞,故此今日在宗泽府里一见到赵斌就激动非常。
正因如此,赵斌和岳飞本就身高相差不大,又都是白面的帅伙,两人又是一模一样的白袍,腰间一个挂湛卢宝剑,一个戴铜锏,除了赵斌瘦些两人真是一般无二,也不怪牛皋认错。
赵斌见众人,抱拳拱手道:“各位兄弟,分别一年,一向可好啊?”
王贵道:“也不知道到底我和岳大哥谁和你更亲些,你二人站在一起,倒显得我这个表弟像外人了。”
张显和汤怀哈哈哈一笑:“那这却要怪王伯父了,谁让王贵你随了伯父的大红脸呢。”几人本就是少年兄弟,自然是一番嬉闹。
岳飞看了桌上酒宴,却现规格非凡,不似这店家的手艺,忙问道:“几位贤弟,稍后再嬉闹,这桌酒宴是哪里来的?”
一旁张显答话:“大哥,是那宗留守派人送来的,是请大哥饮宴不便,索性送来。弟们苦等大哥不见,只得守着这一桌美味咽唾沫啊。”
赵斌听是宗泽送的,当下也不客气,坐在桌前就吃,边吃边道:“动筷子啊,自家叔叔送来的,客气什么。”
岳飞也忙入座,边吃边喝,顺便起今日之事,一时间屋内笑声阵阵,唯有牛皋,不敢吭声,唯恐引起赵斌的注意力。兄弟几人一阵嬉闹,直到子时时分才各自散去,岳飞却又拉着赵斌到自己房中,兄弟二人叙话,直到五更时分,赵斌这才回房休息。……
岳飞也忙入座,边吃边喝,顺便起今日之事,一时间屋内笑声阵阵,唯有牛皋,不敢吭声,唯恐引起赵斌的注意力。兄弟几人一阵嬉闹,直到子时时分才各自散去,岳飞却又拉着赵斌到自己房中,兄弟二人叙话,直到五更时分,赵斌这才回房休息。
次日明,赵斌刚刚睡了两个时辰,却听得屋外吵闹,一时气的起床拉开房门,看到门外的场景却是一愣,只见牛皋浑身披挂,背上背着双锏,就站在赵斌门前,一旁张显、汤怀正在劝他,周围围了不少举子正在指指点点,王贵却不知道去哪了,赵斌正看着好笑。
听那边岳飞的声音:“你这憨货,这是干什么?滚回屋里把甲胄脱了去。”只见岳飞满脸怒气的过来,身后跟着王贵,原来王贵见劝不动牛皋,索性拉了岳飞过来。牛皋这一辈子,只听两个饶话,一个是自己母亲,一个就是岳飞,见岳飞生气,立时跑回自己屋郑
赵斌也出门问道:“张贤弟,这憨货今日闹着一处却是为何?”
张显摇头笑道:“还不是二哥你,昨吓他一句,他这一宿都不踏实啊,把我们哥仨找了一个遍,今早又穿了盔甲,来你门前挨打。”
这一晚上可真是谁都没休息好,赵斌也不由得摇头苦笑:“我本就是一时玩笑,哪个会和他这憨货较真,不过如今这样,还是得好好道道。”完回屋拿了铜锏,挂在腰上,对王贵道:“表弟,你去喊着憨货,带着兵器,咱们原去西门外校场。”
岳飞忙拦到:“贤弟啊,这牛贤弟一个粗人,你何苦和他较真。”
赵斌摆摆手:“大哥,你有所不知,他现在心里我可不是什么好人,生怕我找他算账,这样下去如何兄弟交心啊。还不如随了他的心愿,放心,弟手上有轻重,咱们比步战,料也无妨。”
岳飞也知道自己这贤弟的拳脚功夫,当下也不再劝。几人话间,牛皋也换好衣服,拎着双锏和王贵出来。赵斌看着他好笑,当下也不多言,回身关好房门,直奔西门外校场而去,岳飞几人也是紧随其后。
来到校场外,赵斌站定身形,回身看向牛皋,伸手一点:“来吧,二哥,让我见识见识。”
牛皋也是光棍,心想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当下将双锏向地上一插,抡拳就奔赵斌打来。别看牛皋是个粗人,这心机可真不少,心我要是拿兵器,他也抽锏,他那铜锏一个就赶上我两个粗细了,这要来一下,那还得了,不如用拳头,他也不好意思用兵器。
赵斌见牛皋冲来,也不惊慌,依旧是左手扶住锏柄,单伸出一只右手,眼见牛皋冲到近前,右手抓住牛皋手腕,身形微微一侧,脚下使了个绊子,牛皋当时失了重心,摔倒在地。这一下有个名头唤作“沾衣十傍”原本是金台和赵斌平日嬉闹得武艺。既然是十傍,这一下可苦了牛皋了,刚起来就躺下,刚起来就躺下,一连摔了九下,第十下索性趴在地上不起来了。
赵斌笑道:”你这憨货怎么不来了?”
牛皋趴在地上,闷闷道:“起来也是趴下,我何必起来费那二遍力。”
赵斌又问:“既然如此,你可服了啊?”
牛皋连连点头:“服了服了,二哥果然好手段。”
赵斌摇摇头,伸手一把拉起牛皋:“谁要和你抢这二哥,况且我和王贵本就有亲,你们弟兄排行又叫了这么久了。”着抬手叫过岳飞几人,继续道:“既然你们五人这排名已定,况且就我大哥这个脾气,日后恐怕还有,我这漂泊的性子,未必次次都在。索性我和岳大哥,咱们弟兄二去独焚黄表祭,日后你们唤我个赵哥也好,唤我个斌哥也可,文雅些喊个于渊兄也就是了。至于这老二还是给牛皋当吧。”……
赵斌摇摇头,伸手一把拉起牛皋:“谁要和你抢这二哥,况且我和王贵本就有亲,你们弟兄排行又叫了这么久了。”着抬手叫过岳飞几人,继续道:“既然你们五人这排名已定,况且就我大哥这个脾气,日后恐怕还有,我这漂泊的性子,未必次次都在。索性我和岳大哥,咱们弟兄二去独焚黄表祭,日后你们唤我个赵哥也好,唤我个斌哥也可,文雅些喊个于渊兄也就是了。至于这老二还是给牛皋当吧。”
几人也觉得这安排不错,当下连连点头,几人这才皆大欢喜,又回连升店,又是一番饮宴。
之后几,哥几个养精蓄锐,准备八月十五的武科场。
这才有岳飞枪挑梁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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