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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执点头,照单全收,“嗯,我混蛋。”
“混蛋帮你请好假了。”
郁言:……
郁言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收回手脑袋一埋,不想理谢执。
反正假也请了,郁言现在脑子里只有睡觉两个字,没两分钟就呼吸均匀了起来。
谢执亲了亲熟睡的郁言,掀开被子,有些心疼的看着郁言磨的青紫的膝盖,闭了闭眼,转身去拿了药油。
郁言太乖了,一点都不反抗,他想怎么做郁言都惯着他,只有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才会狠狠的瞪他,瞪完又挨挨蹭蹭的凑到他身边要亲要抱,娇气的很。
谢执熟练的给郁言揉着,郁言睡梦中疼的直哼哼,疼也没办法,不揉开受罪的还是郁言。
谢执安抚的亲亲郁言的眉眼,放出信息素引着郁言睡得更沉,玫瑰香被勾出来,欢快的回应着雪松,像郁言本人一样挨挨蹭蹭的想往他身上贴。
谢执拧眉,郁言这时候的信息素不应该是这个状态。
他尝试着放出了更多一点的信息素,越来越多的玫瑰香冒出来,勾缠着谢执的信息素,还有很多不听话的想往他腺体里钻。
……
郁言的腺体还是有问题,并没有好。谢执不禁怀疑,他的信息素对郁言的腺体真的有用吗?
谢执沉着脸,隐约觉得不对,可是看着郁言恬静的睡脸,那些疑惑又被他压在了心底,郁言是他的,腺体好不好的了,都是他的。
谢执放好东西,掀开被子上了床。
还未躺好,郁言就似有所觉般的,熟练的贴了过来,自己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窝好,继续睡着。
谢执垂眼看了看怀里瓷白的小人,睡颜间眉目都是对他的依恋,心软的要化开,低下头虔诚的又亲了亲郁言的眉心。
他从不知道正常的情侣应该怎么相处,也不知道怎么样是正常,可是郁言现在就这么乖的躺在他身边,好像标准答案又没有那么重要。
筑巢期
郁言一觉睡到下午,睁开眼时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了。
郁言动了动,“嘶~”
腰间的酸痛让他难受出声,郁言艰难的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卧室有点想哭。
其实郁言真的挺不喜欢一个人待着的,郁父郁母年轻时忙着赚钱,经常留郁言一个人在家里。
而自从被绑架后,徐琳上班就把他带在身边,郁言活动的地方,只是从家里变成了办公室。
被子上残留着雪松香,郁言依恋的吸了两口,缓了好一会才一瘸一拐的下床。
郁言洗完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全是暧昧的痕迹,郁言伸手摸上腺体,烫烫的,又缺少alpha信息素了吗?
郁言垂下眼,腺体最近一直时不时发烫,他不敢说,更不知道要怎么跟谢执摊牌,而且他的发情期,很久没来了,再过一个月,就是寒假了……
正晃神着,家里的玄关传来动静,郁言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谢执在换鞋,刚起床没看到人的委屈一下就出来了。
“你去哪里了?”郁言瘪着嘴,哽着声音质问,眼圈瞬间就红了。
谢执心一跳,也顾不上什么鞋不鞋的,大步走过来抱起郁言,“去上课了,怎么自己起来了,还有哪里难受吗?”
郁言心里难受大过身体难受,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明明他理智上全都明白谢执是去上课了,手机里谢执也留了信息。
但是情感上像不受控制一般就想闹,因为他起床没看见谢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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