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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医学达,可以治疗。”
“晚期了,她很固执。”
风小斐停下来,覃岸也跟着停下来,“那有没有想过,你以后该怎么办?”
覃岸却很坦然,好像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即便她不在了,我还是要活下去的。”
他的平静乎风小斐的意料。
但越是平静,风小斐越能感受他内心的苦楚与惶恐,母亲现在是他唯一的依靠与支撑,不能想象,如果真的失去母亲,对他来说是意味着什么,他假装的坚强会不会顷刻间崩溃。
风小斐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他,只能是焦急又纠结的看着他。
覃岸的脸在昏暗的灯影下显得极为平静,隐藏着一股黯然的悲伤被风小斐捕捉到,“覃岸……”
风小斐想走上前拥抱他,这拥抱应该是温暖有力的,与爱情无关,但她还是站着没动。
覃岸看着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风小斐,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刮了刮她的鼻梁,轻松一笑,“天无绝人之路,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纯属安慰自己的话,风小斐想到了自己,童年的阴影在她的心里挥之不去,但几番转折,她如今也拥有了一个安定美好的家,每个人都会经历痛苦,挫折是人生成长的必经之路,那她应该对覃岸有信心。
想到这里,风小斐的内心豁然了很多。
“那你今晚不是来跑步,是来找我的吗?”
覃岸笑着牵着她的手,朝着学校的林荫小道走去,昏暗的灯光被浓密的树叶遮挡,阴影大块大块的伏在树底沉睡。
风小斐突然意识到,在这里她和覃岸可能会生什么,紧张的手心都溢出了汗。
她和覃岸站在树底黑暗的阴影中,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心脏猛地敲击着她,似乎有冲出胸膛的兴奋,微微出汗的手有些在抖。
黑暗中的覃岸松开了她的手,她突然感到脖子后面一紧,一股男性的朝气扑面而来,下一秒,她的唇被覃岸堵住。
风小斐全身哆嗦,双脚软的站立不住,覃岸揽过她的腰,将她顶靠着一棵树,少年的唇肆无忌惮的紧贴,轻咬,吸吮,似乎要纠缠不清。
没有甜言蜜语,只用行动就告诉风小斐,他的真诚,他在乎她。
风小斐的脑子一片空白,她柔软乖巧的像一只猫,完全忘了反抗,任由覃岸吻着自己。
风小斐感到嘴唇麻,呼吸凌乱,空白的意识逐渐回归清醒,她感觉到有个类似戒指的硬物套上了她的手指。
覃岸喘的粗气离开了她的唇,他带着嬉闹的语气在她耳边呢喃,“风小斐,我不会写情书,甜言蜜语和肉麻的话说不出口,只能以这种方式向你表白,如今定情戒指你也戴了,我又夺了你的初吻,从现在开始,你是我覃岸的女人了,以后不许沾花惹草。”
风小斐微喘着,“你是土匪吗?”
“你不服?”
风小斐又闻到了他近在咫尺的气息,那气息还带着一股攻击性,令风小斐突然噤声。
“你不出声就当你同意了。”
“覃岸……”
风小斐轻叫了他一声,“你是认真的吗?”
“你觉得我像是在开玩笑?”
风小斐用手指摩挲着那枚戒指,“可我们之前……那样不挺好的吗?”
“这才是我想要的,从你微微对我一笑的那一刻起,你就令我动心了,我会和你一起考同一所大学,大学一毕业,我就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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